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老父親的傷心事
在喬裝打扮一番一番之後柴萬帶著東西出了門。
有了大師的幫忙,他才能夠逃過華國警方的視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每一次出門都要做足了準備,隻是今天要攜帶的東西太過於特殊,雖然有著梵文布袋還是讓他害怕,折騰了許久才出門。
“怎麽這麽晚!”
原本距離就不算近,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還不待他說話接頭的小胡子島國人就很不客氣的說道。
一路上的小心翼翼,不僅要避免自己被發現,還要保護著手中的東西,柴萬累得不行,火氣一下子就被激了上來。
“晚?嫌晚是吧?那你可以選擇不要啊,衝老子發火,老子混道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
他不敢對大師有一點不滿,甚至山本丸蛋那個老頭他也是忌憚得很,但是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蝦兵蟹將,還真當他這麽多年的老大是白當的。
“老子告訴你,閉上你的狗嘴。”
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不明白山本丸蛋為什麽還要和這樣一哥人合作的島國人身上氣息一變,竟然是露出殺氣來。
“怎麽,想殺老子?”
柴萬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老子倒是想看看你想怎麽殺了老子。”
那島國人盯住柴萬看了好幾分鍾才強自將殺氣都收了回去,“還請將東西交給我。”
他能夠忍下來完全是為了族長的命令,哪怕他剛才真的是想要對柴萬動手。
“接頭的人是柴萬?”在會議室中,幾個穿著警服和軍服的男子坐在會議桌前,投影中的畫麵顯示的正是柴萬和島國人接頭的畫麵。
“確實是柴萬。”一個警察調出一張柴萬的簡介圖出來,確認是柴萬。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在座的人都將目光投了過去,很快都起身迎接。
“陳書記!”
進來的正是陳定邦。
這裏正是華國應對此次報複事件的指揮部。
原本是不會因為九歌兩人而產生這樣的一直指揮部的,但是在陳定邦施加了壓力之後,這個指揮部就成立了。
當然,陳定邦不會光是用自己的職位去施壓,在另外一方麵也提到了一些別的因素,比如說山本家族等人策劃的這阿金事情對整個華國可能產生的影響。
從這裏就能夠看出一個合格的政客的智慧。
不過好在軍方和特殊部門對這件事一直有著很大的重視程度,才能夠根據這個島國人追蹤到這一次的接頭事件。
“還有別的信息沒有?”陳定邦抬手止住眾人的問候,來到會議桌前坐下。
一個警銜看起來很高的人說道:“暫時還沒有更多的消息,不過我們認為他們動手的時間應該不會很長。”
“這是剛才柴萬來這裏的監控記錄。”柴萬的意外出現讓警方有了更多的線索,很快柴萬的身影出現在監控錄像中。
警察說道:“柴萬很小心這個包,緊張程度很高,這個包裏的東西危險性相當高。”
柴萬是坐出租車來的,半路還坐過公交車,很有反偵察意識,要不是因為他這過度肥胖的身影還真沒有辦法在這麽多目標中這麽快的找到他。
陳定邦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肥胖的柴萬站在公交車上靠著欄杆,卻是將手中的包裹拿得很遠,好像很是懼怕這東西,但是在車輛顛簸的時候卻又下意識的將包裹包在懷裏,保護起來。
這樣反差強大的動作正是證明了這東西很危險,柴萬不敢接近卻也害怕包裹出現任何的閃失。
這種閃失不會是小事,很有可能涉及的是他的生命。
“能夠查出他是從哪個地方過來的嗎?”
“沒辦法查到,他最後出現這個地方是監控盲區。”
陳定邦擲地有聲的說道:“這方麵的事情我是外行,不指手畫腳,我隻希望一點,楚宸和陳九歌兩人都是我們的同誌,不管什麽原因,我們都不能夠讓他們受到傷害。”
“陳書ji,請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保證兩位同誌的安全。”
穿著軍裝,在場人軍銜最高的一人站起來說道。
其實他的級別也就比陳定邦低一級,但是在現實中往往政方的人級別自動要比軍方的人高上一些。
陳定邦沒有久留,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在治理地方上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應對這些事件上是實實在在的門外漢。
又回到單位處理了一件事之後也到了下班的時間,與以往不一樣,今天的陳定邦按時下班,沒有主動加班,甚至都沒有用司機。
作為左致遠的司機因為受過九歌幫忙才得已擺脫慈航齋的人的糾纏,自從那之後就和陳家人的關係更加親近了一層,再看陳定邦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中透露著親近之人才能夠看出的喜悅,立馬就有了猜測。
“是九歌回來了嗎?”
陳定邦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絲笑意,“致遠,你這觀察力很不錯啊!”
左致遠得到了陳定邦的肯定也是高興,他作為陳定邦的司機,是和陳定邦很親近的人,陳家的很多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一二,也知道九歌和陳定邦夫妻看起來並沒有那麽的親厚。
上一次九歌送了桃子來,陳定邦那幾天心情都很好,可是之後甚至都沒再見到她,有一次他聽到陳定邦在電話裏提起九歌的名字,之後那一天心情都很不好。
這一次九歌回來,看樣子要來接陳定邦下班,他也為陳定邦高興。
“那我今天就早退了。”
幾乎是在左致遠離開的前後腳,九歌的電話就打到了陳定邦這。
“好,我們一起去機場接你媽!”
葉婉容的飛機晚點,導致她現在人才下飛機。
葉婉容一下了飛機就迫不及待的給女兒打電話,九歌就打算接了陳定邦,父女兩人正好去機場接葉婉容。
因為有了陳定邦的提前招呼,九歌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就將車停在了大樓下,陳定邦也剛好下樓。
“爸!”
陳定邦的好心情在看到九歌的一瞬間發生了一點微妙的改變,說不清楚是什麽,歸納一下就是一個老父親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