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篇之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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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示警的鈴鐺聲響起,五道身影在驚訝的目光中觸動了樓頂的布置的隱形鋼線,四個鐵血戰士快速迎戰,軍刀和手槍並用,這五道身影很快就倒在血泊之中。
別墅的大門有趙三鎮守,他們布置的“吊繩陷阱”和“銀針**”今晚剛好派上用場,一個踩到吊繩陷阱,兩個碰到銀針**,戰鬥就這樣開始了。
趙三出手幹淨利落,吊繩陷阱能把人吊起來,他就能用手中的兵器一刀斃命。銀針*觸者即發,一個拳頭般大小的鋼球埋入地下,觸發後鋼球會彈起來並在兩米的高度射出頭發般細小的飛針,刺入人體的身軀。
一共射出三十六根銀針,中者輕則傷重則死,一旦他們受傷,鐵血戰士就會出現,馬上取走他們的生命。
“砰!”“砰!”“砰!”
的聲音響徹整棟別墅,埋伏起來的三個特勤,他們用手裏當場射殺了三人,但是別墅裏,還是闖進來七個銳堂殺手。
可惜,便衣特勤早就等著他們的出現,兩名廚師,三名護理花草的園丁,都是特勤偽裝而成,所以擺在這些殺手的麵前,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一條。
一個銳堂殺手,在無意中闖進莫龍的房間,他看見莫龍坐在床邊抽著煙,一言不發,就想用手槍逼迫他說出禁靈珠的下落,但是突如其來的一隻手卻扭斷了他的脖子。
藏在門角落的唐赤臉色平靜,殺人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無關癢痛,殺手的宿命最終難逃一死,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嗯?”唐赤忽然急忙向前一步,一柄短劍順著門縫刺了入來,還好唐赤及時躲開,不然承受完這一劍,他估計離死就不遠了。
一扇房門被人硬生生的用劍震開,入眼是一襲黑色的風衣,一柄短劍閃爍著寒光宛如索命的毒蛇,一張國字臉笑得陰森,他居然還用欣賞的目光望著唐赤。
“你很不錯,要不要加入我們,你身上有和我們一樣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你出手果斷,殺人毫不猶豫,如果放在銳堂絕對是個人物。”黑色風衣男勸說唐赤加入銳堂組織,他倒是很欣賞有能力的人。
“你很不錯,要不要加入我們,你身上有和我們一樣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你出手果斷,殺人毫不猶豫,如果放在銳堂絕對是個人物。”黑色風衣男勸說唐赤加入銳堂組織,他倒是很欣賞有能力的人。
“原來是你,好久不見了,山子!”唐赤微笑道。
“你,你是誰?”黑色風衣男被人一語道破自己的名字,顯然十分驚訝。
“我們曾經是同一批殺手成員,一起接受死亡訓練,經常搞得鼻青臉腫,在躲避子彈的訓練中,我們幾個差點死掉。第一次執行任務還是我們倆去的,那時候我的人生隻有訓練和殺人,我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那些教官更加沒有一絲人情味。”
這種不堪回首的記憶,唐赤根本不願想起,可惜這種刻骨銘心般的記憶,他忘不掉。
山子的瞳孔放大,表情十分吃驚:“你是海生?怎麽回事,你沒死?但是,你的樣子好像……”
唐赤冷淡道:“我原本是死了,但後來又活了,接著發生了一些事情,當我有點小錢之後,我就感覺自己長得不夠帥,所以我去醫院做了一次臉部手術。”
“整容,改變自己的貌樣,的確是避開組織發現的方法之一,雖然被發現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你的聲音沒變,銳堂有專門追殺反叛者的小組,你現在敢暴露不用我說,那後果想必你也知道。”山子雖然表麵和唐赤交談,但是他的目光卻始終留意著莫龍。
“這個我自然知道,然後呢?你會說出去嗎?還是說你依然要劫走我身後的救命恩人,逼問那顆珠子的下落,然後和我來一場生死搏鬥?”唐赤無所謂的說,有他在莫龍暫時還死不了。
山子皺眉道:“你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麽,你以為憑你銀牌殺手的實力,能做什麽?在真正的強者麵前,我們都是一群螻蟻!”
