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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神級幸運

  孔雀一族都很會飛, 這點全修真界都知道, 他們更知道這一族極其愛美, 沒聽說干過馱人的事。


  這隻白孔雀展翅翱翔的樣子迷人極了, 它甫一亮相就搶走了旁邊數只雷鷹的風采, 讓候在下方的修士只能看到它。她也沒有老老實實落下去, 還在眾人頭頂溜了一圈,這才緩慢且平穩的降落下來。


  等它停穩, 郁夏才輕輕躍下,她朝著被眾人圍觀心情正好的白孔雀笑了笑, 白孔雀高興極了, 拿腦袋不停蹭她。


  從鳥背上下來還有點暈機的陸生妖獸見此炸了, 它們差點在佛宗的地盤上打起來。白孔雀非但沒有即將被圍毆的恐懼還譏笑它們,怎麼笑話的沒聽懂, 看樣子是沒想到一個個在宗門裡橫著走飛一趟就慫成這樣。


  黑豆也有點暈,它走起來像喝多了, 至於說花生, 則蹦到郁夏肩頭上, 拿爪子把白孔雀的腦袋推開,齜牙咧嘴回敬說沒見過這麼不穩當的司機。


  「這……」


  修士們已經往後退了好幾步, 怕啊!瞧瞧萬獸宗帶來這些, 基本都是金丹期甚至元嬰期實力的妖獸, 這隻白孔雀他們直接看不透。這真是來參加宗門小比的?別人家宗門大比都不一定能有這個排場。


  看道友們慫成這樣, 雲虛真人心裡也挺爽的, 他沖看向自己的智慧大師打了個招呼, 講這都是本宗的記名妖獸,不信你且看看,它們脖子上掛了牌子的。


  是啊,掛了牌子的,牌子上還寫了名字,這些名字湊一起能燒好幾道菜了。


  雲虛真人又說不是信不過佛宗,只要想到從前郁天道宗合作的經歷,難免會留幾手,萬一癟犢子使壞呢?


  正說到天道宗,天道宗一行人便來了。


  他們的排場比萬獸宗還大些,所有人乘同一個飛行法器來的,那法器被練成海船模樣,升到半空中自然會揚帆起航,上面看起來十分寬敞。等法器飛到佛宗門前,緩緩落下,離地尚有一丈,弟子們便陸續躍下,等弟子們全下來了,率隊長老將法器收回,在一眾弟子夾道中穿過來到智慧大師面前。


  先向佛宗致謝,而後才看向旁邊萬獸宗眾人。


  郁夏被喬越牽著站在白孔雀旁邊,只不過衝天道宗那位大師兄投去一瞥,被抓包之後還坦蕩蕩頷首致敬。


  對方也仔細打量了郁夏兩眼,心道萬獸宗這位郁師妹果然出色。


  雖然說築基成功都會洗精伐髓,到這個境界就沒有難看的女修,但是吧,洗精伐髓也就是讓你本來不怎麼樣的皮膚看起來瑩白嬌嫩,讓你看起來通身靈氣,她不會替你填額頭填蘋果肌開眼角割雙眼皮……


  所以說哪怕修真界沒有辣眼睛的醜女,女修之間要分個高下也容易,有人是憑築基洗精伐髓才變得通透起來,也有人天生就很好看。


  郁夏就很好看,她拜入宗門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當時就很甜蜜討喜,這幾年不停在修鍊長開很多,五官精細耐看不說,任憑哪個角度都很美,鼻樑挺翹,嘴唇豐潤,下巴尖漂亮極了,那雙杏眼更是動人。


  發現大師兄盯著人家看,天道宗上下也跟著看過去,看那女修的風姿就能篤定她的確已經築基成功了,她站在那裡都好像有靈氣環繞,才十二歲吧?這麼年輕就有驚人的美貌,再等幾年那還了得?


  又注意到她好似白玉雕成的小手被旁邊那個一臉欠揍的少年修士牽著,就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怎麼牽著手?那男修是誰?」


  「該不是兄長?」


  「不對,你忘了她和凌師妹從一個地方來?」


  「那是同門師兄吧,真羨慕啊。」


  男修都挺羨慕的,修真界許多道侶都是師兄妹關係,從拜入宗門開始培養感情,時候差不多自然走到一起。這女修吧,要不是早早跟人湊成一雙,假如說結丹甚至結嬰都沒個合意人,再往後就很難找了。修為越高就越受尊崇,試想往那兒一站人人管你叫老祖,還找什麼道侶呢?


