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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血麵郎君挑釁

  “芒碭山”,“落葉城”。


  ??李牧有些驚訝,心中想到了到了一些事,一股腦的脫口道。


  ??”沒想到這麽偏僻的地方,這裏居然還有“明月樓”,看來那件事是真的了,墨兄這“明月樓”可不是什麽小作坊。”


  ??“這可是趙家的產業,趙家老祖趙一刀也是修行之人。不過後來,“天刀門”一夜之間被滅,傳聞唯有他一人僥幸活了下來,六十年前,明月星稀之際,一人一把“天闕”長刀,殺上“蠍子寨”寨門,打得殺聲震天,黑雲遮月。”


  ??“那一日,他殺得眾人膽戰心驚,拖著一柄染血的長刀而去,自此凶名顯赫,或許是厭倦了提刀舔血的日子,創立了如今的“明月樓”。”


  ??墨小白心中敬佩不已,竟然不負宗門至此情份上,即便宗門不在也不忘滅門之仇。


  ??“想來趙家老祖也是性情中人,之後可有再次出刀過?”


  ??李牧打量周遭湊到墨小白耳邊,悄聲道。


  ??“許多年前,便已封刀入鞘,不問世事,很少過問樓中之事,一切事物由他兒子趙二刀打理。


  ??“近日據可靠消息透露,趙家老祖不久前已經踏入道海境之上的境界——封元境,這一點對於當前的“明月樓”,以及業內的局勢,將會引起微妙的轉變。”


  ??白樓頗為傲氣地,接著話茬道:“恰巧“明月樓”正是我師弟家開的,而且趙師弟一直愛慕凃師妹已久,那日當眾示愛,卻被凃師妹掄了一巴掌,道門之中人盡皆知。”


  ??話音剛落,便聽到白樓求饒道:“夭夭師妹,疼疼……師兄錯了,這事再也不提了。”


  ??凃夭夭怒氣衝衝,揪著白樓的耳朵不放:“夭夭也是你叫的?叫師姐。”


  ??墨小白歪頭打眼瞧去,心中歎了歎,凃夭夭那不食人間煙火氣的少女氣質,瞬間在他腦海中打此刻破滅,嗯?不對啊,我不就是見色起意麽?

  ??白樓瞟了一眼周遭,服軟道:“師……師姐你放手,這麽多人看著呢。”


  ??凃夭夭瞪了他一眼,微怒道:“哼!這次就饒了你,以後不準再提趙小刀那個可惡的家夥。”


  ??白樓揉著發紅的耳垂,嘟囔了聲:“你這麽凶,以後誰敢娶你。”


  ??凃夭夭咬牙切齒,瞪著一雙桃花眸子,一字一句地道,卻尤為可愛:“你再說一遍。”


  ??李牧趕緊插話打斷,如若不然,這二人不知道要拌嘴到何時:“好了,凃師妹,先辦正事要緊。”


  ??“明月樓”中。


  ??“這個我要了,多少荒石?”


  ??墨小白低眉打量,此時被一張殘缺不全的羊皮卷吸引住了,上麵記載著一門霸道的劍法,名為《霸劍》,他指著羊皮卷,心中微微思索,暗暗稱讚。


  ??“我修煉的《無間劍氣訣》本就注重荒氣的純度與精度,這《霸劍》正是為我量身定製的。”


  ??李牧搶聲道:“這個須彌芥子再加上墨兄之前的東西,還有我白師弟、凃師妹都算算多少荒石。”


  ??紅衣婦人扭著腰,正準備向櫃台走去,辦理購買手續:“好嘞,李公子稍等片刻,您是少爺的師兄,老規矩一律八折。”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道懶散且語速慢聲音輕,語調上下遊走地聲音。


  ??“呦,這不是林管事麽!別來無恙啊,怎麽把你弄到這窮鄉僻壤來了,若是遇上不如意的事,盡可來“死人穀”做事,定然不會虧待與你。”


