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隻能是我的
他額上的青筋突突的暴跳,兩眼猩紅,兩道目光咄咄逼人的射向她,“誰好,是吳亦澤嗎?”
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著,憤怒顯而易見,像是一個火藥桶,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霍念晴覺得,此時隻要自己說錯一句話,就會被炸得粉碎,瞬間粉身碎骨,可是,即使她不吭聲,男人依舊火冒三丈。
韓風落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是她的默認。
他突然掄起手,一拳打了下去,拳頭從霍念晴的臉頰旁飛過,嚇的她心髒都快從嗓子眼飛出來了。
但最終飛起來的不是她的小心髒,而是沙發上的抱枕,抱枕嗖的一下便飛了出去,霍念晴瞄了一眼,抱枕粉碎,棉芯散落一地。
下一秒,韓風落猛的撲向她,鉚足了力氣,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像瘋了一樣把她頂了起來。
她從來沒見過這麽瘋狂的韓風落,比訂婚那天的瘋狂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他眼中不僅僅有欲望,還有憤恨,男人就像一隻發瘋的猛獸,將她弄得生疼,比第一次還疼。
雖然沙發很軟,可毫無前奏的歡愛,加上男人的勇猛和毫不憐惜,霍念晴感覺自己像是在一點點被撕裂。
她不停的躲閃著,她後退,他進攻,就像是一場追逐遊戲,很快女人的上半身就脫離了沙發,隻有那翹臀還勾在沙發上。
韓風落兩隻大手抓著她富有彈性的翹臀,用力的猛攻著,她難以忍受到了極限,顫抖著聲音喊著,“疼…疼…”
男人跪在她兩腿之間,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撞擊著,聽見她喊疼,韓風落竟然低下頭,使勁的在她胸口上咬了一下。
看著那雪白上的紅印,他惡狠狠的警告她,“疼,就記住,你隻能是我的。”
本就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的霍念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咬,幾乎要跌落在地,就在那一瞬間,她整個人突然騰空而起。
“啊…”的一聲尖叫後,她躺回到沙發上,一陣驚嚇,一陣頭暈目眩,一陣後怕…
韓風落俯身而下,吸吮著,啃咬著,不放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就好像是要在她身體的各個地方,打上他韓風落的標記一樣。
她痛苦的一言不發,說不清哪裏痛,隻知道,她的五髒六腑都像是被人用力的揉捏碾軋似的,疼得她都快沒法呼吸了。
她臉色蒼白的用力喘息著,眼淚瞬間從她的臉頰上滑落,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默默地承受著。
疼痛的眼淚止不住的傾瀉而下,身下被填的滿滿的,可心裏卻是空洞的,男人就像一隻餓狼,瘋狂、霸道、狠戾…
他隻是狂野的在她身上做著記號,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可是,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上來的更痛一些。
男人的每一下挺進,霍念晴的身體都忍不住隨之哆嗦顫抖,最後,她漸漸的陷入了昏睡中。
許久後,韓風落靜靜的坐在沙發旁,擰著眉頭看著熟睡中的女人,口中喃喃自語:“晴兒,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他抬起手,想要將她緊鎖的眉頭拂開,可是手剛碰觸到她的臉,就被她動了一下躲開了。
“你連睡著了,也想要逃避我嗎?”麵對熟睡的女人,他終於露出了真實的自己。
他臉上不再冷漠,不再強勢,就連之前的憤怒也已經驅散殆盡,有的隻是落寞,還有些許無奈。
“晴兒,你隻能是我的。”
韓風落勾了勾嘴角,起身拿起沙發上的備用毯,輕輕幫她蓋好,猶豫了一下,終歸還是忍不住在她嘴上落下一吻。
韓風落知道,他有病,從小就有,以前他以為自己隻是恐婚,後來才發現,這一切隻是因為他心上長了一個大洞。
而這個洞,隻有他的晴兒才能給他補好,長這麽大,隻有和晴兒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才有過家的感覺,他才體會過溫暖。
所以,他不可以失去,他怕失去後的那種恐慌,那種窒息感會讓他崩潰,讓他瘋狂的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奪回霍念晴。
當她再次醒來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霍念晴懶洋洋的睜開那朦朧的雙眼,愣怔了片刻,發現自己還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沙發毯。
她動了一下,一陣酸痛感傳來,身體像是被重組了一般,她無力地起身,發現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敗不堪。
她用毯子把自己裹好,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沒有見到韓風落的身影,緊繃的神經才稍稍的鬆了下來。
肚子傳來咕嚕嚕的叫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想起醫院裏昏迷不醒的父親,憔悴不堪母親,還有那被警察帶走的吳亦澤,她的心好累。
霍念晴強迫自己振作起來,快速的走進洗手間,揭開毯子的那一刻,她看見了鏡子中,那布滿印痕的身體。
耳邊再次響起男人的話“你隻能是我的”,可是,事到如今,她早已無法回頭,他們之間隻會互相傷害。
夜晚的天氣逐漸轉涼了,霍念晴一下樓就立馬感受到陣陣涼意,“也不知道吳亦澤現在怎麽樣了。”
她心裏想著,就拿起手機撥通了吳亦澤的電話,驚喜的是,手機居然是通的,嘟聲後,聽筒裏傳來了男人柔情的聲音。
“念晴,是有什麽事嗎?還是想我了?”他就像什麽事沒發生過一樣,口氣也如從前一般從容。
“你…還好嗎?他們有沒有為難你?”霍念晴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電話那頭有片刻的安靜,就在霍念晴準備再次出聲時,他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你現在在哪裏?”
聽著那焦急的聲音,霍念晴突然有些不忍心戳穿他,“我在家啊,回來換件衣服,要不要給你送件外套?天,好像變涼了。”
她說著說著竟有些哽咽了,霍念晴努力的控製著自己,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有什麽異樣。
在她的話音落下後,她明顯的聽到電話那頭的人鬆了一口氣,隨後,他又恢複了之前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