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在騙你
劉狂看的出來他沒有睡覺,因為常國的呼吸太過平穩,那種呼吸往往是一個人假裝要睡覺而發出的。他歎了口氣,望著常國的麵容,他忽地想起了剛剛常國對著他說,那個男人和安婼素之間肯定關係匪淺。
哎,他和安婼素之間關係匪淺又如何?想當年他為了你真是連命都可以豁出去啊。
隻可惜你不知道,看來愛情中最痛苦的莫過於你為他做了所有的事而他卻什麽都不知道。
火車在寬闊的平原之上,呼嘯而過,在大地上延伸出一條優美的曲線。
安婼素抱著自己的背包,歪著頭,縮在靠窗戶的小角落裏。她麵前那小的不得了的橢圓藍桌是六個人共用的物品,那上麵雜七雜八的放著好些吃食,但安婼素的東西一件也沒有,像個受傷的沒有安全感的貓兒一樣,她抱著自己所有的物品,縮著身子努力將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坐在座位上。
跟著她的兩個男子隔著兩個人與一條過道,坐在她的斜側。這樣的對角構成,讓安婼素極其不樂意,因為這樣自己的一舉
一動都落入了對麵那兩個男子眼裏,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落在誰身上恐怕都讓人很不耐煩吧!
安婼素眯著眼睛,她一直在等待著困意來襲,可今日不知為何,本該按時到來的沉沉的睡意卻一直沒有來造訪她。這種感覺再次讓她不爽,雖說明天並不是常美娜的婚禮,自己是為了避開十一提前去了一天,明天自己也有足夠的時間來休息。但如
果要和他見麵的話,她可真不想讓自己一臉困倦的,頂著個黑眼圈去見他。
想到這裏,安婼素隻得將眼睛閉的更厲害,讓自己能更快速的入眠。可就當她有那麽一丁點的混意的時候,那兩個跟著她的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而坐在安婼素身邊與對麵的人因為到站的關係,拉著行常便急匆匆的下車了。
兩個黑衣的男子,跟隨她很長時間的男子便坐在了她的身邊。
“安小姐,你睡了嗎?”身邊的男子有著很柔和的聲腔,在安婼素將睡未睡的時候這種腔調更是顯得溫柔。
安婼素仍舊閉著眼,她努力的讓自己鎮定,雖說她現在心跳的律動早已經飛快飛快的沒個安穩。
“安小姐,”旁邊的男子再度說道:“我知道因為你也早就發現了這一路來我們在跟著你的事情,但其實你不用害怕我們,我們是警察,這一路我們不過是要保護你而已。”
說著,兩個男子將工作證拿了出來,安婼素眯著眼,輕輕地掃了一眼,但仍舊不說話。
“你可以叫我小劉,你沒有見過我,我一直是在警局的辦公室工作的,但整個案子我了解的一清二楚,畢竟我跟著常國哥偵破了好些個案件,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你目前的情勢。”
安婼素仍舊閉著眼睛,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想將自己的背包一下子塞在那個叫什麽“小劉”的嘴巴裏。說什麽說?哼,
就那樣笨拙的手段還要拿過來騙她嗎?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覺得我是在騙你。”那個小劉說道:“但我希望安小姐可以首先弄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們是真真正正的警察,是人民的公仆,我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絕對不會。”
說到這裏,安婼素的眼皮才稍微的挑了一下。
“有人在跟蹤你,你知道嗎?”小劉壓低了聲音道:“除了我們還有一個人在跟蹤你,是個老頭子,那個老頭子是個慣犯了,不知你有沒有聽幾個月前發生在b市的美少女奸殺案,那個老頭子便是凶手隻可惜狡猾的很,上一次被他跑掉了,我們跟他很久了,
在幾個星期錢我們就發現他在你小區附近轉悠,最初他的目標好像並不是你而是c棟十三層一個十九歲的女孩,隻可惜那個女孩並不是獨居,而是和她的哥哥住一起,後來我們便看見他在你的門前晃蕩了,到了現在他跟著你上了火車,我們基本可以鎖定他現在的下手對象是你,所以,安小姐請您配合我們一下,不僅是為了我們的工作,更為了您自身的性命,可以嗎?”
安婼素睜開了眼睛,她睜開眼睛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配合小劉,或者說一下子相信了小劉嘴裏的話。隻是因為睡意長久不來而火車遙遙無期,與其閉著眼睛發呆不如說和這些個“騙子”談一談,鬥智鬥勇來的更刺激一點。
見安婼素睜開了眼睛,露出一副認真聽的樣子,小劉講的更起勁了。
“你看,生命是多麽的重要,凶手又是多麽的可惡,那樣美麗的少女就遇害了,安小姐,你是沒有見過那些個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無端被人殺害時的失望,悲憤,傷心欲絕的情景,我保證他們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聲隻要您聽一次,您就再也不想,不敢聽了,那種感覺,哎,這的好像是一把鉗子夾住了心髒要將心髒捏碎一般。”
安婼素微微的笑了一下,她忽地有點佩服眼前的這個小劉。能講話講的如此形象生動的警察不多,他應就算一個,想來平時一定很愛看書,內在的底蘊極其的不錯。
時一定很愛看書,內在的底蘊極其的不錯。
“試想一下,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安小姐您的身上,因為您的不想配合,導致您無端的喪命那麽您的父母該是怎樣的傷心欲絕?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苦楚,不消我說,想必您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安婼素勾起了嘴角,她輕聲道:“嗯,的確很讓人傷痛欲絕,可是我的父親在我很早以前就死了,我的繼父也死去了,且我的繼父便是我找人殺的。”
安婼素猛地一笑,鮮紅的嘴唇在刺眼的燈光下,強烈而明媚的像一朵紅罌粟。
小劉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安婼素,好半天才緩緩說道:“希望安小姐是在和我們開玩笑。”
安婼素搖搖頭,繼續說道:“我也沒開玩笑,隻是想辯駁下你剛剛說的觀點一樣,你說他們會因為我的死亡而傷心欲絕,可並不是這樣,我的生母她明明知道我的繼從我十二歲的時候便開始猥褻我,可是為了不失掉我的繼父這塊金磚頭,她便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現在我的繼父死了,按照法律來看我的生母會繼承一大筆錢財,雖然前幾天她還在電話裏哭的跟個什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