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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種田記

  外面下了三天的雨,這三天,幾個吃貨清空了家裡的存糧,他們吃火鍋上癮,石鍋里每天都有紅湯在翻滾,還有其他厚臉皮的單身勇士提著肉往喬越的山洞來,他們在石頭的指揮下將肉洗得乾乾淨淨,看他提著石刀在菜墩上刷刷切出片片,轉身就能下鍋。


  對吃的追求還真是上進的原動力,為了吃口香的,他們就連對牛獸的畏懼都能克服,剛開始走近點就嚇得腿軟,到這會兒已經學會忽略那個大塊頭,面不改色圍著鍋子排排蹲。


  手裡捧著碗,雙眼盯著沸騰的紅湯,聽說肉吃完了立刻有人飛奔出去拿肉,聽說柴火沒了跟著就有人搬柴去,出去一趟自個兒淋得一身濕,柴火一點兒沒打濕,還知道用皮子蓋著扛過來……


  郁夏坐在旁邊低矮的石墩上,牛獸先前冒雨去啃完青草回來,正懶洋洋趴在她旁邊,小母雞們也縮在郁夏腳邊,而郁夏呢,她失神的看著連天雨幕,盤算著這場雨還要下多久。


  她一邊回憶能在雨後山林里採摘到的菌類,一邊盤算著採摘回來以後要怎麼吃,就聽見阿金喊了聲嫂子。


  郁夏回過頭,傻大個就拍拍肚皮,問她不來吃點?

  「你們吃吧……」


  「別光吃肉,也吃點菜。那邊鍋里還有湯,都喝點。」


  受工具所限,他們平常處理不了大骨頭,就連排骨也能砍壞石刀,郁夏就固定拿筒骨脊骨排骨燉湯,慢慢吃也能啃出不少肉。這個湯鮮歸鮮,味道相對清淡,阿金不是很喜歡,至少不像喜歡火鍋那麼喜歡。


  要說前段時間,作為部落里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任憑郁夏做什麼他們都愛吃,現在嘛,嘗過的多了,也分出喜好來。


  石板燒當然還是好吃,不過火鍋更方便,就熬湯底要費些勁,熬好之後把各種吃的丟下去煮就行,火候自己掌握,老點能吃,嫩點也能吃。這麼方便以及美味的東西以前怎麼就沒有呢?想想過去這些年的伙食,真的心酸。


  阿金懷著感恩的心在享受現在的每一餐,看他們幾個吃得過癮,郁夏搖搖頭。她起身往山洞裡去,剛起身牛獸就跟著站起來,郁夏在牛背上摸了一把,說不出門讓它趴回去,然後進去山洞坐到寬敞的是床邊。


  喬越這兩天對部落里簡陋的弓箭進行了升級,從選材到造型都改動很多,讓射程射速得到極大提升,且更容易瞄準。為了這個,他最近兩天費了極多心力,看試做的樣品差不多滿意,倒頭就休息去了。看他睡了半天也沒吃點什麼,郁夏想了想,決定叫他起床。


  郁夏坐在石床邊,伸手推推喬越,他皺了皺眉,再推一把,他抱著做被子的柔軟獸皮往裡翻了個身。


  「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郁夏俯過去靠他身上,一手撐著床面,一手搭著他肩膀,又喊他名字,喬越沒睡夠鬧脾氣,準備抬手捂住耳朵,郁夏就壞心眼朝他耳洞里吹氣。


  吹完一個天旋地轉,她被扣著腰肢從床沿邊帶進床內側,還想滾開行動已經受制。


  這套動作真他媽行雲流水,要是在看電影,跟著就該是高/潮戲了。喬越閉著眼睛嗅了嗅,迷迷糊糊又聽見老婆在喊他,那聲音還氣鼓鼓的,他費勁的睜開活似有千斤重的眼皮,只見老婆被自己壓在身下,她雙眼很潤,雙頰緋紅,溫熱的呼吸一直往自己脖頸邊噴。


