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大打出手
“羽兒,你的青梅竹馬捎了信來。”
原本這信應該是送到白倩羽的手上的,但被他給截了下來。
聽了他的話,白倩羽有些微愣,不明白獨孤冷宸在說什麽。
“怎麽?”獨孤冷宸挑了眉,見她麵色疑惑,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要與本王說,你忘了是誰吧?”
白倩羽愣了許久,才又回過神來。
若她沒有記錯,應該是身體本尊喜歡的青梅竹馬——簫玨。
他們早已沒有了聯係,忽然來信,是為了什麽?
獨孤冷宸將信箋拿了出來,放到了她的麵前。
白倩羽接過,並不急著拆開來看上一看,便聽到他在耳邊試探性地問道:“怎麽,你不看看?”
她一臉的不以為意,簫玨,之於她而言,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獨孤冷宸勾了勾嘴角,收起了眼中的探究之色,將手中的一塊玉佩放到了她的手中。
這玉佩……又是什麽?
白倩羽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麽長時間都悶在內院,不得出府去,她都已經悶壞了。
尤其是她已經很久沒見過習悅與顏依依了。
之前在大司馬府上,不準她們來探視,是擔心走漏風聲。
如今,她就在宸王府上,獨孤冷宸還是攔著她們。
“王爺,妾身什麽時候可以見到依依她們?”她開口如此一問,獨孤冷宸卻置若罔聞,隻說道:“你看了信之後,就知道這玉佩是什麽了。”
白倩羽在獨孤冷宸的注視下,打開了信件,專注地看了起來。
信中內容,是簫玨的肺腑之言,問她是否當宸王妃太過辛苦,更是表明隻要她願意,他便會帶著他,去浪跡天涯。
她看了之後,嗤笑了一聲,隨手將信件放在了蠟燭上,一眨眼的功夫,就燒成了灰燼。
以簫玨的能力,不應該不知道她昏迷不醒的消息,那他這封信……顯然不是寫給她的。
“王爺,他是想要給您製造一些危機呢!”
白倩羽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一旁,至於簫玨意欲何為,她可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都裝昏迷不醒這許久了,也該要醒過來了。
耳邊雖清淨了不少,但她悶在內院中,人都快要憋壞了。
獨孤冷宸見她如此殷切地想要出府,好心提醒:“即便對外宣稱你已經醒來,一個昏迷了這麽久的人,難道能立即從床上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行走無常?”
她唉聲歎氣,目光流轉,能“醒來”,意味著等上一段時日,就能出府。
她求了獨孤冷宸,他凝思許久,才為難答應。
剛放出消息,白倩羽蘇醒了過來,兆芸兒親自帶了禮物,登門來探望。
白倩羽隻覺得頭疼,她還真不想見到兆芸兒。
顏依依與習悅得了消息,也急匆匆趕過來,正巧與兆芸兒撞上。
“還當是誰呢,羽兒才剛醒來,還不需要你來貓哭耗子。”
顏依依猛地上前,將兆芸兒給擋住了。
“讓開!”
兆芸兒身份尊貴又如何,顏依依在蜀國,可是顏將軍的嫡女,其身份亦是不容小覷的。
兩人劍拔弩張,誰都不肯讓誰。
習悅在一旁,拉了拉顏依依,壓低了聲音開口,卻又是故意讓兆芸兒聽到:“依依,何必和理不清的人扯不清,別自降了身份。”
兆芸兒瞬間炸毛,動手就要打習悅。
習悅雖膽小,與顏依依等人相處了這麽久,脾氣倒也是日漸見長。
她隻要一想到,都是因為兆芸兒的跋扈,才會讓白倩羽受了傷。
如此一想,習悅非但飛快出手,抓住了兆芸兒的手,更是暗中使力,用指甲將他的手心給硬生生地掐出了血珠來。
兆芸兒吃痛,猛地抽回了手,見了血,她氣憤不已,衝著習悅撲了過去,大有潑婦要扯人頭發之勢。
顏依依帶著習悅,往旁邊一躲,兆芸兒撲了一個空,自是氣不平,調轉了方向,揮著雙手,往習悅的臉上抓去。
白倩羽輕聲喚了冬雪一聲:“你去外頭看看。”
冬雪答應了出去,顏依依與習悅一看到她出來了,猜到是她們鬧得動靜太大,吵到了白倩羽。
她們相視一眼,皆是有些後悔,剛才就應該拉著兆芸兒離得遠遠的,狠狠地胖揍一頓。
她們正要走進去,兆芸兒從旁將她們給撞開,人已經抬腳跨了進去。
顏依依怒喝了一聲,一伸手,扯住了她的頭發,讓她栽了一個跟頭。
兆芸兒氣不過,怒到起身,也要動手報複,但沒想到,顏依依會功夫,她根本就打不到,隻有挨揍的分。
兆芸兒咬牙切齒,大聲喊叫了起來:“人呢?你們就這樣看著我被這個賤蹄子虐打,快把她拿下!”
她帶過來的人,都被攔在了內院之外,她這樣氣急敗壞地大吼大叫,宸王府的下人們,權當是沒有聽到,無一人出現。
冬雪麵色陰鬱,警告了兆芸兒一番:“芸小姐,我們王妃才剛醒來,可禁不起你這樣吵鬧。”
她使了個眼色,已經有幾個侍衛上前,要請兆芸兒出去。
兆芸兒怒到冷哼一聲,她瞪了那幾個侍衛幾眼,又瞥了冬雪一眼:“我不與她們一番見識,本小姐要進去!”
話音剛落,她急急從顏依依的手中逃脫出來,人已經跑進了行書殿內。
白倩羽臉上毫無血絲,嘴唇更是幹裂到起了皮,兆芸兒見她這副醜樣兒,眼中漸漸有了歡喜之色。
白倩羽如今成了黃臉婆,她就有了機會,可以爬上獨孤冷宸的床了。
她不免心中懊惱不已,先前她就應該去纏著獨孤冷宸。
兆芸兒浮想聯翩,不由傻笑出聲。
白倩羽虛弱開口:“芸小姐是想到了什麽喜事,竟是這樣喜不自禁?”
兆芸兒回過神來,不免紅了臉,急躁說道:“這不是見到你醒了,替你高興嗎?”
兆芸兒一反常態,白倩羽不免有些愣住了。
顏依依繞到了兆芸兒的麵前,悄聲說道:“羽兒,她這是在笑話你變醜了。”
她一語道破了兆芸兒的心思,兆芸兒急忙想為自己辯解:“你可別汙蔑我,我才沒有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