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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打了趙大寶

  可宋德凱聽老爹絮叨了半,沒有一句話是離開誇陳雙的,而宋德凱卻隻是偶爾嗯了一聲。


  宋有糧也沒有啥辦法,凱凱這孩子從就沒娘,在外頭也被人欺負的夠嗆,肚子裏想的事情連宋有糧都想不到。


  現如今,孩子長大了,心事就更多了,關鍵這孩子還不喜歡跟別人心事,有啥事都自己抗。


  "現在還有啥能忙的?"宋德凱問道。


  "藏,上回給你帶的菜不都是雙種的嗎?"宋有糧雙目一怔道,感情這子從一開始就不信。


  宋有糧不得不,這一開始雙的變化,他這當爹的都不信呢,更何況是一直不在家的凱凱。


  宋德凱麵色平靜嗯了一聲:"那我待會去看看!"

  "好,看看有啥忙能幫的,這一年,雙算是起早貪黑的幹,哎……要不是你媽現在身體不好,家裏不能缺人兒,雙也不會這麽勞累!"

  宋有糧感慨的著,刺溜將酒盅裏的酒仰頭喝幹了。


  "那菜都有市場嗎?賣到哪裏?"宋德凱不由得問道,這杏花村可謂是要交通沒交通,要是運送出去的話,那得跑幾十裏的山路,想到這裏,宋德凱竟然想起了那個頂著烈陽在大壩上打水的瘦弱背影。


  "縣上,現在就一家餐館定時要送菜,還有土地管局的公家食堂。"

  宋有糧如實的著:"如果剩下的呢,就在縣上擺攤處理嘍!"


  宋德凱的臉色有些凝重:"她怎麽打通內部關係的?"

  宋有糧一聽,真的,他還真不知道,就知道菜還沒長成陳雙就帶著上級領導來家裏訂菜了:

  "還有那餐館,俺也不曉得,雙就去他家買了兩碗牛肉麵,就……就妥了!"

  "兩碗牛肉麵?"宋德凱嘀咕著,嘴角勾起了一絲感興趣的弧度,更是聽得眉飛色舞,眉毛都條挑進了頭發裏了,年紀還有社交本事?


  宋德凱當然知道自己老爹絕對沒這本事,要不然,他還真不信是雙幹的,這社交能力兼職有外交官的潛質呢。


  當然,這麽想宋德凱也覺得有點誇張了。


  扒拉完了三碗稀飯,五個饅頭宋德凱就出門去了。


  一路上宋德凱碰到鄉親們都遞了一根煙:"王叔,新年快樂,身體好吧!"

  "新年快樂,新年快樂,好,好得很,你這回回來能蹲幾啊!"

  "個把星期!"宋德凱著:"王叔,這還有事兒,您先忙!"


  這個功夫,陳雙已經在藏裏跟人趙大寶吵起來了。


  陳雙剛走到半道兒,就又碰上從村長家喝的暈乎乎回來的趙大寶。


  趙大寶一臉通紅硬是跟到霖裏,陳雙頓住腳步回頭看了趙大寶一眼:

  "大年三十的不在村長家鬥地主你跟著我幹什麽?"


  陳雙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她現在哪隻眼睛看著趙大寶就哪隻眼睛冒火。


  "雙,你別生氣,我就想問你一句話!"

  趙大寶打了個酒嗝,一身酒味,陳雙不由得掩鼻後退了兩步:"你!"

  "你父母是不是包辦婚姻逼你跟那個木頭疙瘩好?"趙大寶眼神迷離,趁著酒勁兒,趙大寶竟然發現今的陳雙比以前都好看上百倍。


  朦朦朧朧之中,她就好像仙女兒似的,瞧瞧那碩大黑亮的眼睛,再看看那修理的眉毛,生氣的時候都好看的不得了,此刻看的是讓趙大寶竟然有點欲火中燒的感覺。


  "管你屁事啊!"陳雙真是懶得理他,這種渣男陳雙也是夠了。


  "咋就不管我的事兒了?那個木頭疙瘩就是個臭當兵的,將來最多也就是在公家當個看門狗,有啥出息?照我,你還是跟著我,以後我帶你去城裏發展,去享福去,地有啥好種的。"

  趙大寶一揮手,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眼瞅著好幾回陳雙都覺得他會栽倒。


  遠處陳雙家地頭兒那兒卻多了一個人影,身材高大,一米九四的體魄,肩寬腰窄的身形,卻穿著與這個季節不相符的單薄迷彩服。

  "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我告訴你趙大寶,你要是再來找我,你信不信我一鐮刀砍死你!"


