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唔,我好難受
蕭書景身形一顫,當即連腳下的步子都一頓。
她什麽?
傷了他?要對他負責?
他狹長鳳眸帶著驚愕的看著白嬌嬌,便看到她眼中帶著心疼盯著自己胸口處。
垂眸,他才發現自己心口這裏被抓的不止五道血印,這裏交錯著抓痕非常明顯,已是鮮血淋漓。
隻有女人才會抓人,但是這傷口他很清楚自己那一會她排斥他的時候,他的心髒很痛,痛不餘生,痛到自己想挖出心髒。
但是……
她要對他負責?
他求之不得。
“好。”他聲音低啞低沉看著她,他眼中對著認真和柔意對她輕啟薄唇,“為我負責。”
“阿嚏……”白嬌嬌看著蕭書景心口處滿滿的心疼,卻沒有抬頭看向他鳳眸中的溺愛深情。
但是她聽著他的回答心裏甜滋滋的,他負責不負責她不知道,但她要對他負責。
隻是,她指尖微顫的放在他心口處,心疼的心裏刀絞一樣的疼。
“疼吧。”
“不疼。”蕭書景柔聲回應白嬌嬌,他看她特別難受便腳下步子走的快一些,“隻要你為我負責,什麽都不疼。”
“阿嚏……”白嬌嬌再一次打了一聲噴嚏,結果這聲音略響直接把蕭書景的這句話給蓋了過去。
蕭書景看著白嬌嬌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嗚……”白嬌嬌又難受又可憐巴巴的抬眼看向蕭書景,“悶葫蘆……我老打噴嚏,我在你眼裏是不是特別糗啊。”
“不。”蕭書景疼惜的看著白嬌嬌,“你在我眼裏最美。”
白嬌嬌女生嬌態的望著蕭書景,“你……什麽時候嘴巴這麽甜了?”
“隻對你。”蕭書景清冷鳳眸溺愛的看著白嬌嬌,聲音低沉而沙啞。
白嬌嬌雖然聽著蕭書景的話心裏很暖。
但她也隻能勉強對蕭書景露出一笑,她實在難受的不行,剛剛打噴嚏,現在是她想打噴嚏忽然又打不出來,特別難過。
“我好難受……”她難受的看著蕭書景,“快點回家好不好。”
“好。”蕭書景忙應聲,他鳳眸凝滿對白嬌嬌的疼惜:“我很快帶你回去。”
白嬌嬌頭越發的痛,好似有一雙手硬生生撕扯著她的腦袋一樣,疼的讓她幾乎快要忍受不了。
蕭書景不曾想過自己昨晚一個人趁著黑夜渾渾噩噩跑了那麽遠,遠到他恨不得自己會飛立刻帶白嬌嬌回家看醫生。
太陽很烈,他感受到懷中的白嬌嬌渾身濕透,身體滾燙的似乎要灼傷他。
這種熱感讓他產生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他腦中一下子映出昨夜在白嬌嬌外婆家門口的那一幕。
當時端木雅用一隻眼森寒死死盯著他的眼神,當時他一點都不畏懼,可現在他想到她的眼神卻心生一種怵感。
雖然她對他和白嬌嬌在一起極其的氣憤,但她除了讓他離開嬌嬌,還有強迫讓嬌嬌離開自己之外,端木雅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慌亂無措,似是她早就掌握了一切事,認定他們兩人根本走不到一起去。
他鳳眸凝滿複雜,不由垂眸看向懷中難受的白嬌嬌。
端木雅對他的每句話他都記得很清楚,特別她他在傷害嬌嬌……
嬌嬌,他和她在一起會傷害她嗎?
白嬌嬌哪裏知道蕭書景想的東西,她在他懷裏身體從開始的炎熱逐漸開始渾身發冷,噴嚏不在打了,卻眼前逐漸黑暗了下來。
蕭書景走著走著懷裏白嬌嬌的沒了反應,他忙看去的時候就看到她閉上眼身體在發抖。
“嬌嬌……”他忙開口叫著她的名字。
白嬌嬌聽見蕭書景叫自己,但是她頭很痛,身體先冷後熱,這種冷熱交替讓她極其的難受。
她聽出蕭書景語氣中的充滿對自己的擔心,她想睜開眼安慰他自己沒事,可她怎麽都睜不開眼。
“好難受……”她牙齒打顫的低喃出聲。
近距離讓蕭書景聽的清楚,他看著白嬌嬌越發不對勁,她身上仿佛有一種力量在抗拒著,他越發靠近她,就會讓她更加痛苦。
似幻似真,他已經無法仔細揣摩這種感覺,因為沒有什麽比嬌嬌更重要,他抱著她跑起來。
“我在你身邊,嬌嬌……”他這話的時候擔心的充滿心悸。
白嬌嬌太痛,她那手已經在忍痛中不由抓著蕭書景的胸前,若之前她以為自己昨晚無意間抓傷了蕭書景,這次她才是真的用尖銳的指尖在他結實的胸肌上落下道道血痕。
痛。
很痛。
這種痛好似要撕碎她的靈魂,讓她要瘋掉。
車就停靠在路邊,鄉下的路上本來就沒有什麽人,蕭書景將白嬌嬌溫柔的放在後坐上,他用自己的襯衫遮蓋住她的身軀。
他俯身在她身前,細碎的吻落在她薄汗連連的臉頰上,嗓音低啞慌張道:“我馬上帶你回家,馬上帶你回家,忍忍……”
下刻,他將後車座安全帶給白嬌嬌係上,他從一旁衣盒內拿出一件黑色襯衫隨意的扣了幾個扣子,露出大片肌膚顯得高冷又俊美的便坐在駕駛座上快速將車開走。
一路上他的車速極快,仿佛將整個曆城都碾碎在他的車輪底下。
他原本想帶她回家,可一路上他透過後視鏡看著她難受的身體都開始痙攣起來,她這情況根本不是感冒發燒這麽簡單,怎麽可能隻是發燒會讓她痛苦到這般地步,連身體都痛的開始扭曲。
她雖然對他要求回家,可他從鄉下回到市區的途中已經好幾個時路程過去,再回別墅又是幾個時,他無法在看著她忍受劇烈的痛苦。
在一個路口急轉彎,他拿出手機撥打電話聲音冰冷無情下達命令中卻夾雜著一絲慌亂的擔心。
“全院所有醫生全部到急救室待命救人,快!”
話罷,他掛了電話快速帶著她去了他的私人高級醫院,
雲氏高級私人醫院坐落在依山傍水之地,能居住的人非富即貴,醫院內的醫生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當蕭書景的車停下的那一刻,一位雙鬢斑白身穿白色醫生服的醫院院長為首快速走上前,他很優雅紳士又很恭敬的打開駕駛座門。
下刻,他看到車內神般的男人,他彎身行禮畢恭畢敬尊敬道:“雲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