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殺人凶手
將容米安頓好後,安雨橙整個人都鬱鬱寡歡的,坐在容米的房間裏發呆,想著那個疼愛她的母親,眼淚總是忍不住的掉落!
將容米下葬後,慕容城就一直在忙著找尋調查陷害容米的真凶,沒有時間陪著安雨橙,所以就叫羅小曼來照顧安雨橙!
看著坐在窗前發呆的安雨橙,羅小曼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她,然而安雨橙卻沒有要伸手去接的意思!
羅小曼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安撫的說著:“橙橙,人死了節哀,要是容米阿姨在天有靈看到你這樣的話,一定會難過的!”
安雨橙抬眼去看容米,苦笑道:“我倒希望媽媽能夠難過,至少那樣她還活著!”
聽到安雨橙這句話後,羅小曼再次的沉默了,失去親人的那種痛苦,到底有多痛,怕是隻有親身經曆才能體會的了吧!
“咚咚咚”——耳畔傳來敲門的聲音,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兩人,羅小曼看了一眼安雨橙,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當打開門看到門外的人站著的是誰的時候,羅小曼整個人都愣住了,帶反應過來後沒好氣的說著:“你來這裏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安娜淡然一笑,並未將羅小曼看在眼裏:“我來是找橙橙的,跟你沒有關係!”
羅小曼堵在門口沒有要讓安娜進來的意思,現在安雨橙的心情本就不好,在看到安娜後定然會情緒失控,作為安雨橙的朋友,自然不希望安雨橙在這個時刻受刺激。
“橙橙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安娜推開了羅小曼,眼底滿是不屑之色,大步的朝著客廳走去。
剛走到客廳的時候便看到了趴在陽台上發呆的安雨橙,安娜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大步的走了過去,故做哀歎的說著:“妹妹,容米阿姨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不要太難過,人死了,節哀!”
安雨橙轉眼去看安娜,眉頭微微的皺在了一起,“你怎麽會來這裏?”
安娜搖了搖腦袋,無奈的說著:“我是你姐姐,如今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怎能不來?媽媽今天太忙了,所以叫我來安慰安慰你!”
安雨橙收回了看著安娜的目光沒有說話,安娜懷著什麽心思,她又怎能不知道,疲倦的說著:“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隻想一個人靜一靜,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妹妹,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害死容米阿姨的嗎?”安娜不但沒有走,反而走到了安雨橙的一側坐了下去,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狡黠的笑容!
柳眉微微的皺在了一起,安雨橙緊盯著安娜,冷聲說道:“你到底要做什麽?”
“妹妹你這是做什麽?姐姐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調查出來害容米阿姨的人嗎?”安娜慢悠悠地說道,那張臉上始終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羅小曼心中大驚不好,沒好氣地說道:“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慕容城一直都在調查這件事情,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安娜嗤笑一聲,“你們當真以為城哥哥能夠查出幕後真凶嗎?亦或者他真的敢調查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安雨橙緊盯有著安娜,心中莫名的不安了起來!
安娜起身在拍了拍裙子,笑道:“我還是不說了,免得妹妹你說我是在挑撥離間,既然容米阿姨已經死了,就讓這個案件就此沉落下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見安娜起身要走,安雨橙騰地一下從座椅之上站了起來,激動的說著:“你到底要說什麽?”
羅小曼走到了安雨橙的麵前,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羅小曼自然看出了安娜的算計。
“橙橙,你不要相信安娜的話,她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安娜轉眼去看兩人,心中越發的嘲諷,真的不明白慕容城是怎麽看上安雨橙的,“既然妹妹這麽想知道,姐姐我也不吊你胃口,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安雨橙急切道,現在她隻想知道害死容米的人是誰,隻想將那個最煩繩之以法!
安娜單手撐著下顎,沉思了片刻道:“隻不過那個結果很淒慘,很難讓人能接受,你確——真的想要知道嗎?”
安雨橙點了點腦袋,神色堅毅的說著:“我要知道!”
安娜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故作惋惜的說著:“害死容米阿姨的那個人就是城哥哥的母親,姚麗萍!”
“什麽?”安雨橙本能的倒退了兩步,嘴裏喃喃自語的嘟囔著:“不,不過會的,不會的!”
羅小曼攙扶著安雨橙,怒視著安娜:“你在胡說什麽?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麵對著羅小曼的憤怒安娜視而不見,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優盤遞給了安雨橙,看著安娜遞給自己的優盤,安雨橙沉思了片刻終究還是接了過來!
“信不信你自己聽一聽就知道了,要不是念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我怎會因為你而去得罪城哥哥的母親呢?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走了!”
安雨橙緊握著手中的優盤,心七上八下的,其實她在內心深處是不願意相信姚麗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姚麗萍這個人比較傲,而且平時不喜歡她,但卻沒有什麽壞心眼!
羅小曼緊盯著猶豫不決的安雨橙,苦口婆心的勸著:“安娜,你不要相信安娜的話,你那個姐姐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她就是不喜歡你過的比她好。”
安雨橙握著優盤的手緊了緊,大步的走到了臥室,取出電腦將優盤打開,當看到優盤上的那個錄音時,安雨橙糾結了許久才下定決心打開!
錄音播放後,裏麵傳來兩個婦女的聲音,可聽在安雨橙的耳中卻是格外的熟悉。
“喂,容米,你來城外一下,我在這裏發現了橙橙,千萬不要驚動媽,咱媽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
“橙橙這麽了?”容米激動的說著,話語中滿是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