  陳雙這就作勢把手放在籃子裏的鐮刀把上,怒視著趙大寶。


  可趙大寶竟然笑了,笑的特別陰邪,而且他根本不害怕還上前兩步,那對迷離的眼睛看著陳雙,越發的讓陳雙覺得不舒服。


  那眼神,就跟看著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似的:"我真會砍你的……我警告你!"


  此刻的宋德凱一步步的朝這邊走來,他的心也在一點點的變化,他剛才聽見了陳雙拒絕趙大寶的話,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竟然如同初春的河麵,冰霜融化。


  心裏那顆從就有的英雄夢似乎也在慢慢的刺激著他,就在趙大寶一把握住陳雙手裏的鐮刀時,另一隻手就去摸陳雙的臉。


  陳雙這才驚呼,眼角的盲點出出現了一抹黑點,側目一看是大哥。


  宋德凱看了一眼被嚇得花容失色麵色蒼白的妹妹,二話不,一把把趙大寶給拎了起來,對著那臉就是一拳下去。


  整個過程趙大寶根本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誰打的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陳雙也嚇得手裏的鐮刀和籃子都掉在地上。


  那拳頭,她可是看清楚了,跟個沙包似的,這一拳下去,把趙大寶給打的捂著臉在地上打滾。


  陳雙嚇得半晌都沒出一個字來,她一開始害怕大哥把人打死了,見趙大寶在地上打滾,捂著嘴的手滿是血,手心裏還有一顆後槽牙,陳雙就放心了。


  "你以前不是孩子王嗎?不是很能耐嗎?怎麽,現在連個瘦弱不堪的書生都能欺負到你頭上了?"


  宋德凱看都沒看地上打滾的趙大寶,他可是把力度把握的剛剛好。


  看上去是一拳下去打的挺重,其實,他的中指凸起,也隻是把力度聚集到了中指關節處,打的就是他的後槽牙。


  完,宋德凱垂暮看著受驚嚇的陳雙,還別,這樣子可真好看,要是以前,估計那鐮刀還真就砍下去了。


  陳雙聽聞宋德凱的話,一下子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不是怕趙大寶,她是剛才被宋德凱給嚇得。


  陳雙現在腦子裏還停留在他剛才一把抓著趙大寶的肩膀,竟然把他提溜起來,下去就是一拳,這跟打沙包沒啥兩樣。


  "他,怎麽辦?"陳雙指了指地上的趙大寶,後槽牙都給打掉了還捂著嘴咕嚕咕嚕的罵著宋德凱,也聽不清罵的是什麽。


  "酒都醒了,還不滾!"宋德凱淡淡的道,趙大寶爬起來就跑,沒跑兩步就跌倒在了雪堆裏,估摸著這次是把趙大寶給嚇得再也不敢找她陳雙了。


  "問你話呢!"宋德凱回過神來垂眸看著陳雙。


  "什麽話?"陳雙裝糊塗,拎著菜籃子就鑽進了朔料大棚,要是擱在以前,她看不爽的人絕對暴打一頓,可現在,她不會那麽魯莽了,她最怕的是連累家人。


  宋德凱嘴角勾起一絲感興趣的弧度,跟著她進了大棚,還別,這一畝地的大棚蔬菜一眼望去,全都令郎滿目的蔬菜,還挺喜饒。


  再加上這個大棚裏的綠意,簡直和外邊的冬是兩個世界,宋德凱不由得歎息,他竟然沒發現陳雙這麽聰明,懂得利用朔料布能阻隔氣流的原理用來做大棚種菜。


  宋德凱以前不知道,當兵之後他也南地北的跑過,見過些市麵,其實這種養殖方式在大城市已經開始慢慢開始興起了,但是他怎麽都沒想到,在這杏花村窮鄉僻壤也有這種培植方式。


  而且,還是她這個沒出過大山的丫頭片子培植的。


  陳雙一邊蹲下來給茄子掐花劈叉,偶爾回頭偷偷瞟他一眼,他正在看自己種的菜呢,而且,他對著那顆黃瓜秧子笑啥啊?好像那黃瓜上刻著啥好笑的笑話似的,咋那麽高興呢?

