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性情剛烈
青湖幫主問道那名探子;“胡姑娘她們此走,你可曾知道她們所為何事才離開興隆客棧的?”
“好像跟一位姓慕什麽的人有關!”
“你可是說那叫慕長空的人!”
“對對,幫主就是這人!”
“這人怎麽了?”
“據興隆客棧的店小二說這叫慕長空的人已死,胡妮她們是護送他的遺體才離開客棧的了!”
“噢,你先下去吧!”
“是幫主!”
待這探子退下去後青湖幫主轉而說道;“這叫慕長空的肯定是當晚鳳怡樓取走神石時被穿雲箭所傷拖至今日才不治身亡的!”
“恐怕她們此去不會再回來了吧!”丘右護使作話。
唉…“看來咱們青湖幫大本營那是無望收回了!”青湖幫主歎道。
“幫主你覺得胡妮她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嗎?”左護使問。
“依她在七煞門還本幫主這份恩情上所看應該不是,但是那個慕長空的死畢竟跟咱們有關,恐怕再進信義的人也會有所轉變的了!”
“倘若這個姑妮心懷天下的話,我倒覺得她必會守諾助咱們奪回幫湖幫大本營!”左護使解說。
“左護使你這心懷天下何解?本幫主都被你弄得有些玄乎了!”
嗬嗬…“也就是幫主你對她所發過的誓言!”
青湖幫主稍作想了想便哈哈哈笑道;“原來如此,左護使你這隱語可真不好猜呀!”
“那都怪屬下玄弄了!”
“不,其實左護使你說得也夠清楚的了,那是本幫主愚蠢而已…”
“幫主你乃一幫之主千萬別這麽說!”
“咱們都是自己人,說說無防啊…哈哈哈!”
胡女那邊除了中途在一處茶繚裏作歇過一小會以外馬車一直都路不蹄的趕著!
慕長空的屍體那輛馬車裏,隻看見他安祥的半身背靠著車廂躺著,而風慕娥跟鄭水靈一人座一邊看扶著,好在所走的都是很平順的路,這倒不見得有多麽顛沛,也就偶爾輾到一些淺槽馬車輕輕的搖晃了下而已!
此刻風慕娥、鄭水靈她倆這氣色就甭提有多麽的傷感了!
在她們的臉頰裏仍然很清晰的看得到那兩行風幹了的淚痕!
“水靈姑娘我有件事想問你?”風慕娥作問。
“風姑娘你問吧!”
“你是不是也很喜歡慕大哥了!”
“嗯嗯,對不起風姑娘,其實我不應該喜歡他!”
“沒什麽的了,或許慕大哥沒有這回事的話,你跟他或許是最般配的一對吧!”
“風姑娘你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才對,你跟慕大俠的事胡姑娘她們都跟我說了,慕大俠還在世時我本想等他好了就離開,不打擾你們,誰知…”鄭水靈話說至此忍不住傷心又哭了起來!
而風慕娥看了看躺在身旁的慕長空淚水隨之也滾動著了!
過了會待她倆情緒緩了些風慕娥才說道;“如若慕大哥沒事的話,水靈姑娘你們真的是最般配的一對了,我說的是心裏話,我這畢竟是鬼,自知跟慕大哥在一起會害了他!”
“話雖如此,但我覺得慕大俠心裏有你才不會在乎其它什麽的了!”
風慕娥沒有說什麽!
鄭水靈接道;“風姑娘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水靈姑娘你說吧!”
“慕大哥還活著的時候,我本打算等他身子好了就離開,不打擾你們,但是他現在卻…”
“水靈姑娘你有什麽就直說吧!”
“你能不能把慕大哥的屍體讓給我處理?”
“你這是?”
“我打算一輩子守著他!”
“水靈姑娘你還年輕別這樣!”
“這我不在乎,風姑娘你能不能成全我?”
“好吧!那就讓咱們一輩子都陪著慕大哥吧!”
“嗯!”
這時胡女那邊車廂裏香桃問;“姐姐你跟青湖幫那事你打算如何了!”
“這等道長這事處理好再說吧!”
“姐姐我最怕的是趙老伯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了,他畢竟是老了!”
嗯,“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倘若道長的屍體安葬在這關外的話,咱們就編些話先瞞瞞趙老伯他吧!”
“如今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若真道長的屍身安於此地的話,香桃你帶著彩蝶先回去吧!”
“不了姐姐,我要跟你在一起!”
“彩蝶也不走!”
“好啦,這裏的幫派畢竟太複雜了,你們一定要講姐姐的話!”
香桃與彩蝶沒有回道胡女這話。
然而此刻就在一處陰叟叟的地方裏就看見慕長空這魂魄被那黑白無常倆押送著了!
“兩位神君這還要走多久的路才到地獄之門了?”慕長空問。
“半刻鍾頭左右吧!”黑無常答話。
白無常接道;“換作是別的魂魄一看到我倆不怕才怪,你這倒好一路走來都非常鎮定可不簡單呀,莫非你下過陰間?”
嗯,“正如白神君你所說,慕某本乃道人,關乎人命之時難免不到陰間來走走,隻不過慕某那是作法定位而來的,不像現在!”
“原來如此,我說呢!”白無常歎道。
“陸判官還好吧?”慕長空問。
“還好,隻不過近來枉死的冤魂比較多,閻君差他到陽間上辦事去了!”
“噢!”………
就這樣他們說聊著不一會就來到了前些日子慕長空與那女鬼何芬月來過的地方,也就是那地獄入口處!
隨之地獄入口就閃現出那兩名跟黑白無常穿褚一樣服飾的鬼差了,看樣子黑白無常與他們這級別相差不到那去,那兩名鬼差也就負責守住地獄之門這樣!
當這兩名鬼差一眼看到慕長空時,都有些驚然了起來!
“道長怎麽會是你?”黑衣的鬼差問。
“是呀!兩位差大哥想不到咱們那麽快又見麵了,隻是慕某此次是被兩位神君勾來的罷了!”慕長空有趣的回道。
“是不是兩位老兄勾錯魂啦?”白衣的問。
嗬嗬…“白守君你玩笑了,關乎人命的事我們豈敢勾錯他人魂魄,這讓閻王,陸判爺知道我們不被扒了皮才怪!”隻見這黑無常稱呼著那名白衣鬼差而言道。
“那倒也是,道長你這是怎麽搞的,連命都沒了?”白衣鬼差說問道。
唉…“這一言難盡呐!”慕長空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