  「現在清醒了?」


  喬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想了想,問:「我不是自己睡的?夏夏你怎麼也在床上?」


  郁夏眼神往底下瞄了瞄,喬越順著看下去,發現自己壓著老婆動彈不得,他鬆開一丟丟,放開鉗著郁夏的手,恢復自由之後,郁夏抬手就掐上他的臉,泄憤似的猛揪一把。


  「痛……」


  看他委屈巴巴喊痛,郁夏還多掐了一把,掐完翻身把喬越壓在底下,捧著他的臉居高臨下問:「是不是該誇你勤奮好學?進步挺大啊。」


  喊他起個床差點喊出十八禁來,那一撈一扣一壓真夠流暢的。


  郁夏學著喬越剛才那動作,給他壓了個結結實實,又撩他一個喘氣不勻,感覺他心跳噗通噗通加快好多,眼看都要擦槍走火了,才貼他耳邊小聲說:「別那麼衝動,石頭和阿金還在外頭。」


  喬越:……!!!

  簡直不敢相信,她明知道有人在外頭還上手來撩。


  「明知道剛睡醒容易衝動,夏夏你學壞了。」


  彼此彼此,郁夏覺得她的家養哈士奇一定偷偷看過奇奇怪怪的東西,當初牽個手耳朵尖就緋紅的小可愛啊,不見了。


  郁夏伸指頭在他身上戳一戳:「起來了,睡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吃點東西。」


  喬越翻身,面朝里陪下面的兄弟一起委屈。


  郁夏撓他痒痒,也沒反應。


  實在沒法,只得帖回他耳邊去:「好嘛,我錯了行不行?以後不逗你了!」


  只聽見一聲低哼。


  郁夏就吧唧他一口:「喬越!喬小越!喬寶寶你快起來!不鬧了,起來喝碗湯吃點東西。」這回再伸手拽他,他就順勢坐起來,看郁夏猝不及防,還趁機偷了個香。


  費了點勁,總歸把人叫醒了,郁夏讓他收拾收拾,去缸子里打點清水洗把臉,自己給他盛湯去。結果剛走到灶台邊就發覺洞門口排排蹲了三條漢子,他們捧著碗邊吃邊看裡面的熱鬧,看郁夏出來還用膜拜勇士的眼神盯著她。


