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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末日副本

  看小豆丁端著盆兒蹲在浴室門前, 明明嘴饞得很,卻忍著一口不吃,這模樣任誰看了心裡都不是滋味。郁夏拍拍手讓喬源過來,喬源先抬頭看了看嬸嬸, 又回頭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想著爸爸還在沒丟下他走了這才小跑過去。


  郁夏坐在喬越旁邊, 喬源靦腆的站她面前, 郁夏摸摸他瘦了許多的臉, 問:「圓圓怎麼不吃?是不愛吃炸雞柳了?嬸嬸給你拿別的去?」


  剛說完, 她就被喬源拽住衣袖, 這孩子不住搖頭說不要。


  「我小隻吃得不多,爸爸大隻, 肉給爸爸, 爸爸吃飽了才能打得過那些壞人。」


  郁夏拿起一條炸雞柳, 送到喬源嘴邊,讓他張嘴。


  小豆丁低頭看了一會兒,才張嘴咬住, 他吃得很慢, 看得出是想儘可能多把肉留下來,郁夏心裡很有些觸動, 世界變成這樣以後,倖存下來的孩子真是一夜長大。以前那麼偏食挑食的, 如今什麼都吃, 還知道要省著吃不敢多吃。


  「圓圓相不相信嬸嬸?」


  喬源爬上沙發緊挨著郁夏坐, 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心意。說起來,這個世界的郁夏和喬越結婚時間並不太長,喬源見他小嬸兒的次數也不那麼多,但他就是喜歡,這會兒還騰出一隻手來抱郁夏的胳膊。


  「那你聽嬸嬸說,以後呢,圓圓就跟爸爸住在這邊,嬸嬸有很多吃的,能叫我們圓圓頓頓吃飽,這個炸雞柳是給圓圓的,你爸爸那份留著呢。」


  聽深深信任的小嬸兒這麼說,喬源才猶豫了一下往嘴裡餵了第二根。


  「嬸嬸真的有很多吃的?很多很多吃的?」


  「是啊。」


  「比安全區那邊還多嗎?」


  「是啊。」


  喬源特崇拜,說他爸爸就很厲害,別人沒有吃的他爸爸總能弄到吃的,嬸嬸竟然比爸爸還厲害?!


  他爸爸喬毅剛洗乾淨換上新衣服從浴室出來,聽到兒子稚氣的話,看弟媳又溫柔又好耐心逗他,心裡也感慨也慚愧。他們父子兩個在安全區里見過太多鬧劇了,別說結婚每兩年的夫妻,就連結婚一二十年的也是天天吵,為些什麼?為你多吃了一口,你多喝了一口,你為什麼那麼沒用?夫妻之間互相嫌棄,父母子女之間互相嫌棄,像情侶和朋友更不用說……多的是人為了自己活下來能親手把別人推進火坑。


  從世道亂起來,喬毅就很擔心他不通人情的弟弟,怕出事,沒想到他兄弟背靠老婆過得有聲有色的。


  郁夏除了變得更好看意外,瞧著和從前沒什麼差別,她性格一樣的好,待人一樣實心。


  都說如今這世道什麼親情愛情全靠不住,叫喬毅看來,小越和他老婆之間的感情還是很有分量。小越一身毛病,唯獨眼神好,娶了個好女人回家;弟媳哪兒都好,只是眼瘸,他倆般配。


  歌頌完人間真情,喬毅回頭審視了自己。


  他先前擔心兄弟出事,結果兄弟好好的,反倒他混成這幅德行,還拖著圓圓一起吃苦。


  喬毅結婚早,他和鄧曉曼八年夫妻,還有個六歲大的兒子,結果沒到過不下去家就散了。反倒是兄弟這邊,結婚時日尚短,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弟妹也不嫌棄小越他四肢無力干不來活,對他好得很。


  就像喬越說的那樣,喬毅知道兄弟這邊日子不錯,這點他早跟人打聽過了。


  為什麼沒來投奔?

