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那就給你了
“盛哥哥,我能跟你談的嗎?”
見赫連盛從公司門口出來,於馨急匆匆的跑到了他的麵前,見他要走,急促的說著。
赫連盛腳步微頓,聲音冰冷淡漠:“我沒有時間。”
於馨跑到了車前擋在車門口,到:“給我十分鍾的時間,我一定會讓你失望的。”
雙眸微眯,眼中閃過一抹危險,赫連盛不耐煩的對身後保鏢到:“我不喜歡才看到這個女人出現在我的視線。”
於馨一愣,全然沒有想到他這般絕情,她不過是想要找她談談罷了,為什麽他連對跟她說些話都不願意。
就這樣,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下,於菲被丟到了馬路上,好在貼近人行道的馬路沒人,不然可包不準於馨會不會變成肉泥了。
看著消失在視線的勞斯萊斯幻影,於馨的心在地的沉了下去,竟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皆是對於馨傳來了鄙夷,同情的目光。
於馨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剛站起一半的時候腳腕被崴了一下,她再次的坐在了地上。
於馨拍打著腳腕,哭的更是委屈,她怎麽就這麽倒黴呀,她不過是來告訴赫連盛,那個女人不值得他來,她是好心告訴他,不要被那個出軌的女人欺騙,可她的好心換來的竟然是無情的羞辱。
一隻大手朝著於馨伸來落入她的視線,順著那雙大手看去,於馨看到了它的主人。
於馨並沒有伸手接受他的幫忙,隻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看著他發呆。
齊浩無奈,將於馨從地上抱了起來:“你這樣坐在馬路上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這個阿盛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全然將心思放到了他家那位身上去了。”
於馨一把推開了齊浩,憤怒的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齊浩一愣,這家夥發什麽瘋,他好心幫她,怎麽到最好還弄得一身騷:“喂,你這人怎麽這麽不知好歹。”
於馨哭紅了眼眶,因為激動以至於忘記了形象:“我就是這麽不知好歹,你滾啊。”
齊浩雙手叉腰,臉色陰沉難看,他不明白自己那句話說錯了得罪了於馨,她至於發這麽大的火。
原因無他,正是因為齊浩不小心觸及了於馨的傷痕,她本就喜歡赫連盛,現如今聽到齊浩在她麵前言論赫連盛怎麽寵溺於菲,她不發火就怪了。
“我說你別給臉不要臉,像你這樣的潑婦誰敢要你?”
於馨擦試著臉上的眼淚,哽咽到:“是,我是一個潑婦,在你們眼中我就是那種什麽也不是的女人,無論哪一點我都比不上那個賤女人,你們瞧不起我就不要見我,滾,滾啊。”
齊浩忽然明白了什麽,他剛才好像不小心提到了赫連盛家裏那位,聽於馨的話好像吃醋了。
“你真夠不要臉的,人家那麽對你,你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去舔人腳尖。”
這下齊浩也生氣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生氣,然而接下來好戲開始了……
聽到自己被罵,於馨自然受不了,手指著齊浩,對著罵:“你特麽在給我說一句?你信不信老娘撕碎你的嘴巴?”
“握草,這家把你能耐的,你個臭婆娘,你以為我會怕你?我看著你就惡心,做一些不要臉的事情,搶自己妹妹的老公還顛倒黑白,就你這樣的女人,赫連盛不鳥你是對的,你就不配得到男人對你的疼愛。”
雖然生長在大戶人家,本應該接受良好的教育,可齊浩從小就不是一個善茬,不喜歡上學,這總是愛說髒話,打架泡妞,跟個地痞流氓似的,要不是長大以後被生活逼迫,家裏逼迫,他現在指不定什麽樣呢,雖然現在已經改了好多,但多年的疙瘩氣哪裏是一朝一夕改掉的,如今生氣,恰好激發起了他隱藏許久的地痞流氓的潛力。
於馨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齊浩,她真的很難想象像赫連盛那種高層次的人,身邊竟然還有這種低層次的人。
齊浩拽著於馨的手臂,逼著她去打自己,於馨拚命的掙紮被齊浩握著的手,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的看著齊浩,最後忍無可忍,怒吼到:“你有完沒完?”
齊浩冷笑:“該說有完沒完的人是我吧,從我到這裏開始你就一直發瘋,現在臉都丟沒了,你倒問我有完沒完,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有意思嗎?”
聽聞齊浩的話於馨開始沉默了,是啊,剛才一直都是她在耍潑氣,看著旁人指指點點於馨覺得臉都被丟盡了,甩開了齊浩推開人群,打了一個出租車離開了這讓人尷尬的現場。
於馨走了,齊浩將脾氣撒在了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身上:“看什麽看,要看回你媽肚子裏去看。”
“瘋子!”
看著鬧的人紛紛吐槽了一句,匆匆離去,剛才齊浩的架勢當真有些嚇人,為了不避免被殃及無辜,看熱鬧的人選擇離開。
赫連盛雙手插在褲兜,背脊挺直的站在窗前看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許久淡淡的開口:“找我出來有什麽事?”
坐在沙發上的齊浩玩把著手中的高腳杯,一臉憂愁:“我闖蕩江湖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癡情的女孩,她那麽愛你,你為什麽不珍惜,雖然她的手段有點愚蠢,上不了台麵,但這不都是因為想要得到你的心嗎,你不應該這樣對她的。”
赫連盛轉眼去看齊浩,到:“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我很少見你替誰說話。”
“我怎麽可能喜歡什麽樣的女人。”齊浩想也不想的否決,不過說完這句話他心裏有些動搖了。
赫連盛收回了看著齊浩的目光,淡淡的說著:“我覺得也是,不過連你都看不上的女人,你覺得我會看上嗎?”
齊浩被吃了一局,他沒想到說來說去竟不自覺的被赫連盛給算計了。
“那個女人還可以!”齊浩支支吾吾的說著。
“那就給你了。”赫連盛說的那般輕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