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 番外篇李樂樂顧寒
顧寒vs李樂樂
因為家庭原因,李樂樂在夏木的推薦下,不得不來到陌生的城市。
聽夏木說,她的新上司是她的弟弟時,她還有些慶幸,覺得夏木都這麽好相處,那她的弟弟肯定不會差,所以一直抱著期待的心理,背井離鄉,來到a市。
因為在南海已經麵試過了的原因,所以到了這裏,她直接見上司就行。
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
明明年紀比自己小,但給她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成熟,穩重,還有冷,讓她一眼也不敢與之對視。
這樣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
當時她心裏就咯噔一聲,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走過她的身邊時,都沒有多做停留,甚至都沒有看過一眼,似乎沒有什麽能提的起他的興趣。
這讓她有些拿不準這個男人的心思,會不會覺得她是夏木介紹來的就沒能力?
她心裏兢兢戰戰的,畢竟也是才畢業沒多久的人,沒有那麽多經驗,平時都是夏木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都沒上多久,就被調了過來了。
還好新boss雖然看起來冷酷無情的模樣,但也沒有為難她,這讓提心吊膽的她鬆了口氣。
後來又聽說,夏木原來是顧氏總裁外麵的女兒,她心裏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湧了出來。
難怪人家對她這麽冷了。
她膽戰心驚的想著,後來夏木寄了水果過來,她突然才發現,兩人關係似乎也沒那麽差,便安心的做了下去。
直到顧寒突然通知說去出差,本以為去的地方會是國外,或者某個大城市,但沒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偏僻的小鄉村。
她當時覺得很震驚,但也不敢多問,就跟著去了。
這趟出差並不順利。
她訂了機票,但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行程,所以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提前沒有會預知道這個意外,再加上顧寒說不用定酒店,所以他們什麽都沒有安排,按照他說的地址,上了車,她便直接往地址走。
可能是運氣真的差吧,即使大晚上了,路上依舊很堵,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車子卻拋錨了。
她從來沒感覺啥時候有那天那麽倒黴。
而且來到那麽偏僻的地方,車子又出了問題,兩人被困在了半道上,她一直擔心,顧寒會覺得自己安排的不夠好而發脾氣。
但她明顯想太多了,顧寒並沒有生氣,甚至臉色都沒有變化一下。
後來他下車抽煙了,她偷偷的看著他的神色。
顧寒一直很帥,這毋庸置疑的,畢竟夏木都長那麽漂亮,他肯定不會差到哪裏,第一次見的時候,除了害怕,她還是很震驚於這位年紀輕輕就當上總經理的男人容貌驚豔的。
可以說,算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帥最冷的男人。
渾身散發男性魅力的同時,又讓人不敢與之靠近。
他沒有任何花邊新聞,沒有與任何女人搞曖,昧關係,很少會抽煙,喝酒也很少,又是黃金二代,可以說這個男人簡直完美。
她也不知怎麽的就睡著了,或許是這一天下來,一直緊繃著身體,現在一放鬆下來,再加上大半夜了,所以便忍不住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從一開始的寒冷,到後麵突然溫暖,似乎還有人叫她,但是她以為那是夢,並沒有清醒過來,再次睜眼時,第二天了。
醒來時,她看著陌生的環境,可以說,一臉懵逼。
還沒想過來,自家上司就找上了門。
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收拾妥當,出去時見他等著,也不敢問昨晚上的事情,所以便將滿腹疑問壓了下去。
後來她跟著他來到夏木家。
當時她看到周圍的環境,也是蒙的。
直到見到了夏木,才突然煥然大悟。
再聯想自家上司早上的怪異,她也知道是為什麽了。
原來他是因為一個人不好意思上門才叫上她一起啊,早就聽說兩姐弟沒相處多久的事情了。
這次他過來看夏木,心裏想必也是別扭的。
這樣想著,她竟然覺得,這樣的boss竟然有些可愛。
她心裏也沒那麽怕他了,兩人相處起來也輕鬆了許多。
但是她也從不敢奢望什麽灰姑涼變成公主的事情。
自從那天她穿著便裝給他送櫻桃過去,他看她的眼光好像有些變了,但當時她也隻以為是因為突然不穿職業套裝,讓他有些習慣不了而已。
平時有什麽好吃的,她都殷勤的與他分享。
也不知什麽時候起,兩人坐在一起吃飯,她敢開口說話,甚至開始講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趣事,樂此不疲。
他從一天隻會叫她一兩次李秘書,到了後麵,每天無數次。
“李秘書,幫我泡杯咖啡。”
“李秘書,幫我拿下文件。”
“李秘書,還有水果?”
“李秘書,你去哪了?”
“什麽時候回來?”
這樣的話,她一天能聽好幾遍,都快起耳繭子了,但他樂此不疲,還頂著一張麵癱臉,嘴裏卻說著各種理所當然的話。
她覺得好笑的同時,卻對他也好感倍增,這樣的他,比以前討喜多了。
那天夏木讓他們去市裏買些東西,正好又是星期天,超市的人格外多。
她因為顧寒的關係,所以在他麵前都是一身職業套裝。
因為這種事情顧寒沒有做過,所以隻有她自己進去,但沒想到,排隊買單的時候,她竟然遇到了色狼。
她當時都驚呆了,沒想到這種地方也會碰到,當時又是害怕,又是生氣,卻也不敢在這樣的場麵大呼小叫起來,便遠離了開,沒想到那個男人見此,竟然還跟著貼了上去。
她惱羞成怒,正要開罵,卻被人突然拉開。
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原來是顧寒,他冷著一張臉看著男人,那個男人怕了,便也不敢多留,灰溜溜的跑了。
她沒想到竟然會被顧寒看見,又羞又怒,一路出了超市,都不敢與他說話。
坐在車上時,他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他摸了哪裏?”幾乎讓她羞欲憤死,根本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