  因為沒臉。


  不是做大哥的死要面子不肯沖兄弟低頭,而是想到過來得麻煩弟妹,現在頂家的是弟妹啊。


  這時喬源已經發現他爸爸洗好出來了,他從沙發上跳下來,捧著不鏽鋼小盆就往喬毅跟前沖,舉著那盆炸雞柳讓他爸爸吃。喬毅沒往盆里伸手,他抱起兒子到沙發上坐下,不認同的看向喬越:「我和圓圓在安全區挺好的,你扯著謊騙我們過來幹什麼?」


  聽到這話,剛還高興著的喬源又低落下去。


  他可想留在這邊,不想住安全區,可爸爸不願意留下來。


  郁夏將這孩子的神情看在眼裡,打斷他們,說:「我去盛飯,我們先吃,吃飽了再說。」


  也猜到喬毅的顧慮,他是不想給兄弟家添麻煩,有些話喬越說了不好使,得她來表態,郁夏就笑了笑說:「大哥別跟我們見外,你和阿越是親兄弟,我們是一家人。沒得說做弟弟的天天吃肉,眼看大哥在外面吃苦受罪,日子過成這樣,我們得遭天打雷劈。」


  「……那太麻煩弟妹了。」


  「不麻煩,有什麼麻煩?大哥你安心住下,別再想回安全區去,如今安全區里並不安全,你帶著圓圓在那邊我們也放不下心。」


  郁夏說完發現她媽端著湯鍋下來了,邊走邊招呼吃飯,郁夏進廚房去拿碗筷出來,又有兵哥自覺上去幫吳芳的忙,把米飯和燒肉都端下來。圓圓跟在他爸爸身後,看著端出來整鍋的米飯整鍋的肉,他眼都瞪圓了。


  看看那邊一大鍋肉,再看看自己懷裡的小盆。


  嬸嬸真沒騙他呀!


  料想到讓他們自己夾菜的話這對父子根本不會沖肉下筷子,頂多吃點白飯。郁夏就沒整那些斯文的,學食堂打飯那樣,直接把飯菜分好,每一份都足足的。


  圓圓看著他才吃一點點的炸雞柳,再看看面前香噴噴的白米飯以及黃豆燒五花肉,還有湯,他雙眼就霧蒙蒙的,看著要哭了。


  「快吃,吃飽了坐下來慢慢談。」


  「圓圓把湯喝了,把你炸雞柳放在旁邊待會兒再吃,先吃飯。」


  喬源果然把小盆放下,端起湯碗咕咚咕咚喝起來,喝了幾口就拿筷子悶頭吃飯。喬毅看了一眼兒子,又看了一眼兄弟……就被他兄弟懟了一臉:「看我能看飽?你真不餓?」


  「是不用這麼多,弟妹給分得太多了。」


  「那你努把力多吃點,實在吃不完勻給毛團。」


  勻給毛團……???

  安全區里這麼一盆至少十幾個人分,這邊煮多少吃多少吃不完喂狗?這種作風咋還沒遭天打雷劈?


  在吃乾淨和省下來喂狗之間,喬毅選擇了吃。


  他悶頭一陣吃,與此同時喬越頗為得意沖老婆擠了擠眼——


  看看,這才是對付棒槌的正確方法,威脅好使,勸他沒用。


  喬毅父子已經很久沒吃過飽飯了,他們吃完緩了好一會兒,想說幫忙洗完發現當兵的已經麻溜的把碗洗乾淨了,弟妹則端了果盤出來:「來吃點飯後水果。」


  她說著挑了個最大最紅的草莓遞給喬源,讓他嘗嘗,喬源沖郁夏道了聲謝,也拿了一顆草莓遞還給她:「嬸嬸也吃。」


  吳芳看著這孩子,忍不住就是一聲哎喲喂。


  「這孩子真懂事。」


  「我的乖乖,你吃你的別惦記你嬸嬸,她哪有餓的時候?」


  喬源抱著大草莓慢慢啃,喬越在跟他大哥說話,問他大哥到底遇上什麼事了?不是說做了準備?這事喬毅不想多談,至少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談,便含糊解釋了幾句,說自己進化的方向比較平庸,鄧曉曼她可能感覺靠不住……


