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正本清源(40)
第483章正本清源(40)
霍堇陪何承光正在談著南光的事情時,戰天定在戰神仕、陳婉平的陪伴下正準備回樓上。
“何市首,你……你也在這裏。”戰天定見是何承光,忙上前激動的打著招呼。
一聲何市首讓何承光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準備回南光後就遞辭呈,我……是一個失敗的市首。”
戰天定在旁勸著何承光,“何市首,你別這麽自暴自棄的話,你知道我們南光的人都以你為驕傲,十年前可是你帶領著大家攻堅克難的戰勝了疫情,相信,這一次,我們也可以。”
何承光沒想到戰天定給予了他這麽重的信任,他感動的落了淚,“好,我……不辭呈。”
墨晨和何花也轉到了涼亭,墨晨見是何承光,忙迎了上去。
“市首,你身體怎麽樣……可還好?”墨晨上前關切的問著。
墨晨的身份,剛才霍堇已告訴了何承光,何承光拍著墨晨的肩。
“恭喜你找到了父母,還有這麽漂亮的未婚妻。”
墨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市首,她叫何花,是戰家何爺爺的孫女……”
何承光在看到何花眉眼的時候,愣在了那裏。
霍堇見何承光直勾勾的看著何花,“光,你這是做什麽,別把人家晨兒的女朋友給嚇著了。”
何承光上前拉著何花的手,“你爺爺叫什麽,你奶奶叫什麽,你帶我去見見你爺爺。”
霍堇不明白何承光為何如此激動。“光,你把話說清楚,你見何伯做什麽,何伯是戰家的老人,多年就在戰家了。”
何承光激動不已的說,“不,他不是別人,堇兒,何伯有可能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你看看我和她的眉眼。”
何花直接給懵了,這今天一天都怎麽了,剛才平白多出了個未婚夫了,現在又來了跟她認親戚的大叔,說他爺爺是眼前市首的父親。
這是不是有些荒誕了,估計電視都不敢這麽演,這也太狗血了。
前一分鍾何花還因自己的出身背景而有些自卑,必竟墨晨算起來是墨家的大少爺,而她隻是戰家幫傭的孫女。
“這位大叔,我覺得你可能真的搞錯了,我們何家一直住在戰家,你一看就是達官貴人,我們怎麽可能跟你是親戚,我爺爺更不可能是你的父親,這……”
何承光指了指何花脖子上的玉墜。
“丫頭,這個玉墜隻有何家的人才有,我如果能認錯人,我不會認錯這家族的玉墜。”
何承光斬釘截鐵的說著。
這一次,何花真的再也找不出反駁的話了。
“何市首,你說的這是真的嗎?小花是你們何家的人?”這一次輪到墨晨吃驚了。
霍堇見這事似乎有些大,她在旁勸著何承光,“光,我們這樣吧,先去找戰伯父,畢竟何伯是他們戰家的家仆。無論怎麽樣還是得要先跟戰伯父打聲招呼。”
霍堇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讓認親多些見證。
何承光轉念一想,聽霍堇的,他把電話撥給了戰疫裏。
“疫裏,你幫我找到你爺爺,還有把何伯夫妻帶到大廳,我這有重要的事情。
何伯夫妻很有可能是我的父母,還有,你把我爺爺接過去。我爺爺還沒老眼昏花,他定能認得出他的兒子和兒媳婦。”
戰疫裏在電話吃驚的回著。“什麽?真的?我馬上!”
戰疫裏掛上電話後,左小鄰在旁也聽到了,因為何承光的聲音很激動。
“裏,這要不要這麽狗血,在你們家幫傭了大半生的何伯是何世元的兒子?
爺爺之前在查戰家內鬼的時候,還那樣問過何爺爺,何爺爺都不曾表示過什麽。
而爺爺之所以那樣問,肯定是察覺出了什麽才會那樣問他,至於後麵為什麽不了了之了,估計是因為何爺爺沒做出實質傷害我們的事情。
但有一件事可能是他做的,那就是二太爺爺戰翱風杯子裏的毒,那是何爺爺下的手。
裏,這可怎麽好,何花剛跟墨晨定了婚,我都還準備張羅她和墨晨的婚禮跟我們的婚禮放到一起舉行。
這個節骨眼上,這……出現這事,這到底是認親,還是認仇來了……”
左小鄰現在竟對何承光有些反感了,他的出現,讓何伯的身份在戰家更加的尷尬。
“走吧,我們在這裏猜測一百遍,都不如到現場去看看,三方到場,是不是親人,總該有個結果。”
十五分鍾後,為了不驚動更多的人,戰神農把見麵的地點選到了戰家的書房裏。
何承光和霍堇、墨晨和何花,何伯和吳嬸、何世元……
當關鍵性的幾個人物聚到一起的時候,何世元上前抱著何伯,悲慟的喊著。
“我的兒啊,我的兒啊,當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把承光拋在家裏,你們倆倒沒想過家裏麵。”
何伯有些懵,吳嬸也有些懵,“大叔,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兒子。”
何世元激動不已的抱著何伯,“你是我的兒子,你是我的兒子,我怎麽可能會認錯呢。”
何伯把哭成淚人何世元推開了些,“老伯,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你的兒子。”
何世元指著何花脖子上戴的玉墜,“我的兒啊,你到現在還在嘴硬嗎?我重孫女脖子上戴的玉墜那可是我們何家的信物。隻要是何家人都會有這個玉墜。”
何伯突然覺得頭痛欲裂,他無助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我……我記不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旁的吳嬸也是一反態,雙手抱著頭,嘴裏念叨著。“不要問我,不要問我……”
戰神農見狀上前抓著兩個人的脈把了一下,“他們失憶過,何伯父,你不要再刺激他們了。”
“阿農,你告訴我,當時他們是怎麽來的戰家,誰收留的他們?你知道我有多慘嗎?
當年沒了他們的音訊,我一個人帶著光兒,我這又是當爺,又是當奶,又是當爸,又是當媽的把承光拉扯大,我過得真得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