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是我主動勾引
拳頭聲砸在肉的上麵,發出沉悶夾雜齊少廷極其沉重痛苦的呼吸聲。
白嬌嬌呆滯的望著眼前一幕,她心如死灰,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齊少廷要潛規則她,她冒著前途被毀拒絕。
原本就齊少廷的性子在她拒絕後,她知道他不會真正對她用強。
可蕭書景的動手,才直接導致她一切全完。
身體不受控製的發抖,她望著齊少廷本是一張俊美的麵容被打的血肉模糊。
鮮血染紅了他潔白的襯衫,猶如滾湧的熔漿燒溶了一地。
“別打了……”她嘶啞聲音如蚊出聲,她嗓音嘶啞發顫低聲:“不要再打,蕭書景……你停下來……停下來……”
她的眼裏不止齊少廷滿臉血,還有蕭書景因為揍齊少廷而揮拳的大動作,讓他顯然傷口再一次裂開。
他黑色西裝的衣擺在滴著血,鮮血落在潔白的地板上,怒放出朵朵紅梅。
“不要打了。”她雙眼一片死灰的望著眼前這一幕,甚至眼前的蕭書景和齊少廷在她視線裏模糊起來。
而她嘴裏依舊不斷重複低喃:“不要打,不要,停下來……停下來……”
客廳內她不斷的著,可是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蕭書景置若未聞的繼續狠揍壓倒白嬌嬌的男人。
“停下來……”白嬌嬌的聲音從極輕逐漸尖叫起來,“停下來,不要打,不要打了……”
最後,她瘋了一樣上前抱住蕭書景,腳上鑽心的痛早就毫無感覺,因為一切都沒有她心如死灰的絕望更痛。
蕭書景被白嬌嬌這一抱,他身體猛地一僵,他那失去神智的雙眼一瞬間恢複清明的冷寒。
眼前的男人這張英俊的麵孔已經被他打的麵目全非。
他那不知道揮動多少次的拳頭上麵除了沾滿地上奄奄一息男人的鮮血,他骨節處已是皮開肉綻,鼻息間更是鮮血濃烈,可他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地上男人的。
“不要打了……你會打死他……”白嬌嬌聲音帶著驚恐的發顫,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絲絲抱著蕭書景,“不要打,他是星夢娛樂的總裁,他是我的上司,他是掌握著我命運的男人,你打他,被毀的是我,是我……”
最後一句話,她雙眼猩紅而憤怒又崩潰的朝著麵前蕭書景怒吼。
此時,蕭書景轉頭看去,就看到白嬌嬌痛苦的看著他。
她的眼神那般的怨,那般的無助,那般的憤怒。
他看著她,全身的血仿佛在這一刻凝結,漆黑的鳳眸深幽不見底,那緊握的拳頭止不住的發抖。
“是我……被毀的是我……”白嬌嬌一雙大眼睛痛苦的望著蕭書景,“我這一生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們要這樣殘忍對待我?我什麽都沒有,隻有我自己,隻有我不顧一切也要得到的星途,你毀了我……”
蕭書景一雙狹長鳳眸隨著白嬌嬌聲聲泣血的話,他眸底是一片涼薄。
“在你的心裏,除了你的明星夢,還有什麽是你在乎的?”他語氣帶著些許苦澀,他凝視著絕望的白嬌嬌聲音嘶啞帶著一絲嘲弄:“你為了你的星途,心甘情願被他潛規則交出你的身體,你可曾想過你不止是星夢娛樂旗下的女藝人,同時還有你親筆簽下的那份合約簽名!”
這刻,白嬌嬌身體如同被硬生生給撕裂,她那抱著蕭書景身體的手瞬間被鬆開,她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
心甘情願。
他她心甘情願被潛規則。
痛。
很痛。
她呆呆的望著眼前的蕭書景,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對她出這樣的話。
他竟是如此想她是這般不堪的女人。
真是一句真好聽的“心甘情願”。
此時,她眼眶發熱,她想嚎嚎痛哭來發泄自己滿腔的悲憤,可她怎麽都哭不出來。
錐心刺骨的痛讓她呼吸都極其的困難,她眼眶發熱,絕望在胸腔中如鈍刀一樣絞割著她的身心。
星夢娛樂當家第一女演員是她,同樣和雲氏集團總裁雲寒簽下結婚契約的也是她。
她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身份,也不會無端給自己樹敵。
可是,齊少廷要潛規則她的時候,她已經明確拒絕,他也停下來。
然而在保鏢蕭書景的眼裏,她為了星途甘願交出她的身體被齊少廷潛規則。
他將這種從未發生過的一件事變成一盆肮髒的髒水,從她頭頂潑下。
冷。
身冷。
心冷。
甚至迸發出一絲絲對蕭書景的恨意。
她被蕭書景這不問緣由的話而傷透了內心。
那她破罐破摔幹脆如他所願,如他所想的那般承認自己的肮髒不堪。
於她,是生是死,都不過在蕭書景一念之間是否告訴雲寒罷了。
反正,她已經被毀,她還在乎些什麽?
悲痛欲絕的白嬌嬌微微歪著腦袋,那慘白的麵容一改痛苦,而露出一抹豔絕下的淒美。
她對蕭書景字字清楚語氣輕佻:“終於被你看穿了我的本性。是啊,我願意被齊少廷潛規則,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為了成為全世界最耀眼女星而不擇手段的狠毒女人!”
“我還告訴你,今晚是我主動勾引齊少廷來上了我。隻要他要了我,星夢娛樂所有最好的資源都將是我白嬌嬌的!我的星途將是一片輝煌,誰都阻擋不了!”
“而你,去告訴雲少吧,讓他從國外回來見我,他想將我怎樣都隨意他!但今晚屬於我白嬌嬌一人的夜晚,這裏更是我的家,請你立刻離開!”
蕭書景在看到白嬌嬌對他笑的時候,他一雙漆黑的鳳眸意外。
但隨著白嬌嬌這番話後,他蒼白透明的俊容驟變,眸光更是凝滿陰鷙。
“很好,既然你親口承認一切,那就該知道你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麽!”他似是氣的語氣發顫,額頭更是青筋凸起。
白嬌嬌沒有露出絲毫的懼怕,她隻是美豔一笑,傾城傾國,讓這片地間所有的美好在她麵前瞬間黯然失色。
“放心,我不會求你不要告訴雲少,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她的很是灑脫。
一無所有的她,現在唯一能夠保住的便是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