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係統流道祖 誤 與女媧少女
走出紫霄宮正殿門口，李哲看到了坐在台階上的器靈小玉。
小女孩頭深深地埋在肩膀，看不到她的臉，隻能看到她的肩頭一陣陣顫抖。
李哲走到小玉旁邊坐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
紫霄宮正殿。
“你，真的沒事吧？”李哲看著已經恢複平靜的小蘿莉還是很擔心，畢竟隻是個孩子。
“哼，我能有什麽事？”
小蘿莉很是傲嬌地仰頭，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經變得通紅。順手抓住李哲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嗷！”李哲瞬間就喊了出來，想要掙脫，又完全使不上力氣。痛，好痛，觸及靈魂的痛。
“好了，造化玉牒已經認主完成了。”看著臉色已經發紫的李哲，小蘿莉很是滿意的拍了拍手。
“嘶，原來被人咬這麽疼。等等……”李哲發現小蘿莉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我剛剛咬下並融合了一塊你的靈魂，現在你就是造化玉牒的主人了。”
“除了覺得你這個小蘿莉更可愛了，完全沒有其他的感覺啊，神器認主啥的，不應該是天花亂墜地湧金蓮，然後我感覺自己的境界在瘋狂突破，一拳就可以打碎虛空啥的嗎？”
“你在想桃子。”小玉一臉黑線的看著自己的新任主人。
為了避免李哲繼續胡思亂想，小玉搶先開口。
“事情是這樣的，道祖爺爺是在第二次講道前，發現了你所在的世界。然後在合道之前把你的靈魂拉了過來，然後以先天混沌之氣創造了你這副身體。”
小蘿莉偷眼看了下李哲。“你不會怪我們不經你允許就把你拉過來吧？”
李哲搖了搖頭，孤兒院長大的他真在那個世界真的沒什麽好牽掛的，畢竟連孤兒院也在去年就拆遷了。
“原本的‘合道’是，道祖與天道相合補全天道，現在的情況是道祖的意識選擇了寂滅，而與道祖擁有相同靈魂你成為了道祖的意識，與道祖的力量一起和天道相合。”
“以道祖的靈魂力量，足以與天道抗衡甚至反製天道，但是你現在的靈魂力量太弱，甚至連保持清醒狀態都……”
小蘿莉臉突然慌了神。“完了，我把這個事情忘記了，還好現在還有時……”
“你們還真是親爺孫……”李哲隻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隨後徹底失去了意識。印象中的最後一幕是小蘿莉手忙腳亂的扶住了自己。
……
李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他睡了一覺就穿越到了洪荒世界，成為了道祖。
自混沌中開始修煉，洪荒之初滅殺太古凶魔，洪荒極西之地斬殺魔祖羅睺，不周山頂證道混元，混沌之中三講大道，以身合道補全天道。
經曆無數量劫，最後在無量量劫麵前與洪荒一同崩碎，意識漸漸沉寂，最後歸於虛無。
……
淡黃色的長裙，蓬鬆的頭發……
李哲猛地睜開眼睛，垂死病中驚坐起，黃裙蓬發入夢來。
“主人，你終於醒啦！”
還沒等李哲從這冗長的道祖夢境中回過神來，旁邊傳來了小蘿莉驚喜的喊聲。
“這，是怎麽回事?”