唐赤搖搖頭,輕聲道:“我們的閑聊到此為止,動手吧!”
山子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希望你不要後悔,現在已經不是你我說了算。”
山子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摸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他手裏握著鋒利的短劍,另一隻手扭開瓶蓋把小瓶子裏麵裝的紫色液體倒在短劍上,唐赤見此眉頭一皺。
山子望著唐赤,笑道:“這是一種很強的毒液,叫醉臥之香,聞起來有股淡淡的花香,味道像酒卻不是酒,是用很多種蛇毒混搭配製而成,經過組織的實驗這種東西隻需要一滴就能毒死一頭大象。所以我勸你最好小心,因為我的劍隻要割破你一點皮肉,很快你就會毒發身亡,最後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袖口滑落一柄精致的匕首,唐赤握住匕首全神貫注,冷哼一聲:“你廢話太多,來吧,讓我們做個了斷。”
“哼哼哼……”山子陰冷一笑,隨之揮舞了一下短劍,他得意忘形地伸出舌頭習慣性的舔了一下短劍,陰沉道:“死了可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受死吧!!”
“嗯?”忽然,山子意識到什麽問題,而眼前的唐赤立刻目瞪口呆,莫龍則望著山子,連嘴裏叼著的煙都掉在地上。
山子看看手中的短劍,又看看唐赤,下一刻他便如死豬一般,撲通一聲的倒在地上。
唐赤知道山子殺人時有一個壞習慣,那就是當他在殺人的時候都會用舌頭舔一下自己的兵器,這是山子自身極度興奮的表現,所以塗滿毒液的短劍,他那習慣的用舌頭舔一下,結果正好要了他的小命。
“結束了,他死了?就這樣,完了,沒毛病?”莫龍傻了,唐赤驚呆了,什麽情況,天啊,天下間怎麽會有這麽笨的殺手?
“真的……死了?”唐赤難以置信,難以想象,難以接受,根本無法理解山子這種作死的行為。
“不會是我沒睡醒吧?”莫龍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個世界太瘋狂,為什麽世上會有這麽多傻比?
唐赤小心翼翼的來到山子身邊,先是用手探測他的呼吸,然後反複多次檢查他的身體,基本確認山子已經死去後,就鬆了一口氣。
“楓叔,沒事了,他已經死了。”唐赤轉身對莫龍說道,這時他整個人的警惕已經鬆懈下來,這正好是山子所希望看到的時機。
“就是現在……”山子裝死就是為了這個時機,能夠從背後偷襲唐赤,然後劫持莫龍。
雖然理想很豐富,但是現實很骨感。
山子沒有察覺到唐赤在轉身那一刻,嘴角邊的有一抹微笑,更沒有料到在燈光下他的影子已經完全暴露,山子從背後的偷襲換來的,隻是迎麵一腳。
唐赤瀟灑的再次轉身,一腳就把山子連人帶劍踢出門外的牆上,他用白癡的眼神望著山子,怒道:“你個白癡,真當我腦子進水了嗎?”
