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你別給臉不要臉
緊接著……
他突然俯首,兩片薄而冰涼的唇貼上了我的唇,不是輾轉廝磨,而是咬住了我的唇。他故意加大了力度讓我感到疼痛但是又不讓我的唇流血。
可我還是疼出了眼淚,低呼了一聲,我惱怒起來,伸手去推他打他,他卻泰山一樣巋然不動。
我像溺水中的人一樣吸不到半分氧氣,臉憋得通紅,冷孜彥一直咬著我的唇不放,直到最後看到我幾乎要窒息了,他才終於將我的唇齒放開了一瞬。我趁著這個機會貪婪地呼吸著,不到三秒卻又被他重重地含住紅唇,肆意地吮吸。
他憑什麽總是這樣對我無禮?他有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懲罰我?他把我當什麽了,發泄的對象嗎?
我負氣地去推他,可是他卻好像是鐵了心似的,要把我欺負到底。
他將我一下子摁在了牆壁上,隻用一隻手邊輕而易舉地禁錮住了我的雙手,另一隻手穿過我的發絲輕輕地托住我的後腦勺,加大了吻的力度。緊接著他強勢地撬開了我的牙關,把他的火熱的舌頭伸了進來。下一秒,我的舌頭已經被他的卷住。
我原本是不配合的,這個時候他就會把我的唇舌纏得更緊,幾乎把我肺裏的氣都給吸了去。
我又羞又氣,嚶嚶嚶地哭起來,扭動著身體卻沒有辦法掙脫開他的束縛。他卻充耳不聞,繼續變著法子地欺負我。
一次次的摩擦,我感覺到周圍的氣息開始變得炙熱起來。果然,冷孜彥顯得越發的急躁,大掌撫上了我的身體,肆意地揉捏。
我下意識地顫栗了一下,不聽話的唇舌忽然重重地咬到了冷孜彥的舌頭,一股血腥味瞬間充滿了我的整個口腔。
冷孜彥痛得哼哼了幾聲,不得已放開了我。他舔了下舌頭,然後憤怒地看著我。
我喘著粗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劈劈啪啪地往下落,我哽咽著對他說道:“冷孜彥,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發泄的對象,我現在沒有要你的錢,你沒有資格這麽對我!既然不喜歡我惡心我,就離我遠一點好不好,我討厭你我不想看到你……”
我無力的身體順著光滑的牆壁滑落下來,哭得撕心裂肺。為什麽,每一次他都要這樣把我推進深淵,非要把我的一顆心碾粉末才肯罷休。
“對不起……”他竟然跟我道歉,堂堂的冰山大總裁,居然會跟我道歉,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高興。他對我的傷害,豈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彌補的?
“給,擦擦吧。”他遞過來一塊手帕。
“我不要!你滾!”我對著他吼道。
然後,他後退一步,臉上又恢複了那種鄙夷和冷漠的表情。
“倪歡妮,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不過就是我我花錢買回來的一個床奴,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跟我叫囂,要不是因為我,你媽早被趕出醫院了,還有你爸可能早被趙錢給剁手了,還有你,”他臉上的表情更鄙夷了,“你早就被趙錢那個猥瑣男人給玷汙了,要不是我,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在這裏懟我麽?”
“我最後說一次,婚禮結束就出來找我,我在酒店門口外麵,黑色的法拉利,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的忍讓了,不要再來激怒我,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他說完轉身就走,沒有再看我一眼,我也沒有看他。
我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一顆心像是跌進了沼澤,一點一點地下陷,越是掙紮越是陷得更深。
回到酒席上,我紅腫的眼睛和泛白的臉很快被大家發現了,紛紛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隻說是酒喝多了,胃疼。
“歡妮,你沒事吧?”聽到她們是我哦不舒服,淩瀟一直忙著一直忙著卻也沒有忘記來看我,這讓我甚是感動。
“沒事,就是酒喝得有點多,刺激到脾胃了,我已經吃過藥了,現在好多了。”我對淩瀟說道。
她鬆了口氣,但還是囑咐道:“要是實在難受得緊的話,記得跟我說,千萬別硬扛。”
“好。”
我又去了一趟洗手間,外麵響起了歡呼聲,大概是為兩位新人慶祝。我沒有再回到人群中,而是避開他們走出酒店,來到了大堂中。
服務員以為我是不舒服,走過來關切地問候:“小姐,你沒事吧?”
我對他笑笑,說道:“沒事,不過是在裏麵呆久了胸口有點悶,想出來透透氣。”
“那就好,小姐你可以四處走的,我們這裏沒有禁忌。”
“嗯,謝謝。”
再往前走幾步,果然發現一台黑色的法拉利停在門口外麵。借著曖昧不明的燈光,我看到冷孜彥坐在駕駛座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煙,他在那裏吞雲吐霧。
他正抽著煙,忽然咳嗽了幾聲,我差點沒忍住想要過去叫他不要抽那麽多煙了,對身體不好。
可是我忍住了。你是他的什麽人,人家哪裏需要你來關心?我這樣對自己說,開始扭頭往回走。
又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婚禮順利結束了。我特意跑去門口看了一下,冷孜彥真的說到做到,就這樣靜靜地等了五六個小時,他竟然也等得起。
客人們熙熙攘攘地走出了酒店,我故意留在最後,可是也躲不了了。酒店要關門了,我隻得離開。
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冷孜彥正站在他的豪車旁邊,車的前門開著,他一見到我便將指間閃著猩紅星光的煙給掐滅了。
我定定地看著他,他也定定地望著我,好一會兒,他才說話:“走吧。”
我咬了咬牙,突然朝他撲過去,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鮮紅的唇送了上去。
冷孜彥明顯是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突然的舉動,整個人僵硬地站在那裏,也沒有回應我的主動。
我微微地睜著眼看他的表情,是驚愕和欣喜,跟他在一起,我從來沒有這麽主動過。看他還是沒有反應,我有些著急了。隻好學著他平時的樣子,笨拙地撬開了他的牙齒,把自己的丁香小舌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