“是我不好，主人，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都是我的錯，忘記和你說了。您已經沉睡了好久了。”
“我睡了多久？”
“您已經睡了三個半元會了，現在已經是第二次巫妖大戰之後了。”
“我是因為靈魂力量弱小而陷入沉睡的，那我又是為什麽醒過來的？”
“是因為它。”
小蘿莉一揮手，李哲麵前出現了一個充滿科技感的光屏，中間正閃爍著一行字【因果擾動：100】
“這個界麵是——賈維斯？！”
原來我還是係統流的穿越者！我就知道沒有係統金手指的穿越者不是好穿越者。
“這隻是我根據你的記憶，具現出了讓你可以更容易理解的形態。”小蘿莉一臉黑線的看著不知為何突然興奮起來的李哲。
“這樣啊，那這個因果擾動是什麽意思？我是因為這個擾動才清醒過來的嗎？這後麵的數字是什麽？用來換道具血統強化嗎？”
“你給我好好聽人說話啊！不是係統流！沒有任務！沒有商城！沒有道具！沒有血統！沒有抽獎！”
看著開始暴走的小蘿莉，李哲連忙擺手。
“您請您請，您說您說。”
“你之所以清醒了過來，是因為出現了與洪荒原本大勢所不同的變數，天道開始分心分析變數帶來的影響，就沒有時間壓製你了。等你靈魂力量逐漸強大之後，這個因果擾動也就沒有意義了。”
“所以，等天道分析完成，我就又要沉睡了？”
“是這樣的，或者你的靈魂力量達到聖人境，就可以抵抗天道的影響了，超越聖人境就可以反製天道。”
“我明白了，這和免費使用內置道具收費的係統不一樣，這是點月卡製收費，道具免費的係統對不對？”
看著又要狂暴的小蘿莉，李哲趕緊安撫。
“好了好了，不鬧了。也就是說在我靈魂力量足夠強大之前，隻要不斷的製造變數，就可以一直保持清醒狀態，對吧？”
小蘿莉嚴肅點頭。“是這樣。”
可是，要怎麽製造變數呢？
“能不能查一下，現在這個變數是怎麽產生的。”
“好的，開始檢索。”小蘿莉閉目凝神。
這還是係統流啊。
“道祖，女媧師姐求見。”這時門外傳來了小道童的聲音。
“讓她進來吧。”李哲走到蒲團上坐下。
“女媧拜見老師。”
看著殿中躬身行禮的女媧，不用小玉檢索，李哲也知道變數在哪裏了。
女媧不再是沉睡前見到的成熟女子樣貌，也不是道祖夢境中成聖後的雍容華貴。而是變成了十六七歲的少女樣子。一襲淡黃色的長裙，梳著蓬鬆的頭發。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起來吧。”在夢中經曆了道祖的一生，李哲當然不會再出現被女媧的美貌徹底吸引這種情況。
“女媧啊，你這樣貌是？”
“回老師，是在您身上悟到的，我的道是創造之道，我感覺這副樣子更符合我的道，所以成聖後就利用重塑道軀的機會變成這樣了。”女媧微笑歪了歪頭，似乎樣貌變了心態也隨之發生了不小的轉變。
“嗯，可惜了。”李哲看著由原來的罪大惡極變得窮凶極惡的女媧，忍不住嘀咕一聲。
這，或許就是變數產生的原因，因為我的緣故，女媧不再是曆史中的女子模樣，而是變成了少女樣貌。既然如此，那就來一把大的。
“女媧，隨我來。”心底有了計較，李哲立刻付諸行動。
帶著女媧來到了紫霄宮正殿後的花園中，經曆了道祖夢境，李哲表示這裏就是我家，比誰都熟。
隨手自地上撿起一塊鵝卵石遞給女媧。
“你看這石頭它又大又圓，咳，女媧啊，把它向上拋去。”
女媧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家老師，似乎合道之後老師有些不同了。
雖有疑惑，但還是按李哲的吩咐，隨手將手中的石頭往上一拋。
“轟——”這是鵝卵石突破音速發出的音爆聲。
“嘣——”這是鵝卵石轟擊在紫霄宮上方結界發出的碰撞聲。
“嘩——”這是某未知位麵牛頓的棺材自裏麵打開的聲音。
聖人強者，恐怖如斯！
抹了一把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李哲又撿起了一塊石頭，沒敢給女媧，自己扔了出去。
“女媧啊，你看這石頭，它為何會往下落啊？”
合道後的老師是不是真的壞掉了？？
“回老師，是因為重力。”
某位麵已經自棺材中爬出一半的牛頓：我是該躺回去還是繼續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