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並非梅麗婭自願想要的,她不會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吧?
(?????)
梅麗婭突然握住薑海的手,深情地望著他,“薑海,你願意······”
······
“你願意當孩子的幹爹嗎?”
來自梅麗婭的100000點暴擊······
薑海仿佛能看見自己的血條在蹭蹭地掉血!
上帝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萬年備胎嗎?
不,現在是萬年備爹了!
我好慘鴨!
這就是沒有主角光環籠罩的配角的命運嗎?
作者君!你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薑海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這平白無故地撿了一個女兒,卻沒有撿到一個老婆,他到底是該開心呢,還是該開心呢?
“我······”
“梅麗婭,我~~你要不讓我考慮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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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海講到這裏,聲音便戛然而止。
薑杉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緒,隻聽見她問道:“爸爸,所以那後來你是答應了媽媽是嗎?”
薑海溫柔地摸了摸薑杉的頭頂,仿佛看著一個稀世珍寶一樣,看著她,“那肯定的啊,我家寶貝女兒這麽漂亮可愛,爸爸怎麽會不要你這個小棉襖呢?”
薑杉心中鬆了一口氣,看著薑海沒有絲毫生分的樣子,自己也就不再膈應這些了。
她就像一隻小貓咪一樣,貓進薑海的懷裏,撒嬌道:“杉兒就知道爸爸對我最好啦~”
“爸爸,你有沒有媽媽的照片?我想看看她~~”
薑海一怔,奇怪的表情一閃而過,他手掌往上一翻,一隻小巧精致的手杖便出現在他手中。
隻見他嘴裏念念有詞,手中的手杖便開始放大,變成了與一個成人一般高的法杖。
薑海大手一揮,半空中便出現一個圓圈形狀的紫色魔法圈,就像是圓形相框一樣。
隻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圓圈裏麵便顯示出一個美麗女子的相貌,魔法瞬間凝固成相片,落在薑杉的手上。
她拿起來,仔細地看了看,不由得錯愕萬分。
相片上的女人美極了,美的仿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但是這眉宇間實在是太熟悉了,薑杉隻能把這種熟悉感歸類為母女連心吧。
“媽媽,她好漂亮啊~”
薑海說:“是的,你母親是整個宇宙最美麗的女人。”
薑杉輕柔地撫摸著相片,相片上還有舒適宜人的溫度,薑杉拿著它感覺心裏暖暖的。
“爸爸,媽媽,她是不是回博斯坦了?”
薑海後麵的故事沒有再說了,看他樣子像是不願與再繼續說下去。
薑海目光閃爍了一下,“你媽媽,你媽媽,她是主席啊,怎麽能一直留在地球呢?”
薑杉狐疑地盯著薑海,後者努力維持的平靜的眼神,終是讓薑杉放下了疑惑。
薑杉伸出手來,把食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爸爸,這個戒指是不是媽媽留給我的?”
薑海看見戒指,心頭不由得激動萬分,這魔法氣息實在是太熟悉了,前些日子,大衛和他說的時候,他就十分激動了,這會仿佛梅麗婭還在他身邊一樣。
他隻是渴望這種簡單的幸福。
可是,人生往往就是越簡單的越得不到!
“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裏麵有她一半的魔法能量,你要放好,千萬不要隨意啟用這裏麵的魔法,否則很容易誤傷自己和他人。”
薑海把戒指重新戴回了薑杉的食指,手指戀戀不舍它的溫度~~
薑杉正想把魔法書拿出來給薑海看看,門突然響了。
鄒言的聲音從外頭傳來,“海哥~~小凱那裏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小凱發燒了,一直高燒不退,海哥······”
“好,我知道了,”薑海應了一聲,便對薑杉說道,“杉兒,你先回去睡覺,我去看看小凱。”
“爸爸,我和你一起去吧。”薑杉說道。
薑海起身打開門,鄒言站在門口,見到薑杉,並沒有打算上前的意思。
但是在聽到薑杉說去看望小凱時,心下不禁詫異萬分,忍不住偷偷地多瞧了薑杉幾眼。
自從幾年前,兩人便很少碰麵,即使在家裏遇見也是沒有任何交流,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鄒言知道薑杉對她怨恨她便也不主動去招惹她。
這一次,她為什麽突然說要去看小凱,莫非她是想要報複?
薑杉察覺到鄒言的目光,便很隨意地瞥了她一眼,就是這麽隨意的一眼,竟然讓她心中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鄒言看上去好眼熟啊!
這張臉好像她剛剛就見過。
薑杉手心裏的照片忽然發燙了起來,她猛地一驚,再定睛一看,
鄒言竟然長得這麽,這麽像~
這麽像媽媽?
薑杉強壓下心頭的激動,看向薑海,後者眼中神情極為複雜。
薑海就知道杉兒一看到照片就一定會發現鄒言和梅麗婭很像的事實,所以這麽多年,無論他有多愛梅麗婭,他都沒有在家裏放一張梅麗婭的照片,就是怕杉兒發現。
薑海無法想象薑杉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怎麽想他?
他就是一個愛而不得的人,是一個接盤俠?
竟然還找了一個長相相似的女人留在身邊。
薑海強行拉回思緒,卻見薑杉衝他笑了笑,說道:“爸爸,你怎麽了?”
“我們一起去看看小凱吧。”
薑海一怔,在鄒言和薑杉之間來回看了幾眼,隻得點頭說:“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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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自閉症兒童中心內,薑杉等人在其中最豪華的一間病房內,聽著醫生說著薑凱的病情。
在這家兒童中心有著全省最好的條件和醫療設備,自從六年前,薑凱住進這裏之後,薑海更是往這裏麵投資了大量的資金。
現在這家兒童中心已經是全省最好的一家機構了。
醫生講完了薑凱的病情後,眾人皆是臉色凝重。
“家屬還是盡快找到合適地骨髓進行移植吧。”醫生一說完,鄒言當場就崩潰了。
她傷心地拉著醫生的手,聲音哽咽地說道:“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才六歲。”
“這隻是一場小小的感冒,怎麽會突然得了白血病呢?”
“醫生,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