“如果不是了解你,我差點就信了。”唐赤很早就知道山子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愛說謊,山子說謊,有時候連自己都騙。
“看來這點小把戲,還是騙不了你。”山子輕笑道,原來剛才那個小瓶子裝的不是毒液,而是野外生存用來防止多種蛇蟲鼠蚊,咬傷的藥物。
山子把這種藥物故意說成毒液,接著用組織訓練的龜息功裝死,打算引誘唐赤上當,然後趁機偷襲。
可惜,唐赤雖然沒有接受過殘缺的龜息功訓練,但是他了解山子的性格,那就是愛說謊,而且在強烈的燈光下山子起身的影子,已經完全暴露在唐赤的眼底。
“哈哈哈哈!”山子站起來,重新握住短劍,他狂笑道:“你以為我們費盡心思隻有這樣嗎?就算你現在達到了金牌殺手的實力也照樣護不住他,銳堂組織遠比你我想象中還要可怕,我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去死吧!”山子衝向唐赤,眼裏帶著異樣的恨意。
“那又如何?我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唐赤緊握匕首,上前迎戰山子的短劍,在交手時,唐赤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山子心中的痛楚,那是一種弱者沒有選擇餘地的情感。
“那又如何?我,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唐赤緊握匕首,上前迎戰山子的短劍,在交手時,唐赤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山子心中的痛楚,那是一種弱者沒有選擇餘地的情感。
別墅外,另一批全副趙裝大概三十多人的黑色風衣人物出現,銳堂組織風明市分部部長錢南昌,他帶領銳堂銀牌殺手成員蜂鳥盡出。
看著所有的趙警都衝進別墅,錢南昌這時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是時候收網了……”
“前麵摸進去那批殺手,不過是偵察的眼睛,後麵的,才是重頭戲!”
在這個核趙時代,熱趙器才是王道!
錢南昌收羅的殺手基本都精通槍械,三十多人全副趙裝,重型機槍,雷輻阻擊,火箭炮,A59*……
山子,銳堂組織上等銀牌殺手,他帶走的是一批銅牌殺手,他們潛入別墅,其實是為了更好飾演“誘餌”這個角色。
這些最低級的銅牌殺手,肩膀上有針孔攝像頭,他們的作用就是錢南昌用來偵察的眼睛,以及送死的炮灰。
銳堂殺手組織,銅牌殺手等級最低,換句話說是新人,然後就是銀牌殺手和金牌殺手,而從銀牌殺手開始,每一個等級卻又分三個階段。
分別是,銅牌殺手,下等銀牌殺手,上等銀牌殺手,精英銀牌殺手,下等金牌殺手和上等金牌殺手,還有最後的精英金牌殺手。
針孔攝像頭,清晰的暴露出鐵血戰士和便衣特勤的位置,這個時候正是錢南昌動手的時機,八挺重型機槍,十一支雷輻阻擊,六門火箭炮全部對準這棟別墅,死神的氣息已經悄悄的降臨。
……
“叮嚀!”短劍沾染鮮血掉落在地,唐赤用匕首挑斷了山子右手的手筋,下一刻就用匕首山子的左肩廢了他的雙手。
唐赤直視山子,不悲不喜道:“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的雙手已經廢了。”
山子忍住兩肩傳來的疼痛感,樣子雖然落魄,但還是堅強一笑:“你果然比我強,可惜了,我早就說過,現在,已經不是你我說了算,部長他們,也該……”
“轟轟轟!”
山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別墅裏便傳來幾聲巨響,在猛烈的爆炸聲中混雜著慘叫,鐵血戰士和便衣特勤各有傷亡,大批趙警死傷慘重。
戴著通訊耳機的王勝,眉頭一皺,開始的時候,鐵血戰士在通訊中隻是傳來一聲“有情況”,王勝整個人就立刻警惕起來,後來趙三在通訊中傳來一聲“危險解除”,王勝就鬆了一口氣。
誰知道沒過半杯茶的功夫,王勝耳邊就傳來巨大的響聲和慘叫,接著多個鐵血戰士的通訊設備陸續中斷,隻有趙三的通訊傳來一陣陣槍聲。
“趙三,趙三,你那裏什麽情況?”王勝試圖呼叫趙三,而房間裏的莫海清被這幾聲巨大的響聲,嚇得花容失色,因為陽台的防彈玻璃和窗邊玻璃,都被爆炸聲的獨特音波給震碎了。
“噠噠噠!”
“轟轟轟!”
“砰!”
