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對蔣玉說：“咱們的底牌已經被那兩隻鳥都看見了，還要想占先機，越快動手越好！”
??蔣玉說：“怎麽動？咱們半夜直接衝進複家營地裏砍人？”
??我說：“那不然呢？”
??蔣玉沒說什麽，我問他：“這幾天的決鬥是什麽情況？”
??他說：“複家全輸！”
??我問他：“你們的部隊誰指揮？”
??他用下巴指指在巡查隊伍的蔣岐方和蔣岐正說：“這支部隊就是他們領地的，武器鍛造也是他們那裏完成的。這方甲真是個人才，也不知道怎麽說動他們的。”
??我說：“今晚你們防備一下，我們明天晚上動手，拖的越久，你大哥他們就會越放鬆，複家殺過來，你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蔣玉說：“這是不是太快了？”
??我說：“反正我哪裏動起手來，我們有能力自保，你嫌快那你就向神祈禱吧。”
??蔣玉說：“那我怎麽跟二哥他們說？”
??我看著他：“這是你們的事。複家脫離神殿，搶領地，跟都均都沒關係，即使他們打到漣水，我們也有能力反抗。到時候，你們怎麽統領天下領主？”
??說完我去找妍妍，準備收隊回營。
??玩玩看看天色，說：“要快速才行，不然回去天色就看不見了。”
??我說：“讓他們跑快點，天黑就天黑。”
??妍妍抬頭看著聳立的懸崖，長長一溜火把再山穀裏蜿蜒，說：“你選的破地方，回去了你要給姑娘洗腳。”
??我連連稱是，天色已經看不見，我問她：“妍妍，你們感覺到天上的鳥還在看著我們嗎？”
??妍妍說：“感覺不到。”
??我說：“如果在山頂，你覺得我能不能把那兩隻鳥射下來？”
??她看著我說：“你能射到它們？”
??我說：“我就是不確定距離，如果能射上去，我還是有把握的。”
??她幽幽的嘀咕，說：“都射那麽多次，也沒見中一次。”
??我對著她說：“我之前也沒射過鳥啊，你說我射什麽沒中過？”
??她沒好氣的看我一眼，直接下馬拉著馬往山上走。
??蔣玉對著棋盤，說：“明天就動手，怎麽可能避過複家呢？”
??方甲是不打算思考棋子放哪裏，不管怎麽努力都被暗算，索性懶得費那個腦子。說：“我想，他應該是夜襲。晚上所有人都要睡覺，所以他上次才能得逞。”
??蔣玉看著他說：“那他為什麽敢一個人去？”
??方甲搖搖頭，說：“重要的是複家的人沒發現他，所以，他們在夜晚是脆弱的。複家處心積慮多年了，除了今天演習的這些人，其他的人數並沒有什麽意義。”
??蔣玉說：“所以你覺得他的意見可行？”
??方甲看他說：“我覺得這是我們能贏的唯一方法。既然複家已經把軍隊帶過了純江，那我們就沒有必要給他們仁慈。神的仁慈隻能給信仰神明的人，給異教徒，會招來殘忍。”
??蔣玉落下一子，方甲眼睛一亮，說：“你確定？落子不悔！”
??蔣玉知道這一子落錯了，說：“人生如棋，落子不悔。如果人生可以重複，那也沒意思了。”
??方甲占了便宜，終於搶了一步先機，黑子連成一片變成活棋。
??蔣玉不理會這一點，他在棋盤上尋找其他的棋局突破。他問方甲：“有幾成把握？”
??方甲說：“時間，運氣，都不好說，不如你們向神殿祈禱吧。”
??蔣玉說：“像我這樣的人之前是沒有資格進入神殿的，這裏離神殿太遠，我怕我的祈禱他們聽不見。”
??方甲說：“你做你該做的，神是無處不在的。”
??蔣玉看著他的瘸腿，說：“那神為什麽不直接懲罰複家人呢？”
??方甲抬起頭來，笑一笑說：“複家比你離神殿更遠。”
??蔣玉把一顆棋子夾在手指間反複轉動玩弄，說：“你能說動他們兄弟兩個嗎？”
??方甲說：“三四分。”
??蔣玉落下棋子，方甲大驚失色，說：“你太陰險了，一不注意這麽大一片都被你吃掉了。”
??蔣玉說：“你說話的時候容易放鬆對棋盤的思考，我想提醒你來著，不過都錯了好幾處了，那就算了。不下了，你去找二哥三哥，我再去大哥那邊試探試探。”
??我看著火堆上麵跳動的火苗，臉被火苗烤的熱哄哄的，涼風從後背吹來，把耳朵凍的冰涼。一個身子壓在我肩上，用溫暖的手捂住耳朵。思麗問：“暖不暖和？”
??我點點頭說“嗯。”她又問：“你在思考什麽？”
??我看看火堆周圍沒什麽人，把她從肩上扯下來抱進懷裏，親一口，問：“姐姐呢？”
??她開始不好意思，一聽到我問妍妍，她又有些許失落，說：“在睡覺。”
??我把她摟在懷裏，坐在大腿上，問她：“思麗，你說如果林哥哥殺了人，你會怎麽看我？”
??她抱住我的頭，不讓風吹進領口和耳朵，說：“姐姐說這一場決鬥完了我們就回都均了，沒有人會死啊！”
??我看著她天真又漂亮的臉蛋，說：“複家那些人沒造反真好，我去找他們給我建一個冬天可以洗熱水澡的房子，林哥哥好好的愛你。”說著色迷迷的盯著她，思麗說：“你每次都隻和姐姐做，不管我。”
??我的手不安分的上下撫摸，說：“我的小花兒，是你林哥哥不好。你應該知道的，你看我那些堂兄弟們，沒有幾個能生的出來孩子。所以你林哥哥不碰你是怕你不能給我生孩子，以後你會恨我。”
??她主動吻上來，性子急著索取，技術又太青澀，她說：“那你多試幾次，我母親說多做幾次就可以生的。”
??我說：“花兒，李家人和你們不一樣，如果可以的話姐姐早就有了。”
??她癡癡的看著我，說：“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你是我的英雄。你是我最偉大的英雄。”
??我抬頭看看天空中的繁星，星光清冷，感覺到她的身體燥熱，但是她沒有妍妍那種聽力，我不敢帶她離開營地去，我說：“花兒，我的花兒，今晚先睡吧！”
??她勾著我的脖子，不願意下來，我把火堆堆分開熄滅了，抱著她回屋裏，到了門口她還是不鬆手。我說：“那今晚咱們仨一起睡吧。”
??她怯怯的看看床上，我說：“就睡個覺，你不要多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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