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齊瑞賭石
對麵齊瑞領著暴露女正在看石頭,我告訴陳婷我去辦點事,不讓她跟著我,她也沒問什麽事扭頭就走,隻是讓我別耽誤晚上的同學聚會。
“齊少,看石頭啊?這裏的石頭怎麽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呢?”我來到他身邊對他說。
“啊,王城啊,這裏確實沒有好東西,你知道哪裏有好貨麽?”
我說:“我剛才和老板去了這裏最大的賭石店,那才是有身份的人玩的地方,這裏隻是遊客們玩的地方上不了檔次。”
“你們老板也賭石?”他說。
我說:“看您這話說的,整個雲南有幾個有身份的人不愛好賭石的。”
齊瑞說:“走吧,帶我去看看最大的賭石店有什麽好東西。”
我前頭帶路,沒幾分鍾我們就穿過了人群,來到了昌盛賭石店。
齊瑞雖說是有錢人見過大世麵,可還是像我一樣看到這麽大的賭石店被震驚了一把。
我領著齊瑞向裏邊最貴的區域有。
“齊少,您就在這玩吧,這就是剛才我們老板玩石頭的地方,在這裏玩石頭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一般的上不來台麵的人隻能在外麵玩玩。”我把你捧的高高的,把話給你賭死,我就讓你在這裏玩,你不是有錢麽,輸死你丫的。
齊瑞說:“好,做人啊就是要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定位,上等人就要有上等人的玩法。我今就在這玩了。”
他說完就去看料子,我也跟著一起看料子。
齊瑞走到一塊料子邊上停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強光手電,在上麵打了幾下燈,我看那動作就忍不住想笑,人家打燈都是把手點挨到石頭上,然後多少都有點角度,當然這個角度是不固定的,要根據料子的場口和表現做出些微的調整,齊瑞到是外行地很,他拿著手電離石頭足足有五厘米遠,用手電左晃右晃的照著。
我也走過去,看著石頭,這是一塊六十公斤的大料子,黃鹽砂皮殼,皮殼翻砂均勻,沙粒結構緊密,是一塊木那廠區的料子,而且還是老廠區的老料子,料子的表現挺好的。不愧是賭石聖地連這麽好的聯係都有,我也掏出手電在料子上敲了兩下,料子的皮殼很緊密很硬實,手電敲在上麵就像是敲在鐵上麵一樣。這說明要是能出料的話,裏麵的種水一定很好,光看表麵這些表現,這塊石頭買下來絕對穩賺。但是賭石不是光看表麵就能賭的,要把整塊石頭都看一遍,綜合所有表現才能判斷出這塊石頭有沒有可賭性,尤其是木那的料子。
木那廠區的料子是所有場口裏最容易變種的,我蹲下來看看底部什麽表現,突然,我看到下麵的料子有一片沙礫感很粗狂的感覺,就像是劣質水泥跟沙子攪拌之後的感覺,很鬆散。
我深吸一口氣,下麵的皮殼種嫩,變種的風險非常大,種水一定不會好,而且如果有色,也有很大可能會跳色。
我現在非常希望齊瑞能買下來這塊料子,但是我又不能牽扯進去,因為我不打算坑他一次就算了,這種人你要不是坑到他再也站不起來,他就有可能像瘋狗一樣隨時咬你一口。
齊瑞看著我說:“你還帶著手電,會賭石啊?”
我說:“不會啊,這是剛才給老板拿的,我怎麽可能會賭石,我隻賭過一次,就是上次在楊老板的店裏,那次……”
“行了別說了,上次是你小子走狗屎運,居然讓你贏了。”他打斷我說道。
我說:“是是是,那天是我運氣好,論真才實學我肯定比不過齊少。”
他哼了一聲沒再說話,蹲在地上繼續看石頭,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終於他站起來了,我也很緊張。
“瑞哥,這塊石頭怎麽樣啊,贏了錢可要給人家買包包啊。”那個暴露女撒嬌的說道。
齊瑞說:“你給我閉嘴,上次就是因為你跟我要東西影響我心情才輸得,這次你還敢說話,要是這塊石頭垮了我就把你賣到歌廳去。”
暴露女瞬間臉色煞白,低著頭站在了齊瑞身後。
“老板!老板!人呢?不做生意啦?”齊瑞大聲喊著。
這時候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這裏的老板徐成,請問您看上哪塊料子了?”
齊瑞指著麵前的料子說:“徐老板,這塊石頭怎麽賣?”
徐成看了看料子說:“這是塊老木那的料子,六十公斤,三百萬一口價。”
“靠!什麽玩意,一塊破石頭要三百萬,你是不是看本少爺有錢,想宰我一頓啊。”齊瑞一聽這價格就不樂意了。
徐成滿臉不悅的說:“不好意思,這塊料子確實就是這個價格。如果您玩不起呢,我建議您到外麵大廳去玩。”
“靠,瞧不起誰呢,小爺我今天還就要這塊的,三百萬是吧?拿去刷,沒有密碼。”齊瑞被徐成一個激將法徹底點燃。
徐老板接過卡一路小跑的去刷了,那臉上的笑容才叫一個精彩。估計在他看來這個肥羊太好宰了。
不一會,徐成又是一路小跑回來,把卡遞給齊瑞。
徐成說:“現在這塊料子是您的了,店裏有切石機,祝您大漲!我先失陪了那邊還有客人。”
齊瑞沒有理會他,叫來了店裏的一個工人,把石頭裝上一個手推車。我們一起去切石。
此時所有的切石機都在運轉,可是還有客人在排隊等著。
我們等著的這個切石機,前麵還有兩個人在排隊,齊瑞讓我排隊,他則和那個暴露女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感情他是把我當成打雜的了,為了能繼續坑他,我就忍了。
很快前麵的兩個人就都解好了,隻不過結果不太好,都垮了。
輪到我們了,齊瑞指揮著工人把石頭卸下來拿到切石機上固定好。
“切吧,料子漲了給你發紅包。”齊瑞對切石師傅說。
切石師傅被他的話給弄蒙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齊瑞又看了一眼石頭。
“怎麽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