伴隨一聲槍響,雷輻阻擊的子彈成功射穿了趙三的腦袋,敵人展開包圍圈強行殺入別墅,錢南昌踩著趙三的屍體前進,八個便衣特勤戰死了六個,三十幾個趙警部隊死傷過半。
特勤隊長邱象輕傷,林政指揮剩下的十幾個趙警帶著莫龍炸牆撤退,趙警大隊長李明朗犧牲,唐赤受莫龍之托獨自去救出莫海清。
對於那些保鏢,莫龍更願意相信唐赤的實力,這家夥可是擁有躲避子彈的可怕能力,至於山子在爆炸中被塌落下來的牆壁掩埋,如今生死不明。
最後一個鐵血戰士,在臨死前用通訊傳達最後一句話:“聖主,快,快走……”
“跟我走!”強烈的不安讓王勝拉著莫海清毫不猶豫地逃離房間,敵人的趙裝力量遠在趙警部隊之上,八名鐵血戰士迅速死亡,才是直接動搖王勝那自信的心理。
隻是王勝沒有察覺,當他牽起莫海清那軟乎乎的小手時,這妮子的臉蛋微微紅了一下,19年了,除了她的爸爸,莫龍之外,王勝還是第一個摸……額,是牽莫海清的手。
王勝剛想拉開門,眼前“轟”的一聲就炸開了,強烈的氣流衝擊,爆炸的餘波,波及到王勝和莫海清,兩個人紛紛往後倒去。
王勝努力眨眼卻感覺視線模糊不清,他兩耳出血,手槍也掉落在地,莫海清額頭出血,意識喪失後直接陷入昏迷狀態。
炸門後,兩名下等銀牌殺手衝了進來,王勝從腰間摸出鋒利的軍刀迎戰,這段日子他可是接受了各種針對性的挑戰。
鐵血戰士,單對單的訓練,瘋狂的屠殺家畜,經曆人生的酸甜苦辣,做保鏢任務成功擺脫人體極限的枷鎖。
每一步都在脫變,王勝努力的讓自己承受更多,包括傷痛,在實力上他可以完勝一個下等銀牌殺手,但是兩個太勉強。
拚死一搏,王勝用軍刀刺進一個殺手的喉嚨,另一個殺手,卻開槍打中了他的後背,負傷的王勝,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手中的軍刀再次出擊。
王勝使用軍刀撲上來,這個下等銀牌殺手已經來不及用槍,於是改用一柄三角棱刺刀,可惜這次王勝決定以傷換傷,迅速解決他。
這名殺手的三角棱刺刀非常鋒利,在王勝有意的引導下,最終三角棱刺刀刺穿王勝的左肩,而王勝殘忍一笑,左手捉住殺手的右手,另一隻手軍刀出擊,猛捅對方的肚子,直至對方死掉,王勝才停下來。
結束戰鬥後,王勝臉色發白,後背和左肩被鮮血淋漓染紅了黑色長衣,來不及打電話支援,來不及馬上止血。王勝拖著沉重的身體,馬上背起莫海清,接著用背包裏的短繩把自己和莫海清綁在一起,他準備從窗邊逃走。
結束戰鬥後,王勝臉色發白,後背和左肩被鮮血淋漓染紅了黑色長衣,來不及打電話支援,來不及馬上止血。王勝拖著沉重的身體,馬上背起莫海清,接著用背包裏的短繩把自己和莫海清綁在一起,他準備從窗邊逃走。
這時,趙三事先準備好的槍繩,終於派上用場了,事先,趙三準備好一把槍繩交給王勝,讓他必要時用槍繩逃走。
槍繩的槍頭從王勝的手中射出,十幾米的射程讓槍頭射中一棵大樹,趙三也正是看過別墅後麵的樹林,才會準備好一把槍繩。
王勝快速綁好另一頭繩索,隨手拿起一件莫海清的衣服開始滑行,他已經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應該是又有殺手衝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