  孕檢單的事情,他就沒當回事?不能夠啊,要不,他就是對自己沒啥別的想法,這也不能夠啊,沒啥想法那為啥還給自己買耳墜?難道……

  難道他隻把自己當妹妹看?陳雙想著想著就腦補到了這個可怕的念頭上。


  這個念頭比那句水性楊花還可怕,陳雙甚至想起了前世那場雨夜,她一直都有一個疑惑,這次重生回來,一切都在她的努力之中慢慢改變,可她終究還是不知道未來的嫂子是誰。


  難道,他會一輩子把自己當成妹妹?陳雙的心有一些憂傷卻又不是那種悲贍情緒湧上來。


  "你怎麽把菜給拔了?"宋德凱突然的一句話,把陳雙拉回了現實。


  陳雙低頭一看,可不是嗎?她竟然把這顆茄子的花兒全都掐掉了,一朵沒剩下不,連根都給拔了!


  這就尷尬了:"額,這顆長得太了,還是不要了吧,省的爭奪其他壯苗的養分。"

  "哦,這樣子啊!"宋德凱似乎明白了陳雙此次下地的意思,蹲下來也學者幫她劈叉:"這種叉得掰掉對吧!"

  "嗯!"陳雙道:"花朵下麵的瓜拗兒不飽滿的也掐掉!"

  劈叉很快,因為有些不用劈叉,而且陳雙上次已經掰過一次了,這次隻是檢查一下有沒有的那種分支,等到蔬菜長出來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再生分叉了。


  也就兩個多時,一畝地就差不多了。


  回去的路上,陳雙籃子裏留下的都是芽瓣,宋德凱一把奪過籃子在手裏拎著:"這些也能吃嗎?"

  "喂兔子的!"陳雙道,那隻野兔子還在養著,大年初三就是老爹做酒,到時候才會宰殺。


  宋德凱嗯了一聲沒話,卻隨手從籃子裏捏了一根茄子叉兒吃了起來,看的陳雙是一臉愕然。


  "這個是苦的!"陳雙道。


  "接受任務的時候,南海北的跑,有時候潛伏在無人森林裏準備突圍,三沒吃過飯的都有,老鼠,蛇,木頭渣子都吃過,這個啊,我覺得挺甜的!"


  宋德凱淡淡的道,陳雙錯愕的仰頭看著他那如刀削一般的側臉,竟然有少許心疼升起。


  許久之後,宋德凱才突然問道:"雙,父母安排的事情,你是怎麽想的?"

  陳雙心裏一驚,這事兒可從來沒拿到台麵上,可是聽大哥的口氣是父母安排的,根本也沒自己跟他倆之間的事情,一句話,全都推給了父母。


  "你怎麽想的!"陳雙問道。


  "要聽實話嗎?"宋德凱突然頓住腳步低頭看著身高剛到他肩膀的妹妹。


  陳雙打量了一番他深邃的眸子:"當然聽實話!"

  心裏卻忐忑的很,實話是什麽?不過不管他做什麽決定,陳雙都已經有了做壞的打算,總比半死不活吊在半空的感覺要好吧。


  "我是這麽想的!"宋德凱著看了看遠處,也沒有低頭再看陳雙,喃喃道:

  "我現在還在當兵,有時候一年半載都回不來,有時候三年五載,若是任務艱巨,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既然是一命軍人,就要有一顆隨時為國家效命的準備,大哥不想耽誤你!"


  到這裏的時候,陳雙的心終於沉了下去,他這是拒絕了,隻是在找借口罷了,為什麽人家當兵的都可以兩三個月回來探親一次,他卻得好像人永隔了一樣,不是找借口是啥?


  宋德凱到這裏才低頭看了一眼麵頰緋紅的妹妹:"不過,為了不讓父母操心,咱倆能演一場戲嗎?"


  陳雙舒爾抬頭與宋德凱四目相對:"演戲?"

  "嗯,難得今年爸過壽,讓二老省心,咱先答應下來,至於你,大哥不妨礙你交男朋友處對象,但是,你最少是保護好你自己!"

  陳雙的目光閃爍著不可思議,她知道大哥孝順,可是,這種事們也能拿出來當孝順使喚……?

  陳雙的心都沉到了穀底,但是她還是點零頭,心想,大哥最後一句叮囑恐怕是因為孕檢報告的事情。


  還什麽不妨礙自己處對象,但是要保護好自己,不正是這個意思嗎?

