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需要被嗬護
救護車趕來時在看到齊浩的樣子很無奈,他們著急忙慌的敢來,感情就是腦袋受傷了啊。
這些有錢人都是這麽任性,將救護車當成自己家的了嗎?知不知道還有很多病人在等著他們去伸以援手。
醫者父母心,幫齊浩簡單的包紮後,醫生們匆匆離去。
齊浩躺在沙發上兩眼忘房扒,一臉哀怨的樣子讓人看著很是無奈:“你說我招你惹你了,你竟然用杯子砸我,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可能出人命的。”
“我不是故意的。”
於馨也沒有想到齊浩竟然不躲閃,早知道這樣的話她當時也不會拿杯子丟他,齊浩說的沒錯,這真的可能會出人命的。
齊浩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見於馨是真的自責也不敢在說些什麽:“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你也不要太自責,之前我做了那種事情,現在你給我一水杯,現在我們就算扯平了。”
不過說完以後齊浩有些後悔了,什麽叫做扯平了,於馨給他帶綠帽的事情他還沒有跟他算賬的好嗎?
“真的可以扯平嗎?”於馨滿懷期待的看著齊浩,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在說出去後卻變了味:“嗯,扯平了,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你,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什麽事?”於馨一臉好奇的看著齊浩,她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完後,她也應該去問一些什麽了。
齊浩深深地注視著於馨,話到了嘴邊卻不知要怎麽說出口,這件事情真的是叫人難以啟齒:
“那個……”
齊浩支支吾吾了半響,終於下定決心將心裏的話問了出來:“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別的呢男人好了,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於馨一愣,震驚的看著齊浩,經過今天這個問題她終於知道齊浩之前為什麽對她那麽冷淡了。
“你在懷疑我跟別的男人有關係是嗎?你也懷疑我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誰告訴你的?”
於馨咬牙到,她莫名的背了黑鍋,任由是誰在知道後也會很難受。
“你不需要知道是誰說的,我隻想問你這是不是真的。”
於馨冷笑,這個男人毀了她的第一次,今天竟然還跟她說這些話,於馨隻覺得好笑:
“齊浩,我很不明白,既然你這麽不信任我,幹嘛還要問我?要是我說不是,你會相信嗎?”
“我相信!”
齊浩想也不想的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答的如此痛快,他開始有些懷疑,他對於馨,難道真的是玩弄這麽簡單嗎?
於馨也被齊浩的話給愣住了,這個時常玩弄羞辱自己的人,難道真的相信她嗎?於馨是不願意相信的,可他說的那麽認真,看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撒謊。
“你真的願意相信我?”於馨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在齊浩說願意相信她的時候,她心裏莫名的開心,激動。
齊浩點了點腦袋,神色堅毅的說著:“隻要你告訴我,我願意相信你跟我說的是實話。”
於馨抬眼望著天花板強忍著不讓眼淚掉落下來:“我的第一次被你莫名的奪了去,一個女人能將自己的第一次守到現在,她是不是那種輕浮的人,難道不是很清楚嗎?”
“現在科技這麽發達,你完全可以去補一個模,是不會有人看出來什麽的。”
說完齊浩有些後悔了,不是說好要相信於馨的嗎,這張嘴怎麽就是空中不住呢。
於馨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冷笑道:“你不是說相信我嗎?這就是你所謂的相信,你們男人都是個騙子,滾,離開我家,我不想見到你。”
齊浩……
他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於馨至於反應這麽大嗎,況且她也沒有說不相信,她幹嘛要這麽激動。
然而齊浩不明白,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別人拿他的第一次開玩笑,要是思想開放的女人還好一些,像於馨這樣思想老套,隻專注一人,而且特別在意自己第一次的女人,是不允許別人這樣說她的。
“你把我打傷了,我怎麽說也得留在這裏將傷養好啊,你現在要趕我走,未免太沒良心了吧?”
於馨冷笑:“你確定不走了是嗎?”
不知為何,於馨的笑容看在齊浩的眼中格外的恐怖陰森,這個女人又要做什麽?
“你然你不走,我們就一起死在這裏好了。”
齊浩……
這好不容易不作死,現在怎麽又來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總是死死死的,活著不好嗎?
見於馨往廚房走,齊浩真的怕了,屁滾尿流的從沙發上扒了起來,連忙舉手求饒:“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保證不在打擾你了好不好?”
直到齊浩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於馨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做後將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了於菲的身上。
“阿盛,今天出現在於馨家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不是認識?”於菲一麵擦試著頭發,一麵朝著化妝鏡走去,好奇的問著。
赫連盛看了一眼於菲,收回了目光接著看手中的書,淡淡的說著:“不認識。”
“真的嗎?”
於菲不確定的問著,看今天的樣子他們根本就是認識,要不認識的話,齊浩為什麽像赫連盛求助?
赫連盛從床上下來走到了於菲的麵前,拿過了她手裏的吹風機,一麵幫著她吹頭發,一麵到:“真的不認識。”
於菲撅著嘴巴,到:“好吧。”
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麽,到:“阿盛,你說那個男人跟於馨是什麽關係?上次就是他講於馨推到了,後來還很在乎她樣子,現在於馨要跳樓他也在。”
“於馨不是說他交男朋友了嗎,他們之間也許隻是情侶關係。”
於菲點了點腦袋,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又到:“既然他們是情侶,可為什麽他喲那麽對待於馨?”
“那菲菲覺得,像於馨那種狠毒的女人應該得到怎麽樣的對待呢?”
於菲沉思了片刻,繼續嘟囔著:“雖然她人品不可以,但無論怎講,她是一個人女人,需要被嗬護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