  問他是哪個方向,喬毅回答說,好像什麼都增強了一些,但都不專,他比較平衡。


  「這不是挺好?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要體能有體能。」話是郁夏說的,他說完,幾個兵哥齊齊點頭,方方面面都長進比光強化一個點好,沒短板才不會拖後腿。


  喬毅也覺得不錯,雖然在每個點上都不如別人,但他綜合能力還行,跟人組隊出去並不顯劣勢。但鄧曉曼她不這麼想,應該說她都沒完全了解自己的丈夫,只知道喬毅增長那點力氣跟別人比起來根本不夠看,鄧曉曼是跟她的健身教練跑的,那健身教練是個肌肉型男,進化的方向比較純粹,力量很強,看著就特讓人安心。


  「那圓圓呢?他哪方面?」


  說到兒子,喬毅瞥兄弟一眼,說:「他像你。」


  這麼說就難怪了……


  「你是不是把我這邊的情況也告訴你老婆了?」


  「不是我老婆,是前妻。」


  喬越追問:「你跟她說了嗎?你說了吧?」


  「是說了。」


  「你告訴她我變聰明我老婆變漂亮圓圓跟我一樣而你自己就漲了一點力氣?」難怪鄧曉曼會收拾東西跟別人跑,這沒盼頭啊。


  喬毅還想糾正他,圓圓變聰明這點其實是後來才發現的,剛開始只是覺得這孩子懂事了些。


  他忍住了,沒說。


  情況應該就像兄弟估計的這樣,鄧曉曼是被他全家的進化情況給嚇退了。


  看他們兄弟倆當著圓圓大談特談,也沒個忌諱,郁夏沖喬越使眼色來著。


  喬源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帶著鼻音說:「我媽趁爸爸出去的時候跟人跑了,她搬了很多吃的走,我看著她走的,我喊她,她不理我,她不要我和爸爸,我也不要她,我不要她了。」


  盤腿坐地上的兵哥都炸了,拋夫妻子啊,這女人怎麼這樣?


  「她人在安全區里不?哥們你後來找她沒有?吃的要回來了嗎?」


  喬毅本來不想多說,結果被六歲大的兒子揭了老底,喬源的確跟他叔叔一樣,是腦袋瓜聰明了。鄧曉曼特地等到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帶著東西走的,喬源留不住她,眼睜睜看她走,那個畫面他一直記得,那天鄧曉曼穿的什麼衣服什麼鞋子梳的什麼髮型他都記得。他喊媽媽的時候鄧曉曼還停了一下,這個時候那男人催了一聲,她就狠下心來走了。


  「我遠遠見過她一次,沒去找她要道理,一來她能狠下心丟下兒子自己走,態度已經擺明了,問什麼都多此一舉;二來我也沒那麼強,我帶著圓圓,怕惹麻煩。」


  旁邊那兵哥拍拍他肩膀。


  明白,這心情能明白。


  單身帶兒子不容易啊。


  「算不算賬沒所謂,她做了缺德事總會有報應,只是你想過沒有萬一她回來找你?借兒子的名義來找你咋辦?」


  喬毅正要張嘴,喬源先開口,說:「我沒媽。」


  喬越還點頭,說:「鄧曉曼來找他有什麼用?她想吃香的喝辣的得看我老婆的意思,你們猜我老婆會不會同意?」


  屋裡所有人齊刷刷看向郁夏。


  郁夏正在吃草莓,看大傢伙兒瞧過來,她露出了個禮貌的微笑。


  好了,不用說了,都明白了。


  前妻的事喬毅不想多談,就岔了話題問喬越這邊的情況。喬越說前幾天剛修了院牆,這會兒在等安全區那邊拉光能設備和五金材料過來,這些到了就能解決別墅的供電問題:「本來外面的情況要是沒那麼糟糕,我還準備去搞兩個大冰箱來。」


