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葉環妍把我拖到樹邊，她說：“這東西都死了，你怎麽還在怕？”
??我狡辯說：“射他的時候力氣用的太猛，剛才沒注意地麵，滑…滑的！”
??她靠在樹上，把頭偏向一邊不知道看在哪裏，手裏玩著一根草葉子。我問她：“我還像個男人吧？”
??我問她：“你能把你的馬喚回來嗎？”
??我拿過她的刀。她的刀身是細長的，略帶彎曲，像是唐刀造型。她斜過眼角看著我，我說：“我借用一下。”
??掰開這頭怪物的嘴皮，聽剛才牙齒撞擊的聲音幸好是沒碰到，不然下半輩子肯定是殘了。它的犬齒很發達，我覺得可以挖出來做一件戰利品。尤其是在這時候，能把她嚇得不能動彈，這樣算不算是找回點臉皮？怪物脖子不好翻動，隻取下這一側上下兩顆最大的。她看著我拿過來兩顆牙齒，我怎麽感覺她這眼神還是像在看白癡？秀過頭了？
??她一副很冷的樣子。說：“忘了告訴你，隻要你不動，也不呼吸，它就不會發現你。”
??我剛想脫口而出“你怎麽不早說？”還是憋住了。這裏的你發音是用一個類似通用的詞加上名字，代表第二人稱。我現在對這個女人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問她：“我剛才很傻嗎？”
??她把草放在嘴唇上，吹出清脆的聲音，一聲，兩聲…
??我想試探的說：“我現在有資格約你出來嗎？”
??她靠在樹上看著樹幹，說：“以後你去找你喜歡的女人吧！我們不可以在一起？”
??我問：“是因為我們家裏的事還是我不是李嶽林？”
??她說：“都有！”
??我拿出那個簪子，遞給她，說：“我想…”
??“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我以後不會花心的！”
??“因為你以前也有別的女人！”
??“以後我隻娶兩個！”
??她撿起地上的刀鞘用力的扔過來，說：“你以為你很有趣嗎？”
??“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女人！在都均的時候，我接受了思麗的求愛，所以我會娶你們兩個”
??我的手腕忽然被她捏住，一扭，已經被她膝蓋頂在背上，胸膛和臉跟大草地親密的貼在一起，動彈不得。她低下頭來輕聲的問我：“你猜，我會不會殺人？”
??裝，要麽裝到底，要麽這輩子在她麵前沒辦法抬頭做人！我當時是這麽想的，我說：“殺了我你的心會不會痛？”她的頭發垂下來，從我的臉上一直滑到草地上，隱隱有股花香味，這是她的體香嗎？
??“當然不會痛。”
??“你在假裝想擺脫我，因為你的哥哥背叛了李家。”她盯住我的眼睛，她在忍住氣息，嘴角彎出一抹邪笑，說：“你在激怒我！”
??“我是在告訴你，我會娶你，隻要你願意嫁給我…”她使勁一扭胳膊，感覺會被她擰斷！她說：“你再嘴硬！”
??“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女人，”她的力氣逐漸加大。“要麽我娶了你做我女人，啊……”
??“說不下去了？”
??她鬆開一點，我喘了兩口氣，繼續說：“你是個有個性的女人，美麗的臉並不能一輩子都好看，但我會一輩子欣賞你的個性！”她的力氣逐漸減小，說：“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我說：“你可以有你喜歡的人，但是我也可以喜歡你，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我不會放棄你！”
??她的馬跑了過來，她站起身來，說：“你什麽也不知道？”
??我上半個身子被她摧殘的要散了架，一隻手揉著被她差點扭斷的胳膊，說：“以前的很多事我都忘記了，等結了婚你可以慢慢告訴我！”
??她一把抽出刀架在我脖子上，說：“你再胡說我真的不會手軟！”
??“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我，那就讓我不要再頂著另一個男人的皮囊。我也不會見到你慢慢變得蒼老的臉，也不會為我們的孩子調皮而煩惱，我的生命停在了我人生最壯年的時刻，我遇見了我人生中最美麗的她！”我看著她的眼睛，她有點動搖。
??她說：“你還會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的，到時候你還想娶我再說吧！”
??我說：“在我來的故鄉，男人都隻娶一個老婆，一起一直到死亡，這是我們的神從五千年前就流傳下來的愛情，我不會改變。但是在在這裏見到的許多人都有一堆老婆，所以，你嫁給我，我就不會娶第二個女人！”
??她看著我的眼睛，我也看著她的眼睛，她眼眶裏有一層薄薄的淚水搭在眼皮上。我伸手想抹去這一滴淚，她沒有躲開。我把她拉進我的懷抱，說：“以後你不用再活的這麽累，我要讓你做一個所有女人都羨慕的人！”
??也許覺得我們倆身材有些許尷尬，她推開我，臉上開始有點泛紅，害羞。我轉過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她沒有拒絕，我想抱住她，她一手隔開我的手臂，推開我，說：“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不要這樣！”
??我好奇的問：“如果是我們倆以前的事，你可以要求我…”
??她有些急了，說：“不是以前的事！”
??我想了想，說：“是神裁嗎？”
??她點頭。我說：“這件事你不需要擔心，隻要我在你身邊，沒有人可以強求你。”說完我繼續吻她。她的唇很軟，舌頭正撬開她的貝齒，她推開我，問：“那個女人怎麽辦？”
??我說：“我選擇了你，就不會放棄你。至於她，也許有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更適合她！”
??她問：“你就這麽心甘情願的放棄了？”
??我說：“我們那個世界的男人從來沒想過這輩子會娶兩個女人做老婆。”
??她說：“你會不會騙我？”
??我拿起她的手，貼在我的胸膛，她問：“幹嘛？”
??“這是我的心跳，它會告訴你我有沒有說慌。”
??衣服有點厚，感覺不到，我解開上衣，再拿起她的手。她把手放在胸膛中間，我自己也感覺到了，平和，緩慢。我說：“你信了吧？”
??“不信！”
??“那你以後慢慢考驗我。”
??我們騎上她那匹可憐的馬，開始往回走，我看看地上的影子，已經拉的有些長。
??我不忍再繼續騎在馬上，低矮的樹林裏不適合共乘一匹馬。萬一它跑一半，把我們兩個扔在樹林裏再來一頭什麽動物。我說：“我下去牽著它，更快點！”
??又到了飛船後麵整齊的樹林裏，她拉住馬，說：“外麵有人等著。”
??我看向外麵，感覺不到。我親她的臉頰，說：“等著我，來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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