  說起來,郁夏和外界以為的相差很多,都覺得二載築基的天之驕女應該更彪悍更強勢,她看著挺隨和,氣質溫潤,看著便覺春風拂面,舒服極了。


  不愧是木系單靈根,修的功法應該也是輔助為主,她身上感覺不出銳氣,倒是牽著她的英氣少年,哪怕一動不動站那兒,看著就像已經開鋒的刀刃,他存在感極強,危險得很。


  這兩個人相差如此之大,站一起偏偏十分和諧,從容得很。


  有趣!當真有趣!

  不止他們大師兄,天道宗領隊長老也在打量郁夏,越看越氣。有注意到團在她旁邊的許多妖獸,問這是怎麼回事?


  雲虛真人講這也是本派記名妖獸,帶出來見見世面,不會上台。


  不管是玄天王蛇或者黑胖子或者那白孔雀都讓人眼饞壞了,想起早先的確聽過,聽說郁仙子她天生就該拜入萬獸宗,她比誰都討靈獸喜歡,在宗門內的生活別提多愜意了,她築基那天還有妖獸趕去道賀呢。


  早先覺得這說法是糊弄人的,為了洗白他們搶人弟子的行為,今天一看,當真屬實。


  關於她的傳言一件一件被證實,各派長老都不由得心生感慨,這女弟子實在太給宗門爭臉了,她真的出色。


  天道宗大師兄遺憾道:「可惜衛某三十又三,沒機會上台與郁師妹較量。」


  郁夏笑了笑,說:「我來佛宗的路上觀中州山水心有所悟,已經突破到四階,衛師兄真要有心想過兩招,隨時奉陪。」


  這麼好戰的嗎???


  天道宗大師兄搖頭,說不好:「同師妹切磋實在有欺爾之嫌。」


  他話音剛落,就從身後走出一個清麗女修:「不如我來請教兩招,我與郁師妹同階,不算欺人。」


  萬獸宗上下一看,恨不得呸她一臉,就算她身段窈窕是個大美人也忍不了!我去你娘的!你他媽這還不算欺負?你看看你幾歲?你修鍊多久?你進過幾次秘境?你學過多少招式?


  郁夏這幾年時間都用來提升境界了,她眼光又挑,下乘法術不學,現在拿得出手的也就那兩套秘籍,再加上她自己悟出的幾招。


  點名讓她出來打,不就是想趁現在郁夏還沒完全成長起來,欺她一場?

  那女修在天道宗內想必十分得寵,她也猴急,說上就上了,一出手就是片片風刀,哦,是風系啊,難怪底氣這麼足!不過小姐姐怕是忘了植樹能防風,郁夏手都沒抬,心念一動面前一片藤蔓瞬間結成細細密密的網,將風刀攔下,不過片刻她倆已經過了好幾招,本來想試探深淺就該見好就收,看那邊越來越狠還準備放大招來,喬越眯了眯眼,忍不住想拿出他最新煉器的成果讓夏夏把那醜女掃成馬蜂窩。


  沒等他把逼裝出來,因為暈機心煩意亂的黑胖子炸了,它唰的掠過,順手給了風系女修兩爪子,撓在她胸腹上。


  只聽見「噗」的一聲,她一口血就噴出來,胸腹處衣袍直接被拍裂,爪印殷紅,深可見骨。


  黑豆它五講四美三熱愛了幾年,差點忘了,它是好不容易被雲遊長老捉回來的,萬獸宗都沒關住它,它一爪子下去能拍碎刻過防禦陣法的地面,那還是四年之前,想想這幾年黑豆吃了多少,這一爪下去沒拍掉它半條命已經算仁慈了。


  天道宗那邊抄傢伙的抄傢伙,大有要討回公道的意思,至於天道宗,幾大妖獸剛才都按耐不住想上了,結果讓黑胖子搶了先,這會兒它們全都往前一步,獸眼不善的鎖定住天道宗眾人,打有大開殺戒一鍋端平的意思。