  「嫂子你真棒啊,你壓得住我們越哥。」


  「阿越讓你壓著像個女人,羞答答的。」


  「你們兩個,是阿夏在上面?」


  石頭眼睜睜看著吃飽喝足的三隻湊上去找死,感覺這回勢必要被拖累,正想說有吃的還堵不住你們的嘴,便見越哥黑著臉走了出來。


  聰明的都知道這種時候就該噗通跪下抱大腿認錯,他們傻啊!他們跟著調侃了第二輪,把石頭的腿都嚇軟了。


  本來,喬越計劃今天過後先把火鍋停一停,部落里從前不吃辣,突然開了先例,還吃這麼多,回頭上廁所都能感覺火辣辣的。


  既然他們這麼作……


  喬越假笑著問:「火鍋還沒吃夠?沒吃夠那接著吃,雨停了再去搜集配料,多弄點吃的回來。」


  對對對,說到這裡阿金想起來了:「我明天就去摘爆炸果,爆炸果真是好東西啊。」


  旁邊兩個帶著肉來下鍋的滿是詫異,問他摘那玩意兒幹什麼。阿金就說這個湯是用爆炸果煮出來的。


  「是這樣?」


  郁夏將湯碗遞給喬越,看他一口口認真喝,抽空點頭說:「是用了爆炸果。」


  這裡的爆炸果長得有點像番茄,個頭稍稍小些,成熟之後要是一直沒人採摘它會炸開,炸開的同時散發出嗆鼻的味道,那味道同辣椒一模一樣。


  郁夏試過發現能吃,又看它汁水充沛比辣椒還要好用些,這一大鍋紅湯放一顆就足夠調味了。


  細節的部分她沒多講,熬這一鍋湯要加的配料很多,先放什麼後放什麼也有講究,還是很麻煩的。


  本來火鍋美味的秘密就在湯底里,熬湯這個步奏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


  她沒多嘴,阿金更是只知道吃,看過很多遍也記不住是怎麼做的,來借湯底煮肉的兩兄弟就悲劇了。他們聽說這湯是用爆炸果熬的,眼神驟然一亮,準備先去采一獸皮兜,煮它一鍋湯吃個過癮。


  這麼計劃,回去的的確確也實施了,他倆翻出石鍋來,加水生火,往那半鍋白水裡丟了七八個果子,果皮一破,湯立馬就紅了。


  是這個色調,是這個嗆鼻味兒!

  他倆一邊熬湯一邊做美夢,想著以後都能自己開火,想煮多少煮多少,不用厚著臉皮去借湯……真好啊。


  看著紅艷艷的湯底燒滾了,放菜的放菜,丟肉的丟肉。


  這時候,有個兄弟皺起眉頭說:「我聞著不太對。」


  「那是味道還沒出來,阿夏說了,剛開始比較淡,後面越吃越有勁。」


  「是這樣嗎?我看這個湯好像比他們的紅一點。」


  「……你閉嘴,等等就可以吃了。」


  那兄弟憋了一會兒,眼看著紅艷艷的湯底翻滾起來,味道非但沒變醇,反而越來越嗆,嗆到隔壁都衝出來罵人了,他又慫慫的問:「真要吃啊?不然肉都讓給你,我就不吃了吧。」


  他說完面前的石碗里就多出一堆菜,都是好兄弟夾過來的:「那行,肉都歸我,你多吃菜。」


  遇上這種兄弟,也是倒了血霉,那肉能裹上多少湯汁?菜葉子上能裹多少?


  他們熬了一鍋比郁夏那個辣上七八倍的湯底,只撒了點鹽,別的基本沒放,丟下東西去煮熟之後就準備吃了。


  就一口,一口下去感覺舌頭都不是自己的,本著糟蹋什麼都不能糟蹋肉的原則,其中一個兄弟堅強的吞了下去,吞下去就感覺燒得慌。另一個碗里都是些菜葉子,菜葉子裹著湯水在他嘴裡亂竄,他呸呸呸都來不及,哪怕全呸出來,也辣得直吐舌頭,嘴唇也肉眼能見的腫了起來。


  他感覺嘴唇發脹,伸手摸了摸,然後哭喪著臉說:「我就說好像太紅了,聞著也怪怪的!我們熬這個根本就不香,嗆死了。」


  吃肉那哥們半天沒說話,等他感覺胃裡不那麼燒,他滅了火就往阿金那頭去,說要揍他。


  「出來!阿金你出來!你說那個湯是用爆炸果熬的,你騙我!」


  聽著好像要打起來了,郁夏披著獸皮出來,叫住那個一臉氣憤的香腸嘴,問:「你們回去試過了?往鍋里加了些什麼?」


  「水、爆炸果和鹽。」


  「其他呢?」


  她把對方問懵了:「還要其他?」


  「……那當然了,」算了,這不重要,郁夏又問,「你們鍋子多大?放了多少爆炸果?」


  「和你們差不多大,好像七顆?七顆還是八顆記不住了,我們選了個頭最大的,湯熬出來紅得很,就是味道怪怪的。」


  那個味道郁夏完全可以想象,就是純粹的辣,沒有別的,八顆的話,應該還沒辣到變態,但是把蔬菜和肉丟進這種辣鍋里煮,煮熟煮開煮得滾燙還要下口……那恐怕很入味兒了。


  「看著不對你們還吃?」不愧是部落里的勇士。


  香腸嘴就看了旁邊兄弟一眼,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郁夏嘆口氣,讓他倆別急著干架了,回去吃點清淡的。


