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不懷好意
慕容城和安雨橙攜手走進別墅裏,就看見安娜和姚麗娜坐在一起說說笑笑。而他們就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就像空氣一樣尷尬的站在哪裏,愣愣都看著這一幕。
“阿姨。”
安娜看了慕容城和安雨橙一眼就想讓姚麗娜看他們一眼。姚麗娜看到他們臉色早就變了樣子。剛才還是滿臉笑容現在的臉色早已變得蒼白。
“你們回來了。”
姚麗娜看了他們一眼,也就問了這麽一句話,也沒有給他們什麽好臉色。
在姚麗娜的心裏安雨橙就是一個妖孽,慕容城起初是很討厭安雨橙這個女人的,不知道後來為什麽卻愛上了這個女人。
是安雨橙這個女人迷惑了慕容城,是她,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惹的禍,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這一切。
“是的 媽媽。”
安雨橙和慕容城異口同聲的回答,可是姚麗娜依舊是沒有什麽好臉色。似乎和安雨橙是嫉惡如仇。
慕容城看著這一幕明白自己的母親從來都是這樣當著他的麵這樣的給安雨橙臉色看。
“阿姨,你消消氣。”
安娜見此又開始當她的白蓮聖女了,這不就是大好機會嗎?趁此挑撥離間安雨橙的關係。即使她們的關係已經非常的糟糕,但是也可以讓他們的關係更加的糟糕不是嗎?
安雨橙看著安娜這個偽裝者,可真的是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了。不知道這個女人還能使出什麽招數。
安娜呀!安娜你真的是我的好姐姐,哪裏有你這樣對待自己的的妹妹,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真的是,不過這樣也好,這個女人不死她也可以報仇,將安娜對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媽媽對不起,或許我做的不如姐姐好,可是我才是慕容家名正言順的媳婦。”
安娜真的安雨橙這是在宣誓她才是慕容家的少奶奶,可是安雨橙真的認為安娜會就此罷休嗎?
答案一定是不。
或許安雨橙與安娜的愛恨情仇是說不清楚也到不明白的。或許她們之間也會糾纏很長的時間。或許……可是人生太過短暫,沒有太多的或許,你知道,一個人如果是仇深似海。將會做出什麽樣瘋狂的事情是我們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的。
“阿姨,是我的錯,我不是慕容家的媳婦。不應該在這裏的。”
安娜繼續假裝她的柔弱,或許是演戲已經成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或許呢?她生下來就是安雨橙命中注定的一個劫難。
姚麗娜看著安娜委屈的樣子心裏一陣心痛好像安娜才是她的媳婦。姚麗娜又瞪了安雨橙一眼。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娜娜怎麽會這麽委屈。”
姚麗娜再一次嗬斥著安雨橙,眼裏狠狠的看著這個安雨橙,慕容城心痛的看著他的妻子,他再心痛可是那個人畢竟是他的母親,他總不能不顧孝義頂撞自己的母親。
安雨橙的心裏一直在下雨,安娜委屈還是她委屈,不知道是誰在裝可憐。安雨橙沒有得罪這個婆婆,為什麽姚麗娜為什麽就是這樣的針對她。
安雨橙重來一次,慕容城的心不知道怎麽的就回到了她的身邊,可是婆媳關係,還是這個對她落井下石的姐姐。
上一輩子將她送進監獄。這一次又想怎麽樣?
安雨橙想著想著就昏倒了,在夢境裏依舊上一世那樣可怕的夢,依舊是那樣的讓人心碎。
“橙橙。”
慕容城焦急的聲音一直回蕩在安雨橙的耳畔。而姚麗娜則是不屑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安雨橙。
姚麗娜走的時候沒有說過一句話,隻留下安娜慕容城還有昏迷的安雨橙。
“城哥哥。”
安娜膽怯的喊了一句慕容城,可是等來的卻是這個男人淩厲而又冷漠的眼
神。
安娜被慕容城盯的心裏一直發毛,像是掉進了冰冷的冰窖裏。這個男人是那麽的有魅惑力同時也有那麽大的殺傷力。
慕容城最討厭像安娜這樣虛偽的人,他的心裏極為厭惡。此時此刻的慕容城隻擔心安雨橙的安危沒有功夫看安娜在這裏演戲。
“城哥哥。”
“滾!”
慕容城終於發怒了,安娜知道這個男人是為了安雨橙那個賤人這樣的朝她吼叫。
安娜看著慕容城將安雨橙抱進房間,慕容家大廳裏空蕩蕩隻留下安娜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裏。
慕容城緊緊的握住安雨橙的手,生怕這個女人會離他而去,生怕這個女人會突然在他的世界上消失,那麽他一定會瘋狂不已。他也找不到這個女人的一絲蹤跡。
“橙橙,你知道嗎?我認識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接近我是圖謀不軌,可是後來我卻發現你的好你的美,你會不要我了,不要再出什麽事情,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呀!”
慕容城在擔心自己的妻子。怕他的妻子真的會離開他嗎?慕容城知道如果沒了安雨橙在他的身邊,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安雨橙在夢裏一直夢見自己在上一世那樣的委屈求全。
“阿城,不是我,你相信我好不好。”安雨橙緊緊的抓住這個男人的衣袖,苦苦哀求這慕容城,她一定要讓這個男人相信她。她那麽愛他,怎麽會殺死他的奶奶。
就在這時,安娜突然抓住慕容成的手臂。臉上寫滿了憂傷,那樣的委屈。
慕容城看著安娜,這個女人這樣的可憐,而地下的安雨橙是這樣的,心狠手辣。一怒之下甩開了這個女人抓著他衣袖的手臂。
安雨橙知道慕容城這個舉動是徹底的不相信她了,她心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
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她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寧可相信她表裏不一的姐姐也不相信她這個合法的妻子。
“阿城,為什麽你相信我的姐姐,卻不肯相信我這個妻子。”
慕容城冷哼一聲,他垂眸看著這個心思狠毒的女人,眼裏滿滿地都是不屑。妻子?這個女人還有臉說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和這個女人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