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們又鬧矛盾了?
白嬌嬌看著蕭書景並未像以前那般對她動怒,反而更讓她心裏沉悶的極其難受。
他:如她所願。
可他一定不知道,這根本不是她的願望,她隻是被和雲寒簽下的賣身契約婚姻中困住了自己的身體和心髒。
“我讓醫生過來一趟,然後我去洗個澡就準備合同。”她努力讓自己平靜看著臉色蒼白透明卻神色不明的蕭書景,“你剛下床身體肯定痛,最好不要傷口裂開,否則我會很自責。”
話罷,她轉身走到一邊地上匆匆撿起合約走向門口。
那怕門口距離蕭書景的床有一定的距離,可她依舊能夠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的襲人寒意。
那般的冷冽,這般的侵襲進她的心髒,讓她身心冰冷徹骨直到她關上門才隔絕掉他身上的冷冽。
“嬌嬌……”吳媽聲音帶著驚愕看著從蕭書景房間走出來的白嬌嬌。
白嬌嬌身體一僵她忙看去就看到似是來看蕭書景的吳媽,她垂眸正好看到自己手裏拿著的合約忙下意識的往背後藏去。
“吳媽,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看蕭先生。”吳媽自是看到白嬌嬌手裏的舉動,她看著白嬌嬌臉色蒼白問:“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呃……”白嬌嬌心裏一沉,卻又隨機應變的對吳媽:“我今回來的早就來看蕭書景,結果他私自下床,所以我現在正準備去叫醫生給他看傷口,吳媽你正好在不如你請醫生來一趟吧。”
“蕭先生下床?”吳媽頓時眼裏凝滿震驚和擔心,她急忙轉身邊跑離開邊對白嬌嬌:“我去找醫生。”
白嬌嬌張嘴想問吳媽哪裏有打印機,但是她看著吳媽匆忙而去,外加自己手裏拿著的文件根本不能讓吳媽知道。
她抿了一下唇想起雲寒帶自己去的書房,她記得有打印機。
下刻,她急忙轉身匆匆走過去。
書房沒有上鎖,她成功進屋反手關上房門打開屋燈。
而在她看到書房的內擺設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辦公桌,她眉頭一擰,因為她仿佛看到雲寒戴著那張讓她看了心裏發寒的麵具坐在電腦桌前。
特別她想起曾經自己在這裏所簽下的不公平條約,她的心裏就很難受。
是的,她已經不生氣,而是難受。
至於她為什麽想起條約就難過,全部因為今蕭書景燒這些重要合約引起。
蕭書景!
蕭書景!
她想到他,心裏刀絞一樣的痛苦。
下刻,她走到電腦前開機準備從新打印這些文件,可是她在電腦開機後輸入密碼的這一欄裏麵愣住。
電腦需要密碼,她哪裏來的密碼?
很無語。
她看了看四周才發現還有一部的打印機,為此她直接抱起來就往自己臥室方向走去。
路上好死不死的她又和吳媽麵對麵相遇。
“你這是做什麽?”吳媽眼裏帶著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白嬌嬌。
“我從書房裏麵搬到我臥室處理點工作的事情。”白嬌嬌找著借口回應吳媽,又麵帶微笑讓吳媽放鬆:“吳媽,能否拿台電腦給我?我的電腦沒有帶回來。”
吳媽眸光深邃的定定地凝視著白嬌嬌,下一刻她伸手放在打印機上。
“你腳不方便,我來拿到你房間,一會我會拿電腦給你。”
白嬌嬌沒有拒絕吳媽,因為她腿腳不方便的確搬打印機很困難。
“謝謝吳媽。”
吳媽轉身就朝著白嬌嬌居住的臥室走去,她猶豫的了一下問:“嬌嬌,你和蕭先生是不是鬧矛盾了?”
白嬌嬌腳下步子一頓,心口更是錐心一痛。
她急忙做了兩個深呼吸穩住心神,更強行壓下自己的心髒的痛意。
“沒有啊。”她語氣帶著故作驚訝望著背對著自己的吳媽,“吳媽你為什麽這麽?”
吳媽轉頭看向白嬌嬌。
白嬌嬌立刻麵帶微笑和不解的看著吳媽,“怎麽了?我先前從蕭書景房間出來,他挺好的。”
“蕭先生剛剛把他要吃的藥全部扔了。”吳媽眼眸深深看著白嬌嬌,“原本他剛剛下床傷口並沒有裂開,但是他和醫生有那麽一點衝突,正在愈合的傷口裂開了一些在流血。”
白嬌嬌的呼吸一窒,她藏在背後拿著文件的手死死攥著紙張,臉上的笑容已經斂下卻不露半點情緒給吳媽看出端倪。
“好端端他又和醫生鬧什麽呢。”她絲毫不避開的直視著吳媽,“但是我不知道蕭書景為什麽扔藥,因為我離開的時候他的確很好。”
吳媽看了看白嬌嬌,她轉身繼續走著:“蕭先生吩咐晚上你不用過去陪他用餐,他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晚些晚餐我端進你房間還是你自己去餐廳吃?”
當白嬌嬌聽見吳媽出關於晚餐的話時,好似有一雙手緊緊扼住自己的脖子,她難以呼吸的難受。
可是,那些讓蕭書景與自己不要親密的話是她出口的,她再難受必須忍著。
“我晚上就在房間吃飯吧,他倒是蠻理解我忙碌工作上的事情不讓我過去陪他用餐。”
她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也讓吳媽不要擔心她和蕭書景。
吳媽腳下步子微頓了一下卻沒有些什麽繼續走著,她把打印機放在窗邊桌上離開去拿電腦給白嬌嬌。
而白嬌嬌坐在窗戶邊上,她的視線落在麵前那些燒了邊角的契約合約和不公平的條約,她心裏生疼的讓她不由手放在心口處揪著衣服。
好痛。
為什麽蕭書景能夠讓她如此心痛?
她望著契約上麵那簡單短短的婚姻條例,上麵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戳著她的心窩,特別雲寒兩字讓她痛不欲生。
要是她沒有嫁給雲寒該多好,那她就是自由的,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想怎麽親密就怎麽親密。
怎奈,她沒有自由,就算沒有去民政局領取結婚證,可她簽下契約婚姻等於是已婚的女人。
已婚的女人沒資格去喜歡除了自己丈夫雲寒之外的任何人。
“終究,我們不可以……”她聲音幽幽似是對自己又似是對蕭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