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我跟著你們
整理了一下思緒,李嶽開始認真說道:“開花餃的食譜,你們想要,我可以給你們,但是跟無影龍須一樣,不是現在,我相信,就算是聞人老爺子,他其實也沒有完全相信我吧。”
“不錯,我們不相信你,你能夠猜到,那麽我也能夠明白,你現在還不相信我們聞人家,我們說過我們聞人家的規定與決心,但是口說無憑,你不相信,也很正常。”
這簡單兩句話,其實說的也很簡單,大家都是人精,心裏麵都藏著自己的疑慮,不過現在全都拋出來,放在明麵上開始聊而已。
接觸沒有多久,就想要自己將所有的東西給出去,誰都不是傻子,誰都知道,不能夠理想主義。
不過最主要的是,李嶽其實手裏麵唯一擁有的就是開花餃的食譜,無影龍須肯定是沒有了。
但是李嶽不擔心,因為自己最大的底牌就是美食係統,有了它,自己未來能夠學會的東西,太多了,可不隻是簡單的無影龍須。
為什麽這一次,李嶽會忽然說這件事情呢?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無影龍須自己之前聽父親說過一點。
殿堂級的華夏美食,排行在全國前三名的美食之一,不過千年之前就已經失傳了。
“無影龍須的食譜,我暫時是不會交出去,但是我為了表示我擁有,龍須十四扣的入門手法,我可以先給你們。”
李嶽喝了一口豆漿,微笑望著沈懷昭,說出來了自己現在能夠給予你們什麽東西。
聽到這話,沈懷昭呼吸猛然停頓了一下,瞪大了雙眼,望著李嶽。
龍須十四扣的入門手法,他居然願意直接給自己的家族嗎?
“你們別太高興了,雖然是龍須十四扣的入門手法,實際上也就是比一般的揉麵手法厲害一些而已。”
李嶽給了你們希望,自然是要打破你們的希望,因為他們現在的希望隻能夠是在自己的身上。
一次性給的太多的話,那麽自己就會被認為沒有底牌,所以李嶽不可能一次性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或者說不會給出去太多東西。
“你什麽意思?可以先教導我們龍須十四扣的入門手法嗎?”
“不錯,這一點你們可以認為是定金,你們也可以去驗證,這個手法是不是傳說中的龍須十四扣。”
說到這裏的時候,李嶽拿著調羹的右手差一點都要將其捏斷,因為他開始緊張了,自己現在的這個手法,也不能夠確定就是龍須十四扣。
但是其中的玄妙,自己已經能夠感受到,不管是不是傳說中的龍須十四扣,總之就是忽悠。
為什麽李嶽敢這樣說呢?因為自己當初看見無影龍須這道菜的時候,看見了上麵的購買前置,有一條就是率先學會陽春白雪跟三陽油潑麵。
盡管現在所謂的三陽油潑麵還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心中感覺,這兩樣麵條學習的手法,應該就是龍須十四扣需要的基本,所以將這個手法給放出去,應該跟龍須十四扣有一定的關係。
不管怎麽說,自己也不能夠百分百確定,所以就還是會緊張,自己的手勁有一點大,居然一下子沒有注意到。
“哢嚓。”
調羹已經被李嶽給捏斷了,但是他臉上依舊是露出了平靜無比的表情,疑惑問道:“現在的勺子怎麽那麽差勁,不小心用了一點力氣居然就直接斷了。”
沈懷昭現在已經開始正在思索這些事情,所以就沒有去想太多,畢竟這樣酒店的廚具一般都是很垃圾的,所以就不是很在乎。
李嶽見到她沒有反應過來,也就鬆了一口氣,然後叫莫妮卡給自己再次拿來了一把調羹,換成了不鏽鋼的,就不用陶瓷的了,指不定就一緊張又捏碎了。
畢竟自己不會說謊,說這樣的話,難免會有一些緊張,萬一又捏斷了,就不太好了。
“行,但是這段時間,你得要先教會我,不然一切免談。”
沈懷昭沉思了一會兒,最終下定決心了,對著李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答案不算是太虧,李嶽點頭說道:“沒問題,我答應你,等到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回到京都就教導你。”
“還要回到京都?這裏不行嗎?”
一聽到還要等一段時間,頓時沈懷昭就不樂意了,眉頭緊緊鎖起來了,盯著李嶽。
李嶽理所應當的點點頭,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望著她微笑道:“這裏沒有合適的地方。”
“不要緊,我們聞人家在這邊也有餐館,我們可以去那邊練習。”沈懷昭搖搖頭,表示這邊也有聞人家的產業,不用擔心位置的事情。
噗!李嶽差點就要噴出來了,詫異的望著沈懷昭,最終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行,這段時間我在這邊還有事情,如果想要學習的話,就隻能夠回到京都,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可以先走,最後到了京都再聯係我。”
開玩笑,自己現在好不容易過來玩一段時間,怎麽可能會又一腦袋鑽入了廚房裏麵,這個手法可不是一般的手法,雖然是入門級別,但是自己當初開啟了三倍學習卡,也是學習了一段時間。
就算沈懷昭你是天之驕子,李嶽也不相信是簡單兩三天就能夠學會,想要他將這一段休息的時間浪費過來給你練習,這可不行。
“沒得商量,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我們估計還要在這邊待上幾天,其餘時間你要回去就回去,要麽就呆在酒店裏麵。”
李嶽吃飽了,莫妮卡此時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東西,旁邊的服務員看見莫妮卡,也是一臉的震驚,已經第二天了,這個姑娘早上就能吃那麽多嗎?
莫妮卡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看上去毫無起伏,也就是吃了個六分飽就足夠了,早上吃好,中午吃飽,晚上吃少,這是她遵守李嶽的教導。
沈懷昭似乎還想要掙紮一下,但是看見李嶽現在整個人的狀態,應該就是屬於那一種不可商量的樣子。
“行,我這幾天就跟著你,你別想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