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心髒中的刺痛
有些時候,你認為那是愛情的時候往往都不是,甚至是過了很久之後,根本就不懂什麽是愛情。
唯有心髒中那隱約中的刺痛感再告訴她,曾經到底是經曆過了什麽。
“外婆——”
羅琛琛微抿著唇瓣,看著畢老太坐在病床上看著漫畫然後和路西法裏叔叔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言語中很有畢老太的調調,不耐煩當中又自帶著一股的敷衍。
“你怎麽來了?”
畢老太聞言抬頭,將手中的漫畫放下,看著羅琛琛輪咧開嘴笑了笑,“來,來,沒良心的,過來外婆這裏來,你路西法裏叔叔真的是越來越嘮叨了。”
“真的太囉嗦了,本來你外婆的頭發掉得也沒多少了,已經聽了你路西法裏叔叔講了一天的雞皮蒜皮的小事情,你外婆頭都大了。”
羅琛琛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對於路西法裏叔叔的囉嗦,她是絕對知道的,“咳咳咳,外婆您沒事吧,等等小包子醒來了,讓表姐在帶小包子過來。”
“小包子也來了?”
路西法裏立刻笑道:“我囉嗦嗎?畢姐姐。”
“有點。”畢老太忍住性子淡淡道,“站住。”羅琛琛原本就想要現在就走的,但是,卻被畢老太給叫住了,“你還真的跟你那個表姐一樣,一樣的沒有良心啊?”
“哈?”表姐什麽時候變得沒有良心了?她怎麽不知道?so?所以現在外婆到底是生了哪門子的氣?
“那個易廉傲,等外婆親自去收拾!敢欺負我的外孫女。”
羅琛琛微微皺了眉頭,可是外婆您不是早就已經知道易廉傲一直都欺負表姐了嗎?但是看到畢老太那一臉對於易廉傲是陌生的態度好像是真的不認識,“嗯,外婆,那個易人渣真的是太惡心了。”
“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路西法裏微眯著碧眼,雙手交錯握在一起,優雅而又紳士,“畢姐姐,那易廉傲可是很厲害的。”
“他的手段我之前也經曆過,也略有些了解,這個人不能看表麵,如果單單隻看到表麵功夫,那麽就隻能等著輸了。”
路西法裏想起了那次易廉傲對他做出的事情,後背瞬間就開始不寒而栗,他好歹也縱橫商場幾十年,第一次被一個年輕小夥兒給差點拉下來。
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說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前浪推後浪嗎?
“惹不得。”
路西法利斟酌了幾秒才淡淡道。
羅琛琛現在隻要是說起了易廉傲這個人,整個人就瞬間跳起來,說著的好生氣,好想要直接一巴掌打過去,“嗬,路西法裏叔叔,我當然知道這個易人渣我們是惹不起的了,但是您可知道,這個易人渣是自己先過來惹我們的,表姐就是被這個人給害了,這個人一直糾纏著表姐還想要繼續在折磨表姐。”
羅琛琛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惱火,如果易廉傲現在就站在她的麵前,應該是會直接一個過肩摔給重重的拍在地上,深呼吸,告訴自己一定是要冷靜。
“易廉傲是表姐的前夫。”
路西法裏眼眸瞬間睜大,“咳咳”被震到咳了幾聲,“什麽?”
“這個人太過分了,罷了,多說也沒有用了,外婆您就好好休息。”羅琛琛覺得自己不能在繼續這個話題了,“路西法裏叔叔我太累了,我就先走了。”
而路西法裏依舊還在風中淩亂,前夫?所以柒柒那幾年究竟是經曆過什麽了?
他一直都知道林洛柒那雙眼睛有故事——或許從前的那些是她這輩子最痛苦的記憶,不然當初應該也不會逃到國外,不過也是好處的,如果不是逃到國外也不會找到自己的親人。
“寶寶,你剛剛去那裏了?快點過來睡覺,等等睡醒了在過去外婆那裏。”
小包子那雙大大的眼眸子明亮的猶如宇宙星辰那般的好看,純淨沒有一絲的雜質摻雜在其中,“媽媽,沒有,我剛剛隻是去看表姨在那裏,好的,我現在就睡。”說完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眸子,睫毛輕顫著,林洛柒秀眉微擰靜靜的盯著小包子,隨後那張略有些蒼白的臉滑過一絲的無奈,抬起右手輕撫過小包子肉肉的臉蛋,“乖寶寶,睡吧,都是媽媽不好,沒有好好照顧你。”
小包子隻是把眼睛閉上了,他的智商一直都是高的,他也知道畢微集團究竟是被誰封殺的,易廉傲,所以也是跟表姨剛剛說的那個男人的名字也是一樣的咯?
同一個人了?
是媽媽的前夫了?那也是他的爸爸了?所以他是有爸爸了是嗎?
“總裁,楚家那便您要過去嗎?”
陳昊抬眸看了一眼易廉傲,卻發現易廉傲臉色極其的陰沉,那雙漆黑的眸子眼神冷厲一記看過他,瞬間,他的後背冷汗開始冒出來了,真的太可怕了!
陳昊斟酌了一下,還是冒著又被眼神殺的可能性說道:“那個,楚家二少爺已經來到這裏了,希望能與您——”陳昊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易廉傲給直接冷漠打斷道:“好。”
陳昊微微一怔,快速回神過來,“是,那麽我現在就通知楚家。”
總裁的手段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楚家知道了上次那件拒絕總裁之後的嚴重性了,然後總裁就直接在其他商業項目一直暗暗壓製著楚家,雖說楚家是名門望族,但是——論現在商業界中誰的手段最強最能讓人佩服和沒有理由來懟回去的,隻能自己默默喝著苦水的,那就隻有他家總裁易廉傲了。
易廉傲單薄的雙唇微微地抿著,漆黑的瞳孔越發的深邃,猶如深海那一半的陰森冷意,“林洛柒——”
不管如何,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對那個女人放過手,不管是出於什麽樣子的心態,他是從來都沒有想要過放手。
他一直以來都是矛盾和糾結的,腦子中快速的浮起了林洛柒那痛苦的模樣,他的心髒微微地疼起來了,就像是有一根針深深的刺進去,他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隻要想到那個女人痛苦不堪的樣子他的心髒救護刺痛。
他與她之間也就隻有這些痛苦的記憶在相互聯係著,其他的,好像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