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這位夫人,聽你這口氣,是我的錯?”葉司涼一挑眉,看了過去,一雙明媚的桃花眼裏漾著冷光,唇邊帶著肆意的笑,清朗悅耳的聲音裏仿佛蘊藏著無盡的寒意。
“不,不是妹妹的錯,是我自己不好,你們不要吵了。”葉秋桑猛地顫抖了一下,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怯怯的看了一眼葉司涼,嬌柔的向那位夫人說道。
目睹了全程的羅秀兒,現在都不知道該幫誰了,不過這葉秋桑的反應卻是很有意思,但是這位國公夫人自家老爹是認識的,自然不能出言偏幫自己新交的好友了。
眼看葉司涼的目光順著葉秋桑的聲音再次看了過來,羅秀兒趕忙示意到,自己與那位國公夫人認識,但自己這次卻愛莫能助了。
羅秀兒可愛的臉上寫滿了糾結,看的葉司涼不由的泛起一絲笑意,但一瞥到惹出亂子的葉秋桑,這份笑意就被冷光代替。
“看這位夫人的樣子,就是認定了是我的錯,那麽我親愛的姐姐,妹妹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不知姐姐要如何才能原諒妹妹呢。”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的葉司涼,決定順著葉秋桑的路走,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麽。
“如此,看來安和郡主還是有心的,既然是因為這杯酒引起的,不如你們便共飲一杯,就此握手言和,可好?”那位國公夫人見葉司涼低頭,滿意的點了點,說出自己的建議後,還示意了一下雲醉。
“夫人所言甚妙,來人,倒酒。”雲醉點點頭,這國公夫人素來是個見不慣眼底塵埃的,這番事情倒是有些出乎自己意外了,隻是,這戲還是得唱下去。
“不必了,我這杯中的酒還未喝過,為姐姐倒上便是。”葉司涼一副態度良好,知錯就改的樣子,讓之前交惡的夏家姐妹見了,都覺得有問題。
葉秋桑聞言也擦幹了麵上的淚水,低怯的說道,“既然妹妹願意原諒姐姐,這酒也是該喝的。”
說著,二人便端起了酒杯,直起身子,示意著就要喝下。
這時葉司涼眼底寒光一閃,腳下往前一踩,葉秋桑就身子一歪撞了過來,清脆的裂瓷聲響起,酒灑到了兩人身上,立刻暈開大片濕潤。
“對不起……妹妹,你沒事吧。”一下摔得七葷八素的,葉秋桑就想破口大罵,一轉念就想起現在是在哪,立刻臉色一白,焦急的往葉司涼的方向看去,端的一副愛護妹妹的好姐姐模樣。
“沒事,隻是這……”葉司涼皺著眉,將濡濕的胸口處掩了掩,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家好姐姐”。
“雖說這是女席,沒有男子,但這樣也不好,不如穿我的衣服吧。”雲醉這時端著溫婉的笑出聲道,說著,就喚來了婢女,讓人帶二人下去換衣服。
“如此,便多謝慕雲郡主了。”葉秋桑強忍著身上衣服傳來的黏膩感,急忙接了話茬就要告退,一旁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葉司涼才恍然,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
兩人出了花廳,便跟著婢女穿過回廊,來到了方才葉司涼來過的小樓前,那婢子回身做了個萬福,“二位小姐,衣裳已經備好,請您跟我來這邊。”
那婢女帶著葉秋桑走向右邊的廂房,而一早留在小樓的婢女,便上前將葉司涼帶入左邊的廂房。
一進入廂房,葉司涼就聞到一股詭異的香味,就要詢問,“小姐,衣服放在裏間的桌子上,奴婢先行告退,為您守門。”話音一落,婢女就轉身離開,將門合上。
葉司涼眼底一暗,往門口走了幾步,就有些頭暈,立刻從衣袖中抽出百草手帕捂住口鼻,這才不再感到暈眩。
站在原地等手帕的藥效起來,頭也不再暈眩後,葉司涼便將手帕係在腦後,包裹住口鼻,試探著往前走去。
房間很大,也很安靜,卻安靜的有些異常,葉司涼抽出腰間的長鞭,緩步往前走去,撥開層層垂下的薄紗,來到裏間,卻見裏間的床榻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個半裸的人,雖然隔著薄紗,看不清麵容,看身形卻可以肯定是男子。
見狀,葉司涼怎麽不明白雲醉到底在計劃什麽呢,隻是葉秋桑的態度倒很值得揣度了。
眼底的暗沉一閃,葉司涼就往門邊走去,用力的推了兩下門,發現鎖死了,便開始從窗戶下手,慶幸的是,有一扇窗雖然鎖緊了,但窗戶的連接處卻鬆動著。
不動聲色的將窗戶卸下來,葉司涼悄然鑽了出去,見門外隻站著兩名婢子,就從背後繞去,敲暈了兩人放到門邊,潛到右邊廂房,看看葉秋桑這邊的情況。
趴在大開的窗邊,見葉秋桑背對著這邊,好像在說著什麽,隔得太遠聽不清楚,但看這情況,她也參與了。
而此時,“過了今日,便再也無人與我爭了……”背對葉司涼的葉秋桑,神情猙獰的低低絮叨著,眼底充斥著瘋狂和不甘。
看到這裏,葉司涼心底一陣反胃,對葉秋桑也雲醉更是厭惡到了極點,趁葉秋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葉司涼便潛入房間,猛地一擊,人便暈了過去。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嫉妒可不是什麽好東西。”葉司涼念叨著,眼底劃過邪肆的光。
自己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主,既然做了這件事,那就不要怪自己狠毒了,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將人抱到左邊廂房,葉司涼就將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慢悠悠的換上,“雖然有點嫌棄你穿過了,但是隻有這件是幹的,所以,還是要多謝你哈。”
掀開層層薄紗,葉司涼將人抱到床上,不斷念著非禮勿視,將人一丟,就關上門出去了。
被不斷響起的聲音鬧醒的男子,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一見身邊躺著一個皮膚白皙,樣貌柔美的女子,便想起了自己今日的任務,立刻抱著人就滾作一團。
不多時,房內就響起曖昧的聲音,低低的,似歡愉又痛苦的在房內繚繞著,經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