  ??那是一位身穿紫衣華服,袖口、領口皆是金色滾邊的少年,估摸著十六歲左麵呈紅色,目光中透露著一抹隱晦的戾氣,還有幾分妖異,右手負背邁步緩緩而來。


  ??這是修行“死人穀”祖法《血引咒》所致,他是除了先祖血魂閆第二個人修成此咒之人被寄予厚望,傳言大成之時,血月淩空,可鎮諸邪。


  ??墨小白側目瞧去,一臉疑惑,腹誹心謗:“這人誰啊,怎麽頂著一張紅妝濃粉就出來了,出門都不照鏡子?”


  ??“挺會玩啊!”


  ??紅衣婦人聽聲一扭頭,見來人身子一頓,雖是不喜但和氣生財,轉過身,扭動著嬌好的身段衝他走去。


  ??“嗬嗬……奴家道是誰,原來是“血麵郎君”大駕光臨?您的到來讓小店甚是蓬蓽生輝,正值年初之際進了不好貨,您不妨掌掌眼。”


  ??“哦?那我倒要瞧上一瞧,這兩個我都要了。”


  ??“血麵郎君”話音一落便沒有再看他,眼神似是隨意的瞟了一眼,指著兩樣物件,嘴角上微微揚笑了一聲。


  ??“這……李牧公子已經要了,要不奴家帶您瞧瞧其他物件。”


  ??紅衣婦人心裏咯噔一聲,眼神飄忽不定,暗暗思量:“不好,恐怕血歸衣買東西是假,來明月樓挑事是真!”


  ??於是不動聲色,微微躬身以示歉意。


  ??血歸衣似笑非笑道:“哦?原來李兄也在這,瞧瞧我這眼神,方才光顧著與她說話了,這物件我也看上了,看來我倆是英雄所見略同,不知李兄可否割愛啊。”


  ??“這人……”墨小白低眉淺笑,攏了攏插在袖中的雙手,湊到凃夭夭身旁,杵了一下她的手臂:“誰啊!長的這麽醜的娘娘腔,還好意思出來顯擺。”


  ??撲哧!


  ??凃夭夭下意識避開,此時打心底還是不待見他的,捂嘴笑出聲來。


  ??“嗯?”血歸衣似乎是聽見了他的嘟囔聲,有意無意地冷冷看了他一眼。


  ??墨小白頓時嘴角微微一撇,猛地一挺腰杆,撇過頭,索性直接無視他的目光,吹起了哨子。


  ??“此人是血歸衣,“死人穀”穀主血孤城獨子,別看他表麵上溫文爾雅,麵紅心善,實則為人詭異多變,殺人如麻,因此人送外號“血麵郎君”。”


  ??凃夭夭瞧著他一副小老頭的賣相,登時無語,對他著實沒有半點好感,再不濟也得比血歸衣順眼多了,低聲細語道。


  ??“這“死人穀”與“青一道門”明爭暗鬥多年,門下弟子有死有傷,這次對方怕是又要故意挑事。”


  ??墨小白瞅著她嘿嘿一笑,心中念叨:“嗬……小姑娘還不是與我說話了,定是貪圖我的美色,沒跑了。”


  ??凃夭夭側過頭,一副賤笑盡收眼底,嗔怒道:“你又在想什麽呢?笑的可真難看……”


  ??墨小白笑容頓時凝固。


  ??“李某,怎敢與“血麵郎君”稱兄道弟,至於英雄二字,更是愧不敢當。”李牧將“怎敢”二字咬的破重,對著紅衣婦人,笑道:“有勞林管事了,我等還要趕路。”


  ??血歸衣目光始終凝視李牧,卻對紅衣婦人,直言道:“慢著,既然還沒有結賬,我便有權選擇這裏的任何東西,林管事,你說是與不是?”


