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高一丈,道才一尺.
陸小鳳來回焦慮的踱步。
司空摘星抱著一臉蒼白的花滿樓。
“你能不能不在這裏晃蕩?拿個穩的主意來?”司空摘星抱怨的說。
“會不會是中毒了?”南宮瑾看著陸小鳳問“花大俠這是兩個時辰內第二次發作了”
黃豆一樣大的汗珠子從花滿樓的臉上滑下來。身子卻顫抖的司空摘星抱都抱不住。
小翠不停地個花滿樓擦汗,毛巾都換了幾條了。“司空大哥,讓陸大哥好好想想。”
“司空摘星,”花滿樓有氣無力的說“不能怨陸小鳳,這個次好奇怪,又不說暗器,又不是毒。現在每一個小周天就發作一次。”
“花神醫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南宮瑾問。
“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中毒。”花滿樓說。
“現在你體內的應該是有一股至寒的東西。”
”應該是”花滿樓喘著微弱的氣息“來人用的是至寒的內力,“可是他分明是一個男人”
“是啊,照說這種至陰至至柔的功夫是女人修煉的。”
“那知道怎麽回事了,是不是可以知道用什麽方法救花少了”司空摘星仿佛看到了希望。
“嗯,必須找至陽至剛的,而且內家修為比較好的”花滿樓似乎又好了些“唉,忽然寒忽然熱的,真的受不了。”
“有一個人,少林方丈智通大師”陸小鳳司空摘星同時說。
“那我們……?”南宮瑾差異的看著陸小鳳。
“北上。”
“少林寺?”司空摘星問。
“嗯,隻能這樣了。”
“既然決定,那宜早不宜遲。”南宮瑾說”花少太痛苦了。”
“陸大哥,你說花大俠會不會有……”小翠弱弱的問一句陸小鳳。
“不要瞎想,你們準備一下,我出去雇車。”陸小鳳對大家說。
“陸小鳳為什麽不用可以救花大俠?”南宮瑾有點莫名其妙“他陸小鳳這麽好的功夫。”
“陸小鳳功夫太雜,也不是正宗的內家功夫。”司空摘星解釋說。
“對,也不是至陽至剛的內家門道。”花滿樓有氣無力的解釋。
“哦”
峨眉山。
金頂峰。
郭錦湘一行人正和峨眉對峙。
“郭掌門,這麽大一幫子人上我峨眉金頂峰,而且個個這樣氣勢洶洶未免有點太不把我峨眉放在眼裏了吧?”峨眉四秀的馬秀珍率領一眾女弟子將郭錦湘攔在大殿外。
“哈哈哈!”郭錦湘捏著下巴下的一撮胡子,背對這峨眉四秀的馬秀珍。“郭某也是受人之托,希望代掌門能上個麵,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郭掌門也太小看我峨眉了。”馬秀珍杏眼圓睜,柳葉眉一樣,清朗的嬌喝“人各有誌,你郭掌門有心,但恕我們峨眉不可以遂你心願。”
“既然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郭某不客氣啦!”
“哦,你也別小看我峨眉女流之輩了。”
話不投機,雙方一片混戰。
霎時間峨眉金頂一片狼藉,兩派不分上下,各自傷了好多弟子人。
“真是一群飯桶!”隻見幾道藍光閃過,峨眉突然好多弟子兀然倒下,牙關緊閉,瑟瑟發抖中氣絕身亡。
一個戴著麵具,一身黑袍的人威嚴的站在混亂的人群中。把郭錦湘和馬秀珍分了開來。
“屬下參見主人”郭錦湘奴顏婢膝的行了個大禮。
“嗬嗬嗬!”馬秀珍一陣嬌笑“終於大角色出場了。不過也不過是一個不敢以真麵目見人的肖小之輩。”
“放肆”郭錦湘一聲大喝。
“我說郭掌門,你也不要狐假虎威了,堂堂青城派居然甘做馬前卒,嗬嗬嗬,江湖盛傳,不過爾爾。”
“你……”郭錦明惱怒成羞,臉已經掛不住了。
“退下”來的黑袍人一聲威喝。
郭錦湘唯唯諾諾退下。
“馬代掌門。”黑袍人沒被馬秀珍激怒,不急不緩。
“哼!”馬秀珍一臉蘊怒“請恕在下不和無名之輩說話。”
“放肆!竟敢說我們主人是無名之輩。”郭錦湘大怒“他可是……”
“掌嘴”黑袍人一聲低沉的怒斥,隨手就是一巴掌。郭錦湘飛一樣滾了出去。
“馬代掌門,我想,之前這奴才遞上給貴派的書信,想必已經看過了。”
“報上名號,本座不想連要合作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可見閣下也不也是什麽誠心了。”馬秀珍一樣不把來人放在眼裏。
“唉!”來人一聲歎息,心想“老夫真是缺辦事的人啊!”
