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夜很漂亮,海灘上兩個人弄起了燒烤,這種約會的氣氛對他們兩個來說,是比較奢侈的。最少目前為止從未有過的,濃情蜜意著。


  但是艾月的手機卻響起,邢烈的電話,看了一下顧寒的臉色,還是立刻接起來。


  “您好,是艾月小姐嗎?這位先生喝醉了一直喊著您的名字,我不得已才在他的手機上找到您的電話、、、、”那邊的服務員不停地還說著一堆話。


  “好了,直接告訴我地方!”艾月頭都大了,哪裏來這麽囉嗦的人。


  顧寒黑著臉看著準備要走的艾月,“難道你就打算這樣將我丟在這裏嗎?我才是你老公,那個邢烈,你找其他人不就行了!”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怎麽能夠讓那個家夥給破壞了!

  “邢教官一個人在B市,又救過我,我肯定要去一趟,我們一起去,好嗎?”艾月拉著顧寒的胳膊,她也沒有想到這種特殊情況,但是總不能就這樣不顧朋友吧!這樣可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我不去,你也不準去,我讓張傑去,給他開個房間扔進去不就好了!”對一個覬覦他老婆的人,顧寒無法做到大度,更何況剛剛那個服務員的電話,他是聽得清清楚楚,邢烈一直在喊著她的名字。


  這種情況下,難道她還不懂是什麽意思嗎?


  麵對一個喝醉酒,但是對她有著想法的男人,她應該去嗎?


  這種事情就應該直接拒絕,就算不拒絕,那讓他找個人去,不就行了。


  “他是我的教官,也是我的朋友!”艾月對顧寒這樣的猜忌,有些無奈,為什麽他就不能相信她呢?

  “可他對你有意思,別說你看不出來。”顧寒也火了,他就是不能容忍邢烈在一步步地靠近她。


  “不可理喻!”艾月轉身就走,不管顧寒在後麵摔打著東西。


  看來那對父子還有一個相似點,那就是都喜歡摔東西和暴力傾向。


  進入酒吧的那一顆,不時地有人吹著口哨,拋媚眼。艾月對這裏的氣氛,非常的不喜歡。好在邢烈的身形在這裏非常地好找,艾月一眼就能夠看見倒在吧台上的某個人。


  “邢教官,醒一醒!”艾月推著那個還在搖晃著酒杯的人,沒事喝這麽多酒,難道這部隊都是不管的嗎?

  “艾月,艾月——!”邢烈還在叫喚著,最終吐露著酒氣。


  “好,我就在這裏,現在我們離開我們?”艾月試圖跟一個酒鬼來說話,雖然被衝得厲害。但還是忍著,畢竟這個人對她有恩。


  邢烈抬起頭,滿臉通紅地看著艾月,“真的是你,我肯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再給我來一杯!”


  “行了,別喝了,真的是我!”艾月試圖將邢烈扛身上,可是她這小體格,哪行?

  好在某人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推開艾月的手,自己往外走。


  “喂,小姐,他的錢還沒付!”酒保拽著艾月的衣服,必須要將錢收回來,否則不得被老板P死。


  急急忙忙地付錢,然後追著邢烈,看著前麵搖搖晃晃的人,艾月想笑都笑不出來。


  因為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邢烈住哪,她也不知道?總不能帶著這家夥開賓館去吧!那某人更要鬧翻天了。


  “邢教官,你宿舍在哪裏?”艾月不管了,反正還是決定將這個家夥送回宿舍,當兵的就算處罰,應該就跑跑圈什麽的吧!

  “不,我不要回去,艾月,你陪我多呆一會好嗎?我很難受!”邢烈抓著艾月的手不願意鬆。


  “邢教官,你別這樣!快點鬆開!”艾月被抓得很是頭疼,這家夥怎麽回事?喝多了力氣這麽大。


  “你別走,我就鬆開!”邢烈就跟小孩子一樣耍起了無奈。


  “好,我不走!”艾月隻能哄著,難道跟一個喝醉的人去講道理嗎?終於明白為何顧寒不讓她來。


  如果顧寒跟他好好地說,那她肯定會聽取的。


  “艾月,四年了,四年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你才是我來B市的原因,我寧願放棄他們為我安排好的高位,我也要來找到你。我不會娶那些個傻瓜女人,我喜歡的隻有你一個,始終都是你一個!”邢烈一股腦地說著,此時不說更待何時,他自己都不確定,艾月究竟會不會來。


  但是她來了,就說明最少在心中,他還是有些地位的。


  四年,被喜歡四年,怎麽可能?艾月一直對自己是沒什麽信心的。


  否則別人初中高中大學都有無數人追,而她總是無人問津,唯一一次戀愛,還是她主動追逐,卻遭受了那樣的下場。


  “邢教官,你喝多了,你宿舍在哪,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她已經結婚了,在法律上必須要對另一半忠誠。


