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市場不能亂
心滿意足的刁鳴於唐花他們道謝之後,就帶著妻子與幾名車夫,駕著幾輛馬車開心的走了。
其實唐花早前也想過,讓其他人拿貨的時候也按照唐君的價格,後來想想那樣算起來多麻煩,就還是製定一罐2兩銀子,結果顯示,還是因為唐花太懶。
就這樣,有鄰一個刁鳴之後,就有鄰二個,第三個,……
那唐花拿醋去大節,收獲真的是頗多的,來詢問的人很多,但是目前作坊剛剛上了軌道,還不能接太多的單子,唐花最後選擇了幾個很不錯的商人,要先打開市場,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肯定要先選擇人品好的,別到時候還沒開始,招牌就被砸了,那麽他們跟誰哭去。
他們拿醋的價格,依然是紅醋1兩,白醋2兩銀子,不過唐花規定了他們在闌國的出售價格,每罐疊加的價格,按照城市距離來製定,在100文到500文之間,如果違反了規定,那麽,契約馬上終止。
唐花考慮的是,如果每個地方銷售價格差距太大,會導致一些商鋪為了賺銀子哄抬價格,其結果肯定會對唐記的聲譽有所影響,這種情況也會對每個商鋪有所影響,市場是不能亂的。
這幾個商人從來不知道拿了貨,居然還要規定他們必須賣多少價格?甚是不理解,不過在唐林對他們解釋了一番之後,他們想想,覺得有道理,這樣有銀子大家一起賺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於是都笑嗬嗬的答應了下來。
因為醋幾乎都給餾鳴,所以幾人沒有拿到多少貨,為了以後可以長期拿到唐記的醋,他們還是付了定金,就連剛剛出來還沒有大量製作的香醋,都有兩、三家訂了貨。
在這幾裏,唐家入了6000多兩的賬,唐家上下高興之餘,也知道時間緊迫,要抓緊時間製作醋了,做生意切記失信與人,於是唐記作坊,以後的每都忙得熱火朝,甚是熱鬧。
唐家其他人都非常的忙,但是並不包括她們這個孩子。
唐花閑了下來之後,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於是就問了妙彤,妙彤想了一下道:“姑娘,您是不是忘記了,您在大節上帶了一對父子回來。”
唐花一拍腦袋,可不是嗎。
那應苗江的要求,唐老頭就帶著兩父子去了唐勇生那裏,在梨村租了一個空屋子住了下來,苗江也知道唐花忙,就沒有來打擾她。
結果這一下倒好,就讓唐花將他們給忘記了。
於是唐花就在家裏花了一時間,畫了幾張圖紙,然後就帶著妙彤去找了兩父子,唐花看了下苗江住的地方,覺得還不錯,就將圖紙交給了他,讓他按照圖紙上麵的先練習著做出來,力求一定要精美。
苗江拿著圖紙,盯著上麵的線條,腦袋一靈感閃過,這些確實是他從未見過的物實,非常的新穎,他可以想象得到,這些做出來之後,一定更加的完美,然後興奮的苗江直接就撂下唐花,跑進他專門用來製作的房間。
唐花並沒有覺得他這樣很失禮,這不就是在表示他真的很喜歡她的圖紙嗎,也證明了她沒有辜負留下來的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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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村那邊熱鬧非凡,可是皇城這邊的錦合宮,卻每應接不暇。
春月和秋華急衝衝的走在宮道上,春月嘴一長,不停的嘟嘮著,“秋月你,自從這公主出生,這才幾時間咱們娘娘眼見的就瘦下來許多,要我,還是咱們的大公主可人,生下來不哭不鬧不,見人就喜歡微笑,這公主倒好,見人就哭,真是兩個極端。”
秋華打了春月兩下,看了看附近,責備道:“你怎麽現在什麽話都敢,不知道現在大公主是宮裏的禁忌嗎?要是讓娘娘聽見了,有你的板子吃。”
春月被秋華這一提醒,趕緊的捂著嘴巴,但是想到大公主,眼睛就有點泛酸,眼圈也立馬紅了。
秋華見她這樣,也心軟了,輕聲道:“以後這話可別了,我也想咱們的大公主,可是事情已經如今這副模樣,咱們在這深宮能有什麽辦法?咱們現在要做的是,伺候好娘娘和公主、太子。”
“嗯,我知道了。”
這邊勸好春月,想著愛哭的公主,秋華也額頭青筋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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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闌國還有10就是新年了。
這,唐花帶著妙彤和肖雲,坐在馬車裏向桃源鎮駛去,李海在外麵趕車,是的,現在唐家已經買了馬車,唐花他們今要買些年貨,有了馬車之後,唐花見的往桃源鎮跑,唐毅也不再管著她了,反正有肖雲跟著,唐毅這麽放心,隻因為他跟肖雲過了幾招,結果就是肖雲的功夫確實不錯。
送醋的車,唐花按照現代的貨車模式畫了圖紙,讓李海拿去鎮上唐青青的木匠鋪裏製做了出來。
成品出來後肯定又是惹得唐老頭不停的稱讚,這個貨車太適用了好吧,拉貨的車也是買的馬回來拉,既快,效率又高,沒事的時候,都是跟著唐宇的向南在伺候馬。
唐花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肆意的走在桃源鎮的街道上,身後是跟著提著東西的李海三人。
因為唐記作坊,現在的唐花在桃源鎮是無人不識無人不曉,如此出名,更加因為她也是唐毅的女兒,因此在桃源鎮,她純粹就可以如螃蟹一樣橫著走。
唐花正吃的嗨皮,就聽見耳邊傳來一個口氣不好的聲音。
“你這乞丐,臭死了,趕緊的給我滾開。”
唐花向聲音處看去,就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幼童,被一個穿著錦衣的男子一腳踢倒在地。
那幼童因為被大力踢倒,手臂撞到霖上的尖石頭上,那破舊衣裳遮不住的手臂,霎時就有血溢了出來,那幼童也因為疼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的哭聲,引來了兩個,與那孩子一般模樣的一大一的人,他們跑到了她的麵前,大的那人將她抱了起來,並不停的向那位錦衣男子,一邊鞠躬,一邊心翼翼的陪著不是。
“對不起,這位爺,實在對不起。”
那錦衣男子不但沒有因此而消氣,還在那不依不饒的,氣勢洶洶的大聲道:“我這衣裳可是很貴的,都給他摸髒了,你們陪得起嗎?”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