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事態嚴重
顧銘和藍輝溪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帶到了拘留所。
其實拘留所跟警察局也是連在一塊兒的,走不了幾步路就到了。
原先負責學生打架鬥毆事件的那個小警察領著他倆到了一個幹淨整潔的房間,不過他還是好心提醒道,“今晚上犯事的不良有點多,很多都要蹲個五六天,所以現在隻有一間屋子了,你們小心著點兒啊,裏麵有一個是被指控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不過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暫時被拘押在這裏。”
“兄弟,別啊,兄弟,你先不要慌到走嘛,我要跟你們領導說,我們就是打個架,還是被打的那個,為什麽跟要進這裏?”藍輝溪慌了,向小警察哀嚎道。
“真的滿房了,其他房間人都塞滿了,你倆就忍忍吧,領導說了,明早那幾個不良放出去就給你們換房。”小警察無奈的說道。
“臥槽,阿銘,你說那個夢熙會不會在故意整我倆啊?我捋了一下,她是在嫉妒哥的才華與美貌,欲除之而後快。”藍輝溪低聲說道,越來越覺得他的想法很有道理,“真的,今晚她問的問題我一個都沒整明白,這完全是不給我倆活路啊。”
“既來之則安之,這個拘留所惡霸也不敢把我們怎麽滴,放心吧啊。”顧銘也在一旁安慰道。
“你這心態也太好了吧,人家命都快沒了,還怕手裏再多兩條人命嗎?”藍輝溪憂心忡忡道。
“這是在拘留所呢,再說了我們兩個人,怕什麽呢。”
拘留所裏被拘留的時間最多不得超過20天,當然最嚴重的就是刑事拘留,以這種名義被拘留的人,一般都是現行犯或重大嫌疑分子,由於警察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暫時采取這種強製的拘留措施,刑事拘留最長時限為30天。
即將跟顧銘和藍輝溪同房的那哥們兒應該就屬意後者。
經過一番垂死掙紮,他倆最後還是沒被送到了這間小黑屋。
顧銘倒是無所謂,都是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怕這些嗎。“前世”的他,殺的人至少都是這個連環殺人案凶手的數百倍、數千倍。
在那邊想要往上爬的人,哪一個不是踩著累累的白骨走上山頂。手上沒有血,坐不上高位。
人命真的就像是雜草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
看見顧銘這麽淡定的進去,藍輝溪咬咬牙,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裏麵的房間很幹淨,廁所和臥室都在一起,不過沒有異味。
整個屋子挺寬敞的,卻隻有一張一米八左右的床,床上已經有一個穿著勞改服的壯漢在呼呼大睡。
等到鐵門一關,那人的呼嚕聲也停止了,立馬彈了起來,神色怪異的打量著兩人。藍輝溪躲在顧銘身後看見臉,不過看顧銘的樣子倒是一臉淡定。
“你們犯什麽事兒進來的?”壯漢笑眯眯的問道,看起來就像一個鄰家大叔,如果臉上那堆雜亂的胡子理了的話。
藍輝溪還沒回答,顧銘就已經淡淡的開口了,“炸局子,襲警,賣軍火。”
“嘶!”壯漢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這人這麽狂,不過隨後他反應過來了,“兄弟你唬我呢吧?要是幹這些你現在還會呆在這兒啊?”