  如果是以前說不定她還會心動一把,但是現在不能。


  再說教官跟老師一樣的身份,艾月更是不會跨越。


  “不要叫我教官,叫我的名字,我隻比你大七歲,比顧寒還小一歲!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邢烈又抓起艾月的手,那種柔軟讓他都害怕手中的老繭會割傷她。


  但卻怎麽也舍不得鬆開,他日日夜夜都渴望著,能跟她在一起。


  “邢教官,我已經結婚了,您注意一點!”艾月使勁拽也拽不開,很是無奈!這家夥平時看著多麽靠譜,怎麽這一喝醉,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我可以等,我可以等你一輩子的。真的!這次他們給我安排的女人,我看都沒有看一眼!”邢烈癡癡地看著她的臉,想吻過去,可是又不敢。再加上是個愣頭青,在部隊裏呆了這麽多年,雖然也有不少女兵向他獻殷勤,但卻沒有任何經驗。


  以前的他,隻想著怎麽在部隊裏快速地混出來,不靠家裏的關係,也要奪得兵王。去世界特種部隊也要拿第一。


  但卻沒有想到那一次的第一居然被顧寒給取走了,最過分的是他壓根就不是職業軍人。


  那一年的他很挫敗,所以就跟著部隊到大學裏,給人做軍訓。


  也就是那一年,看見艾月那一張笑臉,從此再也不能忘記。


  “你應該回去結婚,我們不適合的!”艾月從未被人追過,唯一的應該就算顧寒那一陣子。


  所以被表白,這臉上的紅潮一直就沒有退過!

  “不,不是你,我這輩子寧願不結婚!艾月,我對你是真心的,如果有一句謊言,就讓我被踢出dang,踢出部隊!”邢烈眼睛深邃,仿佛就是一道光,將艾月一直往裏麵吸著。特別是看見不遠處的那輛黑色賓利車。


  “你鬆開,好不好?喜歡一個人,最少應該先尊重她,而不是你這樣拽著手不鬆開的!”艾月試圖好好哄著他,邢烈很優秀,被這樣的人表白,她承認有過一絲驕傲。但卻不能接受。


  “好!”邢烈馬上聽話地鬆開手,然後討好地看著艾月。


  完全是一副,你看我多乖的樣子。


  “先生,要不要過去,將那小子仍走!”張傑看著那小子拽著夫人的手時,就恨不得衝過去,將那雙手,直接砍了。


  “不用!”顧寒抽著煙,冷聲說道,他有些不懂,究竟在艾月的心中,將他顧寒究竟放在什麽位置。


  閉著眼睛,不願意去看那個畫麵。


  媽媽說過,愛一個女人就要去相信她。可是做起來,真的好難。即便是看見艾月是掙紮拒絕的狀態,他也不能忍受。她完全可以走開,可以報警,可以找朋友,可是偏偏還站在那裏,不等於就是讓別人欺負嗎?

  悲催的艾月,此刻哪能想到那麽多,從未接觸到喝醉的人。


  艾月隻能站得距離邢烈有一定的距離,不敢走,但又得看著他,不要被別人欺負了。這年頭的醉漢在馬路上,那都是被人隨意揉捏的。


  “走!”顧寒已經看不下去,該說她善良好,還是愚蠢。


  隔了這麽遠,顧寒都能夠一眼看出來,那家夥根本就沒有喝醉。喝醉的人,那肢體語言,早就爛成一灘泥,哪會想他這樣,四肢都還在掌控中。


  作為一名特殊的軍人,邢烈更不會允許自己喝醉。


  不過也相信邢烈這種人更是自負,不會對艾月下什麽黑手的。既然這樣,那麽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看下去,反而讓自己不快活,

  喝酒誰不會,給喝一個八分醉出來,讓她好好地瞧瞧,什麽才叫真的喝醉了。


  “艾月,你要是回京城,那多好!我就可以天天看你!”邢烈不經意的一句話,立刻讓艾月警覺起來。


  沈家來找她的事情,難道連邢烈都知道了嗎?


  那邢烈跟沈家又是什麽關係呢?


  “邢教官,您在京城是不是什麽都知道?”艾月想要打聽母親的事情,不能聽一個人的片麵之詞。


  “那是當然,就算我不知道,還有我的一群兄弟知道!你想知道什麽都可以盡管問!”邢烈是巴不得艾月對他有所求,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能給摘下來。


  “你知道沈茹嗎?”就這兩個字都能夠讓艾月感到溫暖,非常對媽媽的記憶不是很多,但是有爸爸跟幹媽的敘述,知道母親是非常愛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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