  "謝謝!"宋德凱見陳雙點頭了一聲謝謝,抬手搭在陳雙的肩膀上,兄妹二人披著冬日的陽光緩緩朝著家裏走去。


  一聲謝謝幾乎把陳雙砸進了無底深淵,或許,前世注定了她隻能是他的妹妹,而那位素未謀麵的嫂子,又會是誰呢?


  回到家,陳秀蘭見宋德凱和陳雙的臉色都不錯,笑嗬嗬的把油炸果子和花生糖什麽的都拿了出來。


  其實陳雙一直都不明白,以前的時候窮的都吃不上飯了,偏偏要把唯一的油炸果子全都屯著不讓吃,就得等著年三十才能開包吃,再窮的人家過一個年也能吃撐了。


  晚上,飯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忙活著,陳雙剁餃子餡,陳秀蘭本來還想上前指揮一下,發現陳雙兩把捕一起剁肉餡,那刀法兼職是讓人眼花繚亂。


  從蔬菜大棚裏割了一些韭菜,宋有糧和宋德凱在摘韭菜。


  等到晚上包的時候,陳雙那手法可謂是嫻熟的很,而且五花八門的包法兒,看的陳秀蘭都目瞪口呆。


  元寶形的,花瓣形的,還有柳葉狀的,可別提有多別致了。


  "雙,快,教教媽!這可真好看!"陳秀蘭笑嗬嗬的著,陳雙也笑著一步一步的教母親怎麽包。


  宋德凱包的餃子是最醜的,宋德凱卻:"要不是在部隊裏學過,恐怕都不會包呢,就將就點吧!"

  三個大篩子上撒上了麵粉,一個個的把包好的餃子擺好,就等著明兒直接下鍋了,忙完這一切的時候都十點多了。


  陳秀蘭興高采烈的:"待會兒就有春節聯歡晚會看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敲門聲,陳雙趕緊去開門,一看是大娘夫婦倆,是來看電視的。


  一會兒功夫家裏來了王大叔,就連孫家的孫二媳婦兒領著三個孩子也來了。


  眼瞅著的裏屋床上都坐滿了人,陳雙忙著搬凳子,給幾個屁孩拿果子吃。


  "大姐姐,你真好看……"孫家老大家的孩子七八歲了,大門牙豁了個口子,一話就流口水還漏風,惹得陳雙一陣爆笑。


  陳雙的臉都笑紅了,抬眸一看,宋德凱也站在那兒傻笑,這是陳雙第一次看見他笑的那麽毫無顧忌。


  就像……就像陳雙八歲那年剛來到宋家看到他的時候一樣,他也是這麽看著自己傻笑的。


  但是陳雙幹了什麽事兒?她比誰都清楚,直接就罵了,笑什麽笑?牙給你敲掉,叫你再笑……


  想到這裏,陳雙無奈的低頭歎息,可是,總歸一句話回來就好!


  陳秀蘭和宋有糧雖然喜笑顏開的招待著客人,可是倆人心裏都有數,這還不知道凱凱和雙到底是啥子結果呢,真是急死人。


  聯歡晚會在一首名為吉祥舞的歌舞表演展開了序幕,那些都是孩子,頓時房間裏的所有人都驚呼。


  "你看看人家這孩子是咋養的,這麽就會跳舞了!"


  "可不是嗎,跳的可真好看。"

  陳雙對春節聯歡晚會有點不感冒了,宋德凱似乎也擠不進去,因為裏屋本來就不大,來了這麽多人,索性,宋德凱也回屋去了,就等著過了十二點守歲完畢就睡覺。


  陳雙剛關上門就聽見有人敲門,陳雙問了一句誰。


  "我!"宋德凱的聲音傳來。


  陳雙稍稍一愣,趕緊去開門,宋德凱高大的身子就出現在了陳雙的麵前,陳雙問他:"怎麽了大哥!"


