第55章 欲擒故縱
沒有預見的疼痛而是落入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一股熟悉的味道環繞著她。
“謝謝!我腳好像崴了。”孟晚橋尷尬道,與美男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不禁小臉一紅。
身子一輕,隻見蕭暝一把的把她抱起來往馬車上走。
“嘿嘿,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的寵物能不能帶上?”孟晚橋輕聲問道。
蕭暝輕點頭,真是一個奇怪的丫頭,要是換成別的女子估計早就哭得暈了過去,還真是強悍。
他本是冷情不愛管閑事的人,本以為他們不會再有交集,沒想成會在這裏遇見她,她是第一個能近他身而又不覺得討厭的女子,所以不介意再救她一次。
看著她小臉腫得有點嚴重,這麽白皙靈動的臉竟讓那地痞打成這樣,蕭暝忽然升起一股怒意,剛才不應該就那樣放過他們。
但又懊惱為何他會有這麽大的情緒波動,可能是不忍看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被破壞吧,特別是貼上他標簽的藝術品。
“這是什麽?”孟晚橋接過蕭暝遞給她的小瓶子。
“藥,擦臉的!”依然是清冷的聲音。
“謝謝!你幫我擦吧。”孟晚橋又遞了過去,她的臉實在是太疼了,迫不及待的想要上點藥。
“嗯?”蕭暝發出一聲危險的聲音,這女子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
“真是抱歉!這裏沒有鏡子,我一個人要怎麽擦呀?”孟晚橋一副無辜而認真的表情。
這讓他想到當初在孟家村,他拒絕她為他上藥,而她說了一句:我在想這裏沒有鏡子,你自己要怎麽上藥?
現在的感覺跟當時一模一樣,果然是同一個人啊,雖然模樣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性情還是如此。
蕭暝隻好接過藥瓶幫她上藥,隻見小人兒皺著眉頭,似乎是很痛的樣子,於是他更小心翼翼的為她擦著藥,仿佛那是易碎的玻璃。
男子好看的嘴唇安靜的閉著,眼裏是一片的認真,似乎還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這樣的男子是迷人的,孟晚橋不禁看呆了。
“好看嗎?”那安靜的嘴巴突然發出聲音。
“好看,嗬嗬……”
“嘶……”傻傻的笑容扯到了腫痛的臉,讓她輕呼出了聲,同時也從剛才的無禮中驚醒。
“哎喲,我的腳要腫成豬蹄了。”孟晚橋脫掉鞋子,捧起自己的腳就是一陣的哀嚎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來,拿藥來我擦擦,別搞殘廢了。”孟晚橋把手伸向蕭暝。
就這樣,蕭暝看著這人兒毫無形象的在他麵前撩起褲腿,大大咧咧的塗著藥,一邊塗著藥還一邊嘀咕著什麽。
“我要回麗水鎮,帥哥你是要上哪?”孟晚橋抬頭問道。
“不順路的話到下一個地方就放我下來。”孟晚橋看著他不回答又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她對他就格外的放心,不覺得他會對她不利,而且也不會有警惕之心,真是奇怪了,難道是因為對方長得太好看了?
蕭暝不理她,靠著車廂閉目養神。
為什麽不理人,真是不可愛。孟晚橋扁扁嘴吐槽道。
擦完藥腳變得涼涼的不再那麽刺痛了,不再看他也靠著車廂沉沉的睡去了,這兩天實在是太累。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嗯?這是到哪了?”孟晚橋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
“咦,人呢?”不見蕭暝在車上,孟晚橋爬出了馬車。
隻見不遠處的山坡上,有兩個人站在那裏,是在上墳,估計這男人外出就是來上墳的。
“大白!”孟晚橋走到後麵的馬車。
大白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隻是藥效還沒完全散去,看起來病懨懨的趴在車上。
見到孟晚橋來,嗚咽的發出幾聲哀鳴。
“來,把這水喝下去。”孟晚橋拿出靈泉水喂它喝下,看著大白這個樣子,她心痛不已。
或許自己這樣把大白留在身邊是錯的,隻有它回到自己的世界才能真正長大,人類邪惡的世界可能不適合它。
沒多久人就從山上回來了,又開始啟程了。
“那是你親人啊?”孟晚橋試探的問道。
“嗯!”本以為他不會回答,沒想到他竟然回答了,他似乎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我家就我和奶奶兩個人,你呢?”孟晚橋又說道。
“死了!”冰冷的聲音似乎帶著恨意。
“對不起!所以你是一個人住在渝州城嗎?”
“其實也沒關係,自己把日子過好了,我們的親人才會安心。”孟晚橋看著他那落寂的樣子也忍不住想起前世的爸爸,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其實她跟他一樣不是嗎?
“我爹娘也死了,我大伯一家算計我失貞還差點丟了性命,我爺爺眼裏隻有那渣男堂哥,有這些親人跟沒有還不是一樣。”孟晚橋同病相憐道。
“你是在同情我?”蕭暝抬頭看著她,他似乎能感受她的憂傷。
“不是同情是安慰,希望你不要太難過。”小人兒輕聲的說,那聲音仿佛帶有治愈的效果。
“我可以對你負責。”蕭暝認真的盯著她,他覺得也許他們就是同類人,他不想錯過。
“嗬嗬,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失貞心裏很難受,但是你那麽俊美帥氣又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也不吃虧,到頭來反倒覺得沒什麽,你不必介懷,我還要好好感謝你才對呢,要不是你我可能會很慘。”孟晚橋坦蕩的說道。
她很真誠,也很灑脫,更是堅強,這樣的人讓他覺得很欣賞,有趣!
“可是我想對你負責,就這樣決定了,正如你所說,我確實是那重情重義之人。”蕭暝堅定的盯著她,也許以後他的日子就真的不再那麽孤單了。
臥槽,他真是在表白嗎?古人都這麽直白的嗎?可是他們才認識一天,她又不追究他們睡過的事情,她都不介意,不用這麽認真吧。
“其實我是真的不介意,我並沒有欲擒故縱,我隻是一個鄉下的小丫頭,我們就當做是一場春-夢,過了就過了可好?”孟晚橋傻眼了。
“不好!”蕭暝當然知道她不是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