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胡亂解釋?
木小言突然之間的不知所措。
現在一動不動的在原地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麽。
隻是最不喜歡的話還是往耳朵裏鑽,想屏蔽卻無能為力。
仿佛離得很遠的人們說的話她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其中一個人說:“你聽說了嗎,床戲很曖昧呀,給我們導演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另一個點頭回複:“聽說了,好多人都看見了,真後悔我剛才沒去看呀。”
那人又說:“你覺不覺得他們兩個應該是正在談戀愛,不然怎麽關係那麽好呢,而且,拍個床戲還那麽的自然。”
另一個人笑著捂嘴說“是呀,我早就覺得了,說不出來的懷疑,一定是已經在一起好一陣子了,就是怕外界的聲音和粉絲的撕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是支持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最重要的是,郎才女貌,多合適。”
那人也跟著附和:“是呢!”
木小言就這樣慢慢的聽著,一下子接受不了傻掉了一般。
呆呆的,都不知道自己擋了別人的路,直到身後的大漢吵嚷著說:“滾開滾開,沒長眼睛啊,還待在路中間。”
還用力的推了一下。
木小言差點摔倒,不過也還是穩住了。
踉蹌跟著回過神來。
像是命運的指引,她剛一抬頭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不遠處正在和袂果說說笑笑的白賢。
穩住了自己的情緒,跟著走了過去。
腦海中全部是不理解,還有,她覺得自己是時候去了解一些事情了。
這邊。
兩個人拍完了戲在那休息,氣氛略顯怪異。
袂果都沒回過神來,她太投入了,暗送秋波的看著白賢,聲音溫柔細膩,還帶著點點害羞說:“白賢,我們剛才……”
白賢皺著眉頭,他怎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拍了場床戲呢。
袂果看他沒反應,繼續說:“白賢,謝謝你的紳士,我以前拍吻戲的時候都沒有人會這麽有禮貌呢。”
他依舊是皺著眉頭,表情很不自然的說:“沒事沒事。”
他突然覺得所有的這一切發生都是雲裏霧裏的,本來他還沒準備好呢,但就這樣的結束了。
剛才導演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還真是不錯。”
莫名的被誇獎了。
他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
打開水杯,喝了一口水。
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往過走的木小言。
心裏一陣慌亂,就像是偷情被抓現場。
袂果依舊低著頭,看著劇本,就那樣老老實實的坐在他旁邊,低眉順眼的,溫柔極了。
木小言有點害怕,因為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真的好般配。
白賢想開口說什麽,卻被袂果搶先了,她說:“你好呀,小言,快來坐,我們下一場戲還要一會兒呢,導演現在在布景”
她點了點頭,跟著坐下。
再此過程中,白賢的目光一直看著她。
有些話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他左右盤算了很久,猶猶豫豫的,終於想好了說什麽,但還沒發出一個音調……
袂果就拍了拍他說:“導演喊我們過去呢,走吧。”
所以,所有的話又再一次的堵在了他的嘴邊。
他看了眼木小言,發現她也在看他。
目光交錯。
可他也隻能跟著離開。
等他們兩個再見麵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
終於收工了。
白賢回到房車裏。
隻有木小言一個人。
兩個人之間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一個不知道怎麽開口,一個等著另一個。
終於,白賢洗過澡後,和平常一樣坐在沙發裏。
把她圈在懷裏,問她說:“今天累不累”
他不知道找什麽話題好。
木小言推了推他,發現推不開,索性放棄,她想了下,還是決定說出來比較好,說:“我今天……聽到了……一些……”
白賢的表情一下子僵硬。
他明明沒做什麽虧心事,可怎麽就這麽的害怕呢。
接著,求生欲極強,坦白交代說:“我今天和袂果拍了場床戲,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和導演說播出的其實把這段給剪掉,這樣你說好不好?”
他說完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心裏莫名的沒底。
木小言揉了揉眼眶“這個沒有關係,我可以接受”
他長舒了一口氣,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接著問:“真的嗎,可是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
她盯著地板“我隻是在奇怪,好像所有人都說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很特別,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我希望你能誠實的告訴我,和我說”
白賢聽後,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那是一段很奇怪的記憶。
明明他什麽都沒有做錯,但是周圍的人都在說他做錯了。
不論是經紀公司還是小夏,也包括嚴紆。
這讓他都有點懷疑自己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價值觀出現了問題。
他歎了口氣。
久久沒說話。
不知道如何去闡述。
也覺得沒有必要讓她知道這種問題。
但她已經問了……
木小言看他似乎很不想說的意思。
憤怒的起身就想離他遠點。
白賢見狀立刻的拉住她,他決定坦白,因為她的臉色現在看起來很不好。
接著,老老實實的聲音響起:“我們兩個認識在很久以前的一個劇組,那部劇我違約了,因為和導演吵架”
他還是說出了實情,像一個乖寶寶一樣。
她問:“為什麽吵架?”
他摸了摸脖子,說:“我不想拍床戲。”
“和誰?”她現在想個偵探一樣,每一句話都能問到重點。
他拉她坐下,繼續說:“和……袂果”
似乎這個理由怎麽聽怎麽蹩腳,但這就是事實啊。
木小言都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再一次站起來,實在是不理解,問他說:“所以這次就願意了?上次的你不願意是因為什麽?這次願意又是因為什麽?”
白賢慌亂的解釋“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那是那樣的?”她的語氣淩厲又幹脆。
“是……”他竟然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一個人停在了那。
他真的不知道怎麽說。
說是保護?不對。
說是見義勇為,也不是。
是他自己自私嗎?也不全是。
空氣一下更加的靜謐,等了他很久他都沒有再開口。
木小言眼中失望流露,最後,甩開他的手,一個人走進浴室。
關門聲音響亮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