  "我教你一些防身的擒拿法!"宋德凱話好不拐彎抹角,他隻是想起了今趙大寶的事情,他可還真的有些不放心。


  陳雙一愣,這個功夫,宋德凱已經進了陳雙的門,到處掃了一眼,發現陳雙的房間比他的大多了,空地也夠給她展示一翻的。


  "把手給我!"宋德凱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陳雙有些膽怯的把手遞過去,等到宋德凱一把抓住她的手時,陳雙第一種感覺就是強勁有力,第二種感覺就是,滿手心都是繭子。

  隨後,宋德凱嚴肅的跟陳雙保持握手的動作,大拇指隨意的放在陳雙的虎口處:


  "這個位置是虎口穴,如果迎麵受到攻擊的話,你隻需要側身,左手捏在這個位置,然後輕輕一帶……"

  宋德凱身子一側,左手捏在了陳雙胳膊肘麻經的位置,右手輕輕捏著虎口穴,抬手一帶……


  "疼!"還沒帶呢,陳雙嗷嘮一嗓子就喊了起來,整個胳膊都酸麻疼痛的要命,連接著肩膀都好像要脫臼了似的。


  陳雙一喊疼,宋德凱趕緊鬆手,他關切的問道:"真的很疼嗎?"

  他好像根本沒用力,而且按常理來比較,他這隻能是摸了一下……


  "嗯!"陳雙點點頭。


  "那大哥輕點兒!"宋德凱著又做回了剛才沒做完的動作上,最後,抬腳放在了陳雙的後腳跟處。


  這次,宋德凱根本沒按壓陳雙的穴位,手臂輕輕一帶,陳雙就後仰著摔在了床上,但是陳雙還沒摔下去,宋德凱就趕緊把她有拽了起來,免得又摔著。


  這一拽不要緊,陳雙一下子栽進了宋德凱的懷裏。


  陳雙一下子就愣神了,是的,就這樣一個結實又寬闊的臂彎,曾經在她幾度午夜夢回時彌留在前世那場暴雨中無法自拔。


  宋德凱也稍稍一愣,她的身子就像是麻雀一樣柔柔的,軟軟的,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他都覺得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這種感覺,讓宋德凱想起了青春時那個英雄夢。


  "你……你學會了嗎?"宋德凱竟然發現自己有些結巴,他再一次提醒自己,自己是個軍人,絕對不能被任何人影響他的作戰方案。


  很快,宋德凱恢複如常,陳雙點點零頭:"那……要是從身後偷襲呢?"


  "這個就更簡單了!"

  宋德凱著讓陳雙從自己身後偷襲他,但是因為身高體格差距太大,宋德凱隻能微微墩身給陳雙解釋。


  這一次,宋德凱的示範讓陳雙簡直是大開眼界,他的招數就是,後退踢襠,左手擒住身後人右手胳膊肘處,隨後,右手依舊是掐著虎口處,輕而易舉的把身後的人甩到了麵前。


  "你再來一次!"宋德凱嚴肅的著,整個過程都讓陳雙有一股自己也在當兵的感覺。


  看來,跟著他的布下估計也沒少遭罪。


  隻是陳雙還不知道,這算啥?土匪團整個團那都是鐵人,這點訓練跟喝茶打趣差不多。


  "再來一次!擒拿主要靠的可不是力量,是四兩撥千斤的技巧。"宋德凱再次叮囑。


  因為他發現,陳雙似乎每一次做動作都是在死命的掐他,手上都掐出手指甲印兒了,就是沒找準位置。


  陳雙現在都累死了,大冬的,襯衣估計都汗濕了。


  可宋德凱卻越來越嚴厲,因為他不想離開後無法保護她,她隻能自己保護自己,看她那麽瘦,終不能把她當成土匪團去訓練吧,所以,這是他想到教她擒拿的原因。


  "啊……"

  "疼……疼……"

  "撒手!疼……"

  陳秀蘭房間的春節聯歡晚會播放的是歡快的很,看電視的鄉親們個個都大眼瞪眼的死死盯著電視機,根本沒人聽到陳雙房間發出的怪異聲音。


  隻有滿懷心事的陳秀蘭夫婦留意到了,二老對視,這在幹啥呢?

  "俺去看看!"陳秀蘭著對吳一梅和孫家媳婦兒:"俺再去拿點兒花生!"


  "嬸子,別客氣了。"孫家二媳婦兒趕緊道,這一趟來也就是來看電視的,沒想到宋家的嬸子這麽客氣,又是果子又是糖果,又是花生的,搞得她領著三個孩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秀蘭悄悄的敲了兩下門,喊了一聲雙,卻不料,門沒鎖,還是虛掩著的,怎麽一敲,門自己閃開了一條縫兒。


  陳秀蘭當時吸了一口涼氣,嚇得臉都白了,這兄妹倆又幹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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