“馬代掌門,”黑袍人從袖口裏掏出一樣東西“這個也不放在眼裏嗎?”
“掌門令”馬秀珍一驚,雙手抱拳“峨眉代掌門叩見掌門!”
峨眉掌門令是見令如見掌門,馬秀珍拜的是令不是人。
“這就對了”黑袍人嗬嗬一笑。
“你錯了,馬某人拜令不拜人。我馬秀珍一介女流,恕不能聽從調派。”
“那你這是藐視掌門令嗎?”黑袍說。
“隨你怎麽認為,先不要說要我越過整過武林,單憑要我指證陸小鳳也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你說可能嗎?當日峨眉可是參加了匯通山莊屠莊的。”
“那是本派害群之馬,被你們收買,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麽幫派,單憑覬覦武林盟主一位就非善類。”馬秀珍越說越氣“殺人放火,栽贓陷害,這樣的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這樣的幫派,休想要我峨眉同流合汙,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黑袍人雙手握拳,關節嘎嘎作響。
“有賊心無賊膽,想做武林盟主,卻不敢一真麵目示人。武林盟主一位,當知必須正義凜然,光明磊落,正大光明,哪像你這樣的無名之輩,藏頭縮尾成天戴個麵具,還要假聲說話,就是一個縮頭烏龜。”
“找死”黑袍人已經怒不可懈。黑袍人騰起一躍,隨手就是一道藍光“受死吧!”
眼看馬秀珍命懸一線,說時遲那時快一團黑影一閃。
“砰”兩股氣流對撞,聲音震耳發麻。兩個人同時退出幾丈。
“你是誰?”黑袍人一聲大喝竟敢壞老夫好事。
“你又是誰?”來人蓬頭垢麵,一身百衲衣,胡子拉碴,嬉皮笑臉的歪著腦袋問“居然欺負峨眉的小輩。”
“師叔祖!”馬秀珍一見來人,一驚。聽掌門師傅臨死前說後山禁地隱居一位峨眉先宿。現在看來估計是他了。現在他就了自己一命,不管是不是,先認了再說。
“哈哈哈哈”蓬頭垢麵的人來人說“起來說話。”
“師叔祖?”黑袍人一驚,你是峨眉什麽人。
“善哉,善哉”蓬頭垢麵的老者嘻嘻哈哈的說“我乃峨眉燒飯的,隱居時間長了,連自己是誰,老子自己都不知道了。”
“見了峨眉掌門令,還不行禮。”黑袍人又掏出了峨眉派的令牌。
“醜怪物”峨眉先宿一聲哈哈哈大笑“什麽勞什子峨眉掌門令哦!老子不認得,你個瓜娃子,到底是打還是走,啷個老子的,你倒是說句話,老子日你個仙人板板,沒的時間陪你瞎**。”說完雙手挽在胸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你!”黑袍人被嗆的啞口無言。可是剛剛一招,黑袍人分明覺得自己沒有多大勝算。眼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們走著瞧!”長袖一揮,霎時間撤的無影無蹤。
“噗”蓬頭垢麵的峨眉長著實在是支撐不住,長長的噴了一口鮮血。
“師叔祖!”峨眉一眾女弟子一聲驚呼,跪成一片。馬秀珍趕忙護住他。
“小姑娘啊!峨眉派有大限啦,這掌門信物怎麽會旁落他人之手啊?”
“師叔祖,你還不知道,掌門令在掌門師傅羽化仙登前已經失蹤啦!江湖盛傳,師傅是交給秀青了。但是,到底是不是,又是怎麽落在這個人手裏。”
“唉!來人功夫高深莫測,也是江湖沒見過的,剛才老朽可是冒死接了這一招啊”
“多謝師叔祖援手相救”。馬秀珍叩頭一拜。
“唉,峨眉又要遭劫啦……”
“師叔祖放心,秀珍登誓死捍衛峨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