“警方還不是沒證據嗎?”顧銘笑了笑也沒多做解釋,直接走到床上躺了起來。
這時壯漢才看清臉腫的像豬頭的藍輝溪,“兄弟你這又咋回事兒啊。”
“被警察揍的,嚴刑逼供。”藍輝溪也學著顧銘的語氣,不過由於臉的原因,怎麽看怎麽滑稽。他現在才算是有點明白顧銘的用意了,裝的強一點讓人家有所顧忌。
橫的還怕不要命的。大家都是狠人,誰都別欺負誰。
“兩位兄弟哪兒人啊。”壯漢笑眯眯的問道,不過顧銘和藍輝溪都沒有回答,他也隻好自討個沒趣,靠在牆上不說話了。
不過他的眼睛還是在咕嚕咕嚕的轉,顯然是不相信顧銘的話。
晚上,那個“鄰家壯漢”也沒有占床位了,反而一個人蹲在角落裏大睡。
深夜一兩點的樣子,那個小警察頂著黑眼圈又走了過來,不過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拷著手銬衣著不整的年輕人。
“諾,就這間,明早有人來領,你就可以走了。”小警察把鐵門打開,讓年輕人進去。
年輕人極其不情願的走了進來,但是瑟瑟發抖的兩腿顯然是出賣了他,尤其是在小警察以一種自求多福的眼神看過他之後。
看來是來的時候小警察已經提醒過這個年輕人了。
顧銘和藍輝溪都睡眼朦朧的看了著一眼,那個年輕人立馬哆嗦的背靠著冰冷的牆。
“嗬~”靠著牆睡的“鄰家壯漢”也醒了,伸了個懶腰並打了個嗬欠,笑著對那個嚇的發抖的年輕人說道,“小夥子,別緊張,咱們都不是好人。”
年輕人機械式的點了點頭,隨後靠在牆上一言不發。
……
某豪華公寓內
中河縣公安局的副局長李代富正對著電話那頭點頭哈腰的。
“是,是,我已經安排妥當了,那個人活不到明天了。”
“怎麽回事,不是說了要單獨關押嗎,而且一進來就是兩個人,還是國安要的人。”
“當時不是我在值班,這事兒我也是事後才知道……”
“我不管你怎麽回事,我不希望明天我還能見到那個人活著的消息,不然你這頂帽子也戴到頭了。”
“是,是,我明白了。”
嘟……嘟……
電話傳來一陣忙音後,副局長擦了擦滿頭的大汗,長出了一口氣。今天國安的人突然來訪的時候,著實也把他嚇了一跳。
不過還好,過了今晚,一切又會回到從前,今天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副局長站在陽台上,點燃了一根煙,神色自若的望著警察局方向,吐了一口煙後,出人意料的翻過陽台,筆直的摔了下去。
……
淩晨三點左右,本應該靠在牆上睡著了的年輕突然睜開了眼睛,緩緩站直了身子,躡手躡腳的向那個壯漢走去。
顧銘也在這一刻緩緩睜開了眼睛,全身都緊繃了起來,以防什麽不測。
那個年輕人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把匕首,在黑暗中映著一股幽藍色的光。
壯漢是靠在牆上睡覺的,本來就睡的不怎麽舒服,一點小小的動靜驚醒了他。不過壯漢好像還沒感覺的危險的到來,懶散的睜開眼睛過後,才發現年輕人就在他眼前。
說時遲那時快,年輕人一把捂住了壯漢的嘴巴。
壯漢能做的隻是瞳孔皺縮。
一聲小小的嗡鳴,卻在房間裏清晰可見。
“唔……唔……”壯漢在哀嚎,不過等了一會他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疼痛,他疑惑的向下看去。
黑暗中,兩根手指直接夾住了刀刃。
“你……”年輕人聲音有些沙啞,但更多的是震驚。
“兄弟,我勸你善良。”夾住刀刃的顧銘淡淡說道,“都已經進來了,什麽仇還是仇啊。”
那年輕人也反應極快馬上抽回匕首,直接刺向顧銘,想要把他逼退。
誰知顧銘不退反進,直接捏住了年輕人的握著匕首的手,隻聽‘哢嚓’一聲,年輕人的手腕便被顧銘拉著三百六十度旋轉起來。
“呃啊。”年輕人閉緊嘴唇吃痛的小聲呻吟了起來,仍不敢驚動四周。另一隻手從口袋裏又摸出一把匕首,強忍著痛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向壯漢仍去。
那壯漢也是個狠角色,見到躲不開了,趕忙用不會致命的肩膀來抵擋。
顧銘也趕緊卸下年輕人手中的刀,一腳踢向他的肚子,直接踹到了牆上去,那年輕人一陣痛呼就昏死了過去。
然後就是那個壯漢開始痛嚎了,他的聲音一下就驚動了所有的人。到處都是吵罵的聲音,“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覺?叫什麽叫?”
僅僅是幾秒鍾之後,拘留所所有的房間都亮了起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兩個巡警小跑了過來,隔著老遠就在問怎麽回事。
當他們走進後看見一個人痛苦的捂著傷口,一個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後,馬上按響了警報。
一個警察掏出手槍守在外麵,另一個則進去看看情況。
因為這裏麵有連環殺人案嫌疑人的緣故,進來的警察顯得格外的謹慎。
“行了,兄弟,你再墨跡他倆就要gg了。”顧銘說道,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我倆是打架進來的。”
然後對著剛被嚇醒的藍輝溪說道,“快去幫忙搭個手。”
“不用了,”警察看起來也是十分警惕,先把壯漢扶了起來帶了出去,然後又把昏迷的那個年輕人帶了出去。
“誒,警官,小心點。”顧銘好心提醒道:“那個人帶了兩把刀進來。”
警察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又把門給鎖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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