  智慧大師往前站了一步,阿彌陀佛,讓兩邊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切磋點到為止,不應傷了和氣,就算要分個高下也等上台再說。


  天道宗的大師兄站出來替他莽撞的師妹賠了個罪。郁夏召回躍躍欲試的妖獸們,朝那重傷女修輕輕一拂袖,一道木系靈力飛入她體內,不過數息,本來還在吐血那人就面色紅潤毫無妨礙了,她擦了擦唇邊血跡,朝郁夏那邊拱了拱手恨恨說:「多謝指教。」然後冷著臉退回到天道宗的隊伍里。


  旁觀的眾人都看出來了,果然,萬獸宗這位郁仙子擅長的不是攻擊,這手防禦和治療倒是夠強,看來將會是很難纏的對手。


  那邊的大師兄還真心實意恭維了兩句,他實心實意覺得郁夏心胸寬廣,仙路應該能走很長。


  同樣是天道宗陣營被人群遮住的凌瑤心情就不太美妙。她才跟著本宗的長老並師兄師姐接受了小門小派的羨慕,才飄飄然起來就被郁夏兩耳光扇醒了。她感覺陸續有人在偷瞄自己,那眼神在講:你們不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家四年時間修鍊到築基四階,你差人家整整一個大境界?!

  凌瑤嫉妒郁夏能使喚那麼多妖獸,嫉妒她築基四階的修為,嫉妒她飛在天上都能突破。也嫉妒郁夏旁邊有那樣俊逸非凡的師兄呵護,嫉妒萬獸宗上下死心塌地維護她。


  不公平,天道真的太不公平了。


  哪怕藏在人群中,她釋放出來的怨氣與惡意也準確的被郁夏捕捉到了,還由喬越……基本上和郁夏相關的任何事他都注意得到,今次也不例外。


  喬越附耳過去,小聲問:「那人夏夏你認識?」


  郁夏應了一聲,說待會兒再講,眼下不便多說。


  兩大門派打的這個照面讓圍觀那些看得很高興,都說宗門小比放平心態,正常發揮就好,實際每一屆火/葯/味都不輕,基本上矛盾的源頭就在天道宗與萬獸宗,本來以為在佛宗的地盤上兩邊能收斂一些,沒想到啊,一個照面就見了血,兩位仙子過招,看樣子還是郁仙子佔上風。


  佛宗安排大小事務的禿驢眼力勁兒不錯,發現過去這幾年兩宗非但沒緩和關係反而仇恨越深,趕緊拆開他們給安排在一南一北的兩處客院。


  與天道宗相鄰的是紫儀仙門,萬獸宗靠近天機派和神劍門,至於那些小門小派跟兩大宗門有點距離。


  萬獸宗、天機派和神劍門從前無仇無怨,關係談不上多好,現在因為好奇心聊得還挺熱絡,門下弟子很快就混到一起去了。


  他們不僅能一起吹捧牛逼哄哄的郁師妹,還能一起吐槽佛宗的禿驢,簡直過分!他天道宗贏了上次大比待遇就特殊是不是?憑啥讓他們同紫儀仙門挨一塊兒?此界女修原本就少,美女是稀缺資源,應該共同享有!


  殊不知離美女太近也是麻煩,眼看著本宗師兄去紫儀仙門那邊獻殷勤去了,天道宗的女弟子氣得不輕。


  女修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會妒忌。


  看著本宗的師兄跟狗一樣討好人家就煩躁,要是那群狗里正好有自己心儀的對象,那種憤怒簡直壓不下來。


  佛宗的禿驢這麼安排之下暫時規避了天道宗與萬獸宗的衝突,卻搞出了新的矛盾,各門各派只差沒抱團去聚集那些大獻殷勤的色胚,都摩拳擦掌說等小比開始就要把天道宗的打出屎來。


  郁夏倒是沒參與這種活動,她簡單跟喬越提了提凌瑤的事,表示以前就是不好不壞的關係,本來說一起拜入天道宗能互相扶持一把,好歹是舊識,結果天不遂人願,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回事。


  這還用想?


  總歸是嫉妒。


  喬越在心裡記了一筆,倒是沒特別注意,畢竟差一整個境界,要想搞什麼事她恐怕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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