  郁夏心裡門清,現在提醒他們已經晚了,不過很多事你就得親身體驗過後才能明白,明白人家勸你少吃兩口是善意,不是擔心讓你吃垮了。


  後面兩天,部落里不少勇士解手都感覺辣屁股,尤其是那些帶著柴火和肉過來下鍋的,蹲坑蹲到腿軟,打獵都虛。阿金又一次從茅房裡出來,他委屈巴巴的扶著牆,看著正往牛獸背上系筐子的郁夏,說這種情況嫂子你倒是早說。


  「早說你會聽?」


  「行了,就這兩天挺過去就沒事,以後任憑是什麼美味別豁出去命往死里吃。」


  「阿金你今天別去打獵,留下來打石缸,洞里那幾口石缸不夠存東西。」


  宣布雨季來臨的那場大雨已經結束了,山裡空氣清新得很,郁夏腳上踩著木屐,頭上戴著草帽,以防萬一還帶上了蓑衣,就這樣騎著牛獸出了門,她采蘑菇去了。


  平常郁夏出去採集的時間並不長,因為蔬果不耐放,洞里一般只存個兩三天的量,囤多了也不新鮮。菌類則不同,能鮮吃,串起來晒乾了也能放很長時間,從現在放到來年雨季到來也不會壞。


  這種能晒乾了長期儲存的,自然多多益善。


  連著好幾日,郁夏都在山裡轉悠,每次回來都是滿滿幾筐菌菇,拿回來之後喬越還會篩選一遍,確保每一顆都能吃,並且給它們分好類,然後帶著阿金和石頭手忙腳亂的晾曬。


  為了方便晾曬,圓圓好似大餅一樣的簸箕被喬越折騰出來。


  等部落里那些勇士緩過那兩日,再去喬越的山洞就發現要找個下腳處都難,還不止是喬越這邊,阿金和石頭也一樣。


  問他們說晾這個做什麼?

  這能吃嗎?這有毒啊!


  阿金就得意洋洋說這些都是沒毒的。


  對方堅持說採集隊以前採過,這毒死過人,讓他趕緊丟了。阿金死命攔住這個來搗蛋的,說他們都吃了好幾頓,沒毒!


  「越哥把有毒的都選出去了,這些能吃,嫂子說晒乾了能放很久,放到雪季我們就不會餓肚子。」


  這消息很勁爆,這個晒乾了能放到雪季???

  這個時候人口密度實在小,森林隨處可見,一場雨後菌菇簡直太多,郁夏不認為讓別人學會了自己就得餓肚子,她耐著性子解釋了一遍,說這些的的確確都是可以吃的,晒乾了之後不僅能放很久,並且很輕巧一點兒不佔地方,抓緊點採集晾曬到雪季來臨之前能存下很多。


  看他們還是將信將疑,喬越就插句嘴說:「我們下一頓就吃這個,不信你過來看。」


  篩選的時候喬越將在筐里壓壞的全挑出來,準備鮮吃,把那些個頭大的完整的晒乾存好。他們忙活半天,到飯點,雜菌野雞湯就出鍋了。阿金和石頭先咕咚灌了半碗湯,然後給自己舀出滿滿一碗乾的,雞肉和各種菌菇堆成小山,他蹲在石台邊上吃的津津有味。怕過來看熱鬧的看不清楚,還進行了一連串的浮誇表演。


  他的表演並不怎麼抓人,抓人的是雞湯那股鮮香味兒,只燉個雞你會感覺湯有點膩,放上各種山珍以後,不僅能解膩,鮮味兒一下就提起來,還是那個雞湯,卻饞得你直流口水。


  堅持認為菌菇有毒不能吃的幾兄弟眼睜睜看著阿金幹了三大碗,吃飽之後一臉饜足。


  說好的毒發身亡呢?