  「冰箱不難弄,挨著那些商店裡都有,撿著好的搬兩台回來就是。」


  「再弄幾台電風扇,白天光能充足帶個風扇小意思。」


  「還要給小朋友搞點換洗衣服,這個可以在別墅區里找找,有小孩的家裡應該都有。」


  當兵的你一言我一語幫著出主意,喬越由他們說,準備等他們說完再補充。郁夏聽了一會兒,心想這些事男人們能安排好,便貼到喬源耳邊,問它:「圓圓想知道嬸嬸家是怎麼弄來水和食物的嗎?」


  喬源點頭說想。


  郁夏勾勾手指讓他跟上,開門走到前面院子里,就在屋檐下拍了拍手,不多會兒,金雕就降落到前面院子里。喬源太矮了,對他來說這隻金雕就是龐然大物,仰起頭來都看不到頂。郁夏伸手抱起它,帶他走到金雕跟前。


  「這是馬爾福。」


  喬源有點緊張,喊了一聲馬爾福先生。


  「圓圓想摸它嗎?」


  「可以嗎?」


  「可以啊,馬爾福先生知道圓圓是好孩子,它很喜歡你,現在伸手摸摸它吧。」


  喬源果然伸出手,他那爪子以前肥嘟嘟的,現在瘦很多了,他輕輕的把手放在金雕身上,摸了摸。郁夏親親喬源的臉,說:「我們喝的水都是它打回來的,我們吃的蔬菜水果和肉很多也是它帶回來的。」


  聽郁夏這麼講,喬源還特認真給金雕道謝。


  金雕瞅瞅這小豆丁,勉為其難應了他一聲。


  看他摸夠了,郁夏招呼金雕再去打些水來,金雕低下頭蹭了蹭郁夏,帶上桶子就出發了。


  金雕飛出去之後,喬源伸手抱住郁夏的脖子,小聲說:「我以前見過馬爾福先生,我看到它從頭頂上飛過……」還不止,他聽別人說,說那隻金雕是有主的,每天往返是在給主人家打水。喬源當時就特別羨慕,沒想到這隻金雕是嬸嬸的。


  這孩子進化的是腦袋瓜,本來就會比別家小孩早熟一些,郁夏就想讓他知道,以後不用為食物和水擔心,讓這孩子能夠像小孩一點,無憂無慮一點。


  過早的成熟實在令人心疼。


  郁夏在陪伴喬源,屋子裡的大家在聽喬毅說安全區里的情況,他說到專家團隊裡面有一個進化方向非常特殊的,他現在代替了醫學儀器,他能夠感知到哪些人感染上了疫病,哪些人是健康的,哪些還有救,哪些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依靠他,安全區那邊把倖存者過濾了一遍,準備把染病的和健康的隔離開。


  喬越聽了感覺不靠譜。


  「根源始終存在,隔離能解決什麼問題?」


  「他們應該想辦法解決這次的蟲蟻之災,再拿出有效的針劑疫苗,否則安全區遲早完蛋。」


  喬毅沒反駁,說:「你能想到的上面會想不到?現在就是沒有徹底解決的辦法,只能延緩感染的速度,盡量拖住,給那些專家足夠多時間想辦法。」


  說到這個,喬毅突然納悶:「你這邊倒是清爽?怎麼防的蚊蟲?」


  「沒怎麼防。」


  「那怎麼連只蚊子也沒有?」


  喬越掰起手指頭給他數了一遍大自然中的滅蟲能手,什麼壁虎青蛙之類的,比殺蟲劑都好用。喬毅還是不明白,難道其他地方就沒有壁虎青蛙嗎?

  喬越也懶得給他解釋,要怎麼讓他明白自家的壁虎青蛙特別勤奮特別賣力?