  ??“自然……是這個理。”紅衣婦人一臉平靜,心裏卻在思考如何解決當前難題,“明月樓”與“青一道門”往日交好,但明麵上又不能得罪“死人穀”的人,以免落人口實,拉下店大欺客的名聲。


  ??“也不必為難了,李兄不如與我打上一場,誰贏了就是誰的,可敢接我一劍。”


  ??他眉峰一挑,嘴角上揚,不知道何時拿出了一柄紫色長劍,杵在了石板上,發出‘鐺’的一聲,一股疾風激蕩開來,血歸衣衣袂翻飛,一縷縷血氣蔓延而去。


  ??“明月樓”中的客人大驚失色,麵麵相覷,頓時陷入了沉寂,不少人眉宇間冷汗涔涔。


  ??這時隻聽得一道從後院傳來一位少年的聲音,這道聲音充滿了不屑和狂傲不羈。


  ??“是何人?在此大放厥詞,敢在“明月樓”裏動武,是活膩歪了?莫老通通拿下,誰敢動殺無赦,本樓主親自埋屍。”


  ??“是,少樓主!”身旁的白袍老者緩緩走出,掃了一眼擲地有聲回了句,頓時一群拿槍、帶劍的人圍了一圈。


  ??“這人又是誰……口氣一個比一個大。”墨小白眉頭微皺,驚惑道:“不過,與我一比差的就多了,畢竟像我這般風流少年,天底下可不多見那!”


  ??白鬆直翻白眼,額頭黑線密布,隨口一問:“那究竟差多少?”


  ??墨小白眉頭一挑,抽出右手食指指天,眯眼笑道。


  ??“世間僅有……”


  ??言罷,凃夭夭撇過頭,目光遞了過來,似乎在看一個白癡。


  ??“我看誰敢動?”卻見血歸衣身後黑袍老者冷哼一聲,周身黑氣激蕩開來,令人心生惶恐。


  ??白衣莫老自然不落下乘,大聲喝道:“殷老鬼,真當我“明月樓”好欺負不成,今日便讓你身首異處。”


  ??兩位道海境二劫境的老者機鋒相對,展開了心理上的較量,看誰能洞察先機,抓住破綻,後發製人。


  ??趙小刀皺著眉頭不想把事情鬧大,擺手不耐煩地驅逐道。


  ??“這兩個物件“明月樓”不在售賣之列,我以個人名義贈與李師兄了,沒事趕緊走人,別耽誤我做生意。”


  ??血歸衣雙目淩厲盯著趙小刀,暗藏殺氣,押著嗓子低沉了句:“你“明月樓”口氣還真大。”


  ??“要打便打,哪來那麽多廢話!”那雙帶有殺氣的目光,讓趙小刀心神一凜,隨即大袖一揮,冷哼一聲,厲聲道:“哼!今日讓你“死人穀”脫一層皮。”


  ??“好的很!正合我意!”


  ??血歸衣似笑非笑,頷首低眉,輕喝了一句,隨即右腳一踢,“血煞”劍繞著手腕,轉了兩圈半,斜劍而立,周遭血氣激蕩。


  ??“這下,可有的熱鬧瞧了。”墨小白眯著眼睛,攏起血色衣袖,淡淡地道,頓時被凃夭夭刮了一眼。


  ??不久後,“明月樓”大廳清場完畢。


  ??血麵郎君一一劍指趙小刀、李牧,颯然一笑:“嗬,一起上吧!”


  ??李牧手持“君浩”青玉劍橫劍胸前,趙小刀持“碎星”古刀斜立。


  ??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鋒芒乍現,周身金、綠荒氣湧動,頓時踏步飛衝出去,因為沒必要與“死人穀”這幫人講什麽單打獨鬥,更何況二人皆是低於他一個境界,處在化凡七劫境的修為。


  ??血歸衣飛奔出去的同時,對著三位黑衣劍客低聲道:“你們三個也去陪他們玩玩!”


  ??白衣莫老,黑衣殷老鬼沒有動手卻互相盯著對方,防止暗中做一些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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