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醉酒撒嬌耍賴,抱
傅默橙半趴在吧台上,手指不穩的滑通了林薄深的電話。
接通後,傅默橙帶著一口喝醉的語氣,大聲又囂張的問:“喂林薄深嗎”
電話那邊的林薄深,聽著傅默橙的聲音不太對勁,電話那邊還有許多嘈雜的聲音,很炸耳,再配合她喝醉的口氣,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酒吧。
“你在哪裏”林薄深蹙眉問。
“哼你管我在哪裏我告訴你林薄深從今天開始本小姐我不喜歡你了林薄深你聽清楚從現在開始我討厭你我再也不會喜歡你了”
滿是胡話。
葉唯在一邊聽的哈哈大笑,給她豎大拇指,佩服道:“橙橙女神好樣的讓林薄深狗帶吧”
“對狗帶”
傅默橙喝的太醉了,腦子暈沉沉的,手機抓不穩,丟在了吧台上。
她也徹底趴在了吧台上,閉著眼,小嘴裏念叨著:“林薄深我不想喜歡你了再也不喜歡了”
可為什麽即使喝醉了,還是那樣難過,難過的心髒處像是被蒙上了不透氣的塑料袋,悶的很。
電話這邊,漸漸沒了聲音,林薄深眉心蹙的更深了。
“傅默橙橙橙”
隻得到一句女孩醉酒後的咕噥:“林薄深別叫我不許你叫我不許你又不喜歡我別煩我”
“”
林薄深的臉,黑了下來。
“傅默橙,你到底在哪裏”
這時候的傅默橙沒半點清醒意識了,無比任性:“哼,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誰讓你不喜歡我我不想理你滾開”
女孩的小手亂揮了一下,碰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掛斷鍵。
通話,被掛斷。
林薄深握著手機,不想去管,可行為卻已經克製不住自己的理智。
腦子裏全是她一個小姑娘在酒吧裏喝的爛醉,要是被人欺負
他猛然想起劉珍珍那個案子,眼底一片淩厲。
酒吧那種地方,人目混雜,在酒水裏下點藥這種事也是常有的手段。
林薄深越想越後怕,一時間竟然手心冒出了冷汗。
就在他準備出門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盛懷南打來的。
“喂,薄深,我在我家開的酒吧裏,看見橙橙和她朋友了,兩個女孩子喝的爛醉如泥。”
林薄深眼神一顫,“哪個酒吧,我現在過去。”
“極限pub,你趕緊過來吧,剛才這兩丫頭差點被揩油,還好被我看見了。”
林薄深直接打車去了極限酒吧。
明明是快入秋的夜晚了,帝都的天已經帶了絲絲涼意,林薄深趕到酒吧的時候,額頭卻是出了一層汗。
衝進酒吧,看見她沒心沒肺趴在那兒安然昏睡時,跌宕起伏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林薄深眼底,又恢複了冷靜和平靜無瀾。
他走過來,伸手抱住喝的酩酊大醉的傅默橙,叫她,“傅默橙,醒醒”
“你也別叫了,我剛聽酒保說,這兩個丫頭喝了十來杯長島冰茶,估計睡到明晚都不一定能醒”
林薄深臉色冷沉,說:“你跟我一起送她們兩個去我家。”
盛懷南瞧了一眼懷裏的葉唯,說:“她們兩個一起去你家怎麽睡啊,你帶橙橙回去吧,這丫頭我幫她在酒店開個房。”
林薄深提醒:“葉唯是傅默橙的好朋友,你最好別打什麽歪心思。”
盛懷南“切”了一聲,“我有這麽混蛋林薄深我還是不是你兄弟啊,我至於麽我”
林薄深提醒歸提醒,倒是信得過盛懷南的人品,不然也不會跟盛懷南如此交好,還一起開了律所,成了並肩作戰的兄弟。
分道揚鑣後。
林薄深背著醉酒的傅默橙,走在帝都初秋的大街上。
現在是帝都晚上的十點多,街道上的繁華還未落幕。
背上的人,忽然哭了起來,抽噎著,說的不知是酒話,還是夢話,“林薄深你為什麽不喜歡我我不好看嗎我覺得我比曾黎好看可你為什麽就是看不上我”
林薄深聽著女孩帶著哭腔的一把小嫩音,不由心疼,微微側眸,看向靠在他頸窩邊緋紅的小臉。
“是我不配。”
他需要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才能不用仰望她所在的圈子。也許,拚搏奮鬥、窮極一生,也無法與她所擁有的環境,站在一個高度。
天上翱翔恣意無拘無束的飛鳥,又怎麽會看上池塘裏卑微弱小的魚。
後背上的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哽咽著道:“林薄深你問我可以喜歡你多久如果我說我可以一直喜歡你呢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是認真的”
可她才十八歲,她的光芒萬丈才剛剛開始,精彩的人生甚至還沒開始,她現在所說的喜歡,等再過個五年、七年、十年後,再回頭看她對他的這段感情,又會不會覺得不值,與一場笑話一般。
她生活的那個圈子,有那麽多家境優渥自身優秀的人,他一定不是她見過最優秀的那個,她那麽好,好到林薄深不敢輕易去褻瀆。
“橙橙。”林薄深放低聲音喚了一聲背上的人。
本以為她聽不到,卻不曾想,她迷糊的“嗯”了一聲。
“你值得更好的。”
摟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更緊了,背上的女孩含糊不清的說:“可我就喜歡你。林薄深,我隻喜歡你”
愛情裏,哪裏有什麽更好的人,更不存在什麽值不值得,去他的,她現在就喜歡他,就隻想要他
傅默橙一路不安分,在林薄深懷裏動來動去。
好不容易抱她回了家,將她放到他床上,低聲哄勸:“乖乖躺著,我去打盆熱水。”
傅默橙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怎麽睡都覺得不舒服。
等林薄深從浴室打來一盆熱水,卻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
“傅默橙”
林薄深走過去一看,這小丫頭已經滾到了地上,卻雙手抱著雙膝,坐在床邊,怔怔的看著他。
林薄深放下手裏的那盆熱水,單膝跪地,俯身看著她,耐心的問:“怎麽了”
小女孩嘟囔著小嘴,伸手指了指額頭,烏沉的眼裏隱有霧氣,脆生脆氣的說:“摔到頭了,頭疼”
林薄深一愣,連忙去查看,伸手摸了摸。
傅默橙喝醉酒,更像個小孩子了,撒嬌的鑽進他懷裏,小臉蹭了蹭,說:“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