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你一直提她,是想她了?
蘇雲菲知道,楚銘堯那些話都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可是,她不得不聽。
很快,床上的二人便已經停止了對話,而房間中,已經隻有曖昧的聲音。
她在床下,隻感覺整個空間都在搖曳,仿佛地震一般,可偏偏,她能看到的卻隻有黑暗!
楚銘堯這次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蘇雲菲被振動弄得幾乎眩暈到想吐。
終於結束,她聽到楚銘堯命人送蘇蜜離開的聲音,然後驀然間,天光大量。
她眩暈得直接發嘔,隻是口被膠條封著,什麽也吐不出來。
楚銘堯居高臨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冷笑:“想男人了?要不要我幫你叫幾個來滿足你?”
蘇雲菲不語。
楚銘堯蹲下身,撕掉她的膠條,捏著她的下巴:“這有什麽?當初,宋伊人不就是看了我們上床,被我們弄斷了雙腿?你現在不還好好的?”
“楚銘堯!我恨你!”蘇雲菲眼睛通紅:“我跟了你那麽多年!”
“嗬嗬,當初我親妹妹一樣的存在,我都能下得了手,你算個什麽東西?”楚銘堯冷笑甩開蘇雲菲的下巴。
“你一直提她,是想她了?”蘇雲菲冷笑。
想啊,怎麽不想!當初,他就不應該那麽快動手,否則,和宋伊人領了證,他拿到海晟股份,今天又怎麽可能受製於人?!
隻是,他知道宋伊人的性格,既然捉奸在床,她就不可能有任何回旋餘地。所以,他也是別無選擇!
“我是在想她。”楚銘堯凝視著蘇雲菲,溫柔地一笑:“我在想,她不但是我妹妹,也是我未婚妻,那麽多年,也沒背叛過我。她死得有點慘,要不,我把當初對她做的,在你身上重複一遍,讓她多少也有點安慰,你說呢?”
“你——”蘇雲菲望著楚銘堯溫和的笑容,隻覺得寒意瞬間侵襲全身。
她控製住恐懼,聲音發抖:“你別忘了,我不能死。”
“死什麽?”楚銘堯冷笑:“她當初不也三年沒死?”
他說罷,轉身離開,隻留手腳被束的蘇雲菲恐懼地癱軟在地上……
而隔海相望的帝城,基地之中,宋伊人等人正在做著一次重要測試。
老鬼在電腦前不斷模擬運行數據,遲驚羽在試驗台完成最後的電路檢測,宋伊人屏住呼吸,敲下回車。
頓時,所有人都在自己負責的區域,凝神屏息監測結果。
一秒,兩秒,十秒……數據刷得很快,最後屏幕畫麵定格。
當看到上麵顯示的‘e’時候,所有人全都興奮地跳了起來:“成功了!”
這個技術,是他們這三年來的沉澱,可用於無人駕駛汽車,並且,一旦正式投產,那將是無人駕駛汽車史上的一次重要革新!
ic在原地後空翻,老潘伸手去摸他漏出來的肚子,老吳微笑著喝了一杯茶。
眾人眼底都是光,幾乎是對視一眼,就從彼此的眼中讀到了同一個信息:
今晚通宵,測試革新用於無人駕駛汽車上的可行性!
宮淩夜給宋伊人打了三次電話,才聽到那邊被接聽。
“我這會兒正忙,今晚不回家了,晚安啊!”宋伊人快速道。
宮淩夜看了一眼日曆,還有兩天就是喻若暖的生日。他之前不知道她就是宋伊人,不過卻正好在她生日那天,送了yr07給她。
而現在,他雖然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但是,還是想和她認真慶祝一次生日。
所以,他開口道:“暖暖,你喜歡北郊那個溫泉區嗎?”
宋伊人根本沒怎麽思考宮淩夜為什麽會這麽問,便脫口而出:“挺好的啊,離我們基地近,要去那裏泡溫泉也方便。”
“好,我知道了。”宮淩夜道:“別太累了,年輕也要注意身體,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夜宵。”
“好啊,把我們團隊的份都送了吧!”宋伊人笑:“謝謝。”
宮淩夜無奈地笑著應了。
這次的測試,因為要結合很多實際因素,所以,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終於出了結果。
當上麵顯示的‘atch’字樣時,宋伊人等人幾乎都紅了眼眶。
是的,他們成功了!
他拉起她的手,很自然地往前麵一棟別墅走去。
那邊有些光,他們似乎在一個別墅區。
見到他進來,其他幾人都紛紛打招呼,就連肖佩,現在也已經完全消化了宮淩夜是宋伊人男朋友的事實。
宋伊人疑惑。
宋伊人睜開眼睛,發現外麵的天空不知什麽時候下了雪。
宮淩夜的車開過來的時候,宋伊人正在沙發上躺屍。
宮淩夜走到沙發前,彎身將宋伊人抱起。
她聲音還有些剛醒來的朦朧:“我們沒回家嗎?”
車燈在黑夜裏打開了一條光的通道,通道裏,都是紛紛揚揚的雪花,仿佛猝然降臨的夢。
宮淩夜牽著宋伊人來到別墅門口,按了密碼。
宋伊人應著,打量遠處。
“帶你去個地方。”宮淩夜說著,從後排拿了一件羽絨服,遞給宋伊人:“先披上,一會兒下車冷。”
她眨眼:“這是你的別墅?以前買的嗎?”
宮淩夜拉起她的手:“暖暖,錄上你的指紋。”
他笑笑,等她錄完,才道:“不,這是你的溫泉別墅,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隻是,兩天一夜沒睡,大家都已經累得不行,興奮之後,幾乎都癱在了實驗室裏。
隨即,上麵提示:“請錄入新指紋。”
十一月初的地麵,還不算足夠冷,所以雪花落到地麵的都化了,落到草地上的則是仿佛給草地鍍上了一層白霜。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已經完全黑了。
他溫柔地道:“累了就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宮淩夜從車上下來,走到副駕駛門去幫宋伊人開門。
“唔。”她應著,打了個哈欠,已然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不是因為這短短兩個月的努力,而是因為這三年來,甚至更早的時候,所有人沉澱在骨血裏的東西,就算是分開了,也依然燃燒著!
她抬了一下眼皮,隨即軟軟地道:“你來啦。”
她裹好羽絨服,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