  這厚臉皮還活蹦亂跳,還逮著機會就奚落他們。


  「都告訴你們能吃,越哥和嫂子說能吃,那它就一定能吃。連爆炸果都能吃,這個憑什麼不能吃。」


  「好兄弟聽我一句勸,閑著沒事做多采一點回來,囤著好過雪季。」


  他們這回聽進去了,說明天就去,讓家裡其他人也去,郁夏正在搭配飯後水果,聽見這話跟過去提醒了兩句:「這個沒晒乾放不住,要完全晒乾,晒乾之後裝在藤編筐里放在乾燥的地方就行,要是你們山洞比較濕,就用草繩把筐子掛起來,怎麼搓繩怎麼編筐還記得嗎?」


  先前為了一口吃,這些人幫著郁夏做了不少活,搓生和編筐的技術都交給他們了,當時他們沒感覺,這會兒想起來才後知後覺感慨說,阿越和阿夏真是好人。


  「要是別人發現這個能吃,說不好會偷偷摘光,才不會告訴我們。」


  「那個筐子我後來編了一個,喜花說比採集隊的獸皮兜好,背起來輕巧,裝得多。」


  「……你怎麼沒拿給喜花用?」


  「還沒編完,我編得慢。」


  接下來這段時間,那些學過搓繩和編筐的都盡量把技術教給部落里的其他人,採集隊從郁夏這裡拿了可食用菌類的樣品,背著新編好的筐漫山遍野的採摘。郁夏因為有代步工具的原因,她沒在周圍這片林子轉悠,走得相對遠一些,她這些做法看在其他人眼裡,都深感羞愧。


  回想起從前說過那些閑話,很多人無地自容。


  陸續有人帶著獵物和水果去給她賠禮道歉,感謝郁夏為部落的奉獻,她教給大家這些技術都是寶藏,這些菌類不僅能吃,還很好吃,晒乾了放到雪季甚至能救人命。


  那些上了一定年紀沒辦法打獵的,還有身世可憐的孤女都卯足勁想要多采一些,現在多存一點,雪季就能多吃一口。


  郁夏沒有拿喬,她接受了這些歉意和感謝,提醒大家採摘回來的千萬要篩選一遍,拿不準的寧可剔出去也別留下來,要確保你存起來的都能吃。


  烈陽部落在這一片算強大的,即便如此,每個雪季他們依然在經受考驗,這一年,喬越和郁夏的到來帶來了許多改變。


  現在才不過剛進雨季,部落里已經忙得熱火朝天,所有人都帶著笑顏,每一場雨後他們都是起早貪黑的忙活,漫山遍野的轉悠,很累,但只要看到已經晒乾收起來那一筐一筐的干菌,就感覺現在真的太美好了。


  看菌類囤得差不多,郁夏就沒再一筐筐往回採摘,她開始搜集各種藥材,以備不時之需。


  南大陸的雨季在她看來就是雨水豐沛的夏天,這一季不缺吃的,但也不是平平順順就能過去,隨著一天天熱起來,暑期多發的各種病症也悄然來到各大部落。


  郁夏每天都會熏一熏山洞,也很注重用水以及食物的衛生,尤其肉類,都是新鮮打新鮮吃不放過夜…


  學醫這麼多年,哪怕條件受限,她的疾病預防工作還是做得很好,喬越、阿金和石頭都沒出過任何問題,倒是部落里,陸續有因為不注重衛生引起上吐下瀉的。


  這天,郁夏踩點回來,盤算著周邊有幾種甜份重的瓜果要熟了,這很合適晒乾做果乾,她想做一些,正在同喬越商量,就聽見山腳下喧嘩起來。


  她讓阿金去看看。


  阿金腳程很快,出去沒多會兒就回來了,說朵蘭家的小崽子起燒了,臉紅得很,喂東西也不肯吃,又吐又瀉。


  「巫醫怎麼說?」


  「巫醫給他喝了半碗黑乎乎的葯湯,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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