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輪不到你管
“那就來戰吧。”李文淵偷偷凝出了風旋,但是卻完全沒有用這種東西戰鬥的打算。
擺出了要近戰的架勢,李文淵向前踏了一步。
身邊的風旋也被變成了風刃,在李文淵的身邊來回環繞。
對方貌似也是個近戰的樣子,提起劍以一個漂亮的起手式,就砍了過來。
雖然說劍有雙刃,一般不用砍這種動作的,但是畢竟是自己靈氣聚集的內容,隻要想,隨時都可以變成沒刃的武器。
婦人很放心的砍了下去。
比起婦人的放心,李文淵倒是不怎麽敢大意。
雖然沒有過實戰,畢竟李文淵早就知道自己的靈氣是沒什麽殺傷力的。但是基本理論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把冰刃當然不能空手直接接了。
先不說冰刃本身的鋒利程度,就算是被靈氣包裹著的一張紙,照樣可以削鐵如泥。
當然這件事的討論是偏攻擊性的靈氣,水屬性靈氣還是比較溫和的,但是溫和並不代表沒有殺傷力。
這種的話,與李文淵的不知道為什麽完全沒有殺傷力的風屬性靈氣又不同了。
但是李文淵的風屬性靈氣雖然沒有攻擊力,卻有防禦力。
伸出手硬抗了一下對方的兵刃,這個時候李文淵才發現對方的武器並不是冰刃,而是水刃。
內裏是可以流動的液體。
兩種靈氣相碰撞的時候,李文淵感覺到了因為碰撞導致的沒有辦法完全被靈氣包裹住的水從他的胳膊上流了下來。
配合著現在隻有月光的昏暗環境,和與對方兵刃相撞的疼痛感,竟然讓他有了一種被對方的水刃砍破了皮的錯覺。
當然錯覺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作為一個準練丹期修士,他還不至於連這點判斷力都沒有。
但是實際上一瞬間也足夠做完很多的事情了,比如對方的水箭在他沒注意的時候飛了過來。
練丹期比練氣期無論怎麽看對靈氣的應用都要更加熟練更加多樣,這點從李文淵並沒有準備多少靈氣防禦就能看出來。
他不是沒有那種意識,而是沒辦法調用那麽多靈氣去做這種事情。
“不知道為何前輩非要為難與晚輩呢?”
“小子你自己進了我的臥室倒還好意思問我來?”婦人眯了眯眸子,說不清是生氣還是什麽。
“那她為什麽在這裏,按道理講,無論犯了什麽錯都輪不到前輩私人關押吧。”李文淵看了眼身後的藍玹依,又轉過頭質問道。
“我翎烜閣的事情輪不到你個外人來管。”婦人似乎怒了,李文淵感覺連行動都有些難過了,似乎這片空氣中的水蒸氣都為對方所用了。
……
茶發少女眯了眯眸子,盤算了起來。
這個時間已經來過一次的話,他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這麽想著,少女翻了個身,變為趴在床上。
由於雙腿腳腕上的鎖鏈的影響,翻身以後反倒是,被往下拉了一點。
少女伸著右手使勁的扒著床頭,在現代世界裏麵應該算是床墊的部分。
下麵似乎有什麽東西的樣子,少女皺了皺眉頭,似乎東西的位置不在她之前放著的地方了。
從她發現這個藏在床裏麵的東西的時候,她就一直裝的很乖的樣子了。
看起來像極了因為長時間的囚禁而被磨去了棱角。
但是她一直在等,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找那個男人過來的規律。
這次應該不會有問題了,隻要,一會不要叫出聲就好了。
這麽想著,她的手指也漸漸的摸到了她之前在這裏發現並且一直藏在這裏的東西了。
“嘶……”
抓著那個東西出來以後她就隨手把那樣東西甩在枕頭上了,含了含自己的手指。
那是個大致呈菱形的東西,一頭尖尖的,似乎很鋒利的樣子,另一頭則磨得很圓,似乎是用來拿著的地方。
剛才她手指碰到的就是尖尖的那頭。
築基期大圓滿的防禦可以隨隨便便就突破掉的東西可是沒有多少的。而入了練氣開始就幾乎沒有普通兵器可以把修仙者的防禦突破了的,大部分都是裹著靈氣的,除了少數自己誕生了靈智的兵器。
當然那種檔次的東西裏麵並不包括被茶發少女拿出來的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很明顯是死物。
而且割破她的手指毫無阻礙。
從嘴中拿出手指,似乎已經被紮透了的樣子。相比之下,這物體的刃部分反倒是沒那麽鋒利,至少她拿出來的時候,手掌並沒有被割傷。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少女把那個菱形的物體拿在了手裏。
鋒利的尖端指向著右手手腕。
隻要別叫出來被人發現就好了吧。
少女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紮下去,按這個東西的鋒利程度,足以把手腕貫穿。
……
“師父,我為什麽不能動她啊。”男人從茶發少女的房間裏出來以後怎麽想都覺得別扭,還是忍不住跑去問他師父了。
一位看起來隻有二十多的年輕人坐在台子上,閉目養神,對男人的話充耳不聞。
“師父……”男人並不死心,他這次非要問出來。
“何必問此等事情呢?為師自有安排。塵兒可還有其他問題需要請教為師?”被稱作“師父”的人睜開了眸子,一對金燦燦的眸子閃閃發光。
“可是……”被稱作“塵兒”的男人還想說些什麽。
“等會……快去,去看看。”“師父”剛才的那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立刻蕩然無存,扯著“塵兒”的袖子就要往前走,分明忘記了跟本不需要直接走這件事。
“師父,怎麽……”塵兒說了半截的話生生止住了,他也感覺到了某種強大的波動,是某個修仙者在使用靈氣。
方向是他關著茶發少女的那個房間。
得知這個事情的他也坐不住了,不管是有人來救還是對方自己能逃出去了,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情。
咬了咬嘴唇,他開了仙法提了提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
站在後麵的師父搖了搖頭,一副惋惜的神情,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他過去什麽用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