  交流溝通之後,喬毅心裡吃軟飯的感覺減輕了一些,按照兄弟的說法,他們能做的事其實還是挺多。小到幫忙殺雞宰豬洗衣服洗碗,大到搜尋物資改造別墅包括和安全區那邊做交易都是他們在負責,還要把金雕提回來的水做幾遍殺菌消毒,其實每天都有不少事做。


  喬毅剛從安全區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適應,當天晚上,他抱著兒子半夜沒睡著。


  那場景就和兵哥第一天過來時一樣。


  喬源小聲問:「爸爸我們是不是就留在小叔叔這邊,不回安全區了?」


  「圓圓想不想留?」


  「我想。」


  「那我們就留下來,不走了。」


  喬源本來老實躺著,聽到這話直接翻身坐起來,雙眼亮晶晶問:「真的嗎?爸爸你說真的嗎?」


  「真的,我們拉鉤?」


  父子兩個悄悄拉了勾,喬源高興得想出去跑圈,他不停說,說嬸嬸對他好,金雕先生也好,當兵的叔叔都比安全區里的人和善,喬毅伸手拍拍兒子的頭:「坐著幹什麼?你躺下來。」


  看喬源躺下來了,喬毅又問:「你小叔叔呢?」


  小豆丁想起喬越騙他說爸爸走了,抿了抿嘴,說:「小叔叔沒嬸嬸好,嬸嬸最好。」


  對兒子這個說法,喬毅深表認同,他覺得兄弟這輩子的好運氣都用在娶老婆上了,他這老婆是真好。


  父子兩個聊著聊著就睡著了,他們難得睡個好覺,不知道就是這晚,安全區那邊出了事。消息是來送光能設備的人給帶來的,他們順便也帶來了標註清楚的地圖,告訴喬越中草藥基地的位置,希望他們能儘快弄回一批中草藥來。


  「具體要寫什麼?」


  「他們說進化之後藥性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也不敢定死了說要什麼,希望能多一些種類。」


  「這個距離比蔬菜基地遠不少,你們弄個大點的筐子來,別讓馬爾福一趟趟飛。」


  那些人找筐子去了,喬越在研究地圖,郁夏在給馬爾福指方向估距離。因為藥材催得急,誰也沒耽擱跟著就弄了大筐來,又在筐上綁起粗繩,讓金雕抓住繩子飛。馬爾福啟程之後,這些人也沒立刻走,就等在喬越家門前,等著待會兒把藥材帶回安全區去。


  喬越沒管他們,郁夏提了壺溫開水來,替他們把軍用水壺滿上。


  看這些人神色都很疲倦,她問:「安全區里如何?情況控制住了嗎?」


  說到這個,大家都只能嘆氣。


  市裡有幾個小型的葯園,他們派人冒著生命危險去弄了些藥材,現在還在試驗藥性,沒聽說有巨大進展。除此之外,安全區那邊又出了新的問題,一個是老鼠,一個是螞蟻。


  聽他們說昨晚安全區里塌了房,就因為螞蟻,好幾窩螞蟻把本來還行的房子硬生生啃成了豆腐渣工程,因為這事,安全區里人心又渙散了很多,現在打什麼主意的都有。滅蟻也是擺在面前的棘手問題,要是拿不出靠譜方案,這種事總歸還會再出。


  那人一邊說,一邊低頭看,發現這邊地上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你們這裡沒有蚊蟲鼠蟻?為什麼?」


  「阿越說這附近有穿山甲,穿山甲專吃螞蟻的。」


  想起這位郁小姐能跟動物溝通,他急切的懇求道:「能不能借我們用用?」


  「你想拿穿山甲去清理安全區的蟻群?」


  「想試試看。」


  「確定不會把它送上桌?」


  那人苦笑,現在誰還能把穿山甲送上飯桌?它那身鎧甲比絞肉機也沒差了。


  「郁小姐你幫幫忙,現在安全區的形勢實在不容樂觀,問題一出接一出,堆在一起,有如亂麻。」


  郁夏想了想說:「不敢保證能請它出來,說真的我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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