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小花偷漢子
直到花拾音快喘不過氣來了,拓跋垣才將人鬆開,卻是摟在懷中,微微平複著心情。
“拾音。”泛著情欲的嗓音微微有些嘶啞,卻是格外的好聽。
“嗯?”
她輕聲應著。
“拾音。”
“嗯。”
“拾音。”
“怎麽了?”
花拾音不解,抬頭看著他,見他滿臉狡黠有些無奈。
似乎每次拓跋垣在自己身上得了好處去都會是這麽一副模樣,看著如同小孩子一般。
“沒什麽,走吧我們先把正事做了。”
他搖著頭,牽著花拾音的手走了出去。
書房就在隔壁,兩人隻不過用了幾息就到了。
悄聲推開書房門,悄然無息的走了進去。
花拾音仔細看了看書房的布局很是簡單。
不過一個書桌幾個書架,中間還擺著一個小桌子,上麵放了一本書,幾個茶杯。
“你說,孫秀才會把放棄放在哪裏?”
花拾音皺了皺眉,上前拿起桌上的那本書看了看,問著一旁查看書架的拓跋垣。
“肯定是極為隱秘的地方,孫秀才對這個房契應當是極為看重的,所以……”拓跋垣看了花拾音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也是。”
花拾音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書放下,彎腰看了看桌子下麵。
“我覺得這房間有可能會有安格,孫秀才那麽精明的一個人,不可能會把房契就放在明麵上,絕對會有暗格在!”
一邊說著,花拾音已經開始查探當真是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可是,暗格他們的確是找到了不少,但,房契卻始終沒有找到。
眼看著天就快要亮了,兩人是一點眉目也沒有,花拾音急的隻差跺腳了。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再待下去怕是會讓楊小花察覺了。”
拓跋垣放下手中的擺件,皺著眉道。
聞言,花拾音也隻能點頭了,兩人循著原路從後門離開。
悄然無息的回到家中。
一路上,花拾音的情緒都不怎麽好,拓跋垣也理解,隻是暗中多加安慰了一番。
回到家中,兩人收拾了一番,早飯也沒吃直接上床睡覺了。
忙活了一晚上沒有休息,再好的體力也堅持不住。
“誒,你說這孫秀才到底把房契放在哪裏了?”
忙了一晚上什麽都沒有找到,對於花拾音來說可不謂是不好受。
倒是拓跋垣並不怎麽在意,畢竟去之前他就已經做好有可能什麽都找不到的自覺。
“自然是極其保密的地方。”
“啊呀!這個我也知道啊,可是到底是什麽樣的地方會讓孫秀才覺的是非常保密的,我們找不到的!”
花拾音有些煩躁的揉了揉一頭秀發。
見狀,拓跋垣有些好笑:“你大可去找一下楊小花,畢竟她是孫秀才的媳婦,我們外人找不到的,她這個內人總會知道。”
“對呀!”花拾音雙眼一亮,看向拓跋垣,將他一臉輕鬆的笑意,頓時喜上心頭,起身對著拓跋垣刀削般的臉龐就是一口。
送上門的食物,拓跋垣哪有拒絕的,一個反身便將花拾音壓在了身下。
兩人又是一番綿纏,拓跋垣盡了興,才紛紛睡去。
兩人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自然晚上又睡得格外的晚,第二天快到晌午了才起身。
拓跋垣知道花拾音有事要做,直接包攬下去大鵬播種的活路,吃了飯就提著農具出門了。
花拾音,則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朝著孫秀才家中走去。
她可是要從楊小花這兒下手查查房契到底被孫秀才放哪兒去了!
說來也是巧,才走到孫秀才家後門,就看見楊小花手中提著籃子從後門出來,時不時的左看看右望望的。
“嘖,想打瞌睡還有人給送枕頭,真不錯。”
她感歎了一句,踢腳就朝著楊小花走去,見她朝後麵張望了好幾下,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啊!”
楊小花嚇的不輕,一回頭看見花拾音,整個人都嚇得後退了好幾步,臉上都慘白了幾分。
“吶,楊小花,你這是想哪兒?”
楊小花縮了縮肩膀:“沒,沒去哪兒啊。”她吞了口口水,明顯在緊張。
“沒去哪兒?”
花拾音笑了笑,轉著圈將楊小花看了一遍:“楊小花,你膽子也是挺大的嗎,看見孫秀才在外麵找了一個所以你也找了一個是嗎,怎麽這是忙著去見你的情人呢。”
這番話落下,楊小花當即就被嚇得麵色慘白。
“你,你在說什麽!”
她矢口否認,麵上強迫自己鎮定。
見狀,花拾音也不急,她雙手環胸,站在楊小花麵前,看著她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
“嗯,裝聽不懂是吧。”
她笑。
直接伸手打落了楊小花手中的竹籃。
竹籃中散出來幾件暗色的短衫,讓楊小花瞬間手足無措。
“嘖。怎麽,你要告訴我這個短衫也是孫秀才穿的嗎?”
她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是語氣已經帶上了質問的味道,讓楊小花害怕的抖了都身子。
楊小花如何也沒有想到會被發現,她自認為做的已經夠隱秘的了。
“我記得孫秀才向來隻穿長衫,用他的話來說短衫吧附和他秀才的身份,所以從記事起就從來不穿短衫的不是嗎,楊小花?”
她特意加重了音調讀她的名字,將楊小花嚇得夠嗆,見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連忙彎腰求饒。
“花拾音,拾音我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說出去!”
這般伏低做小的楊小花,花拾音當真是第一次看見。
可,她在乎的可不是孫秀才的家世,她隻在乎房契,孫秀才後院失火,可和她沒有關係。
“不要說出來?”她看了看楊小花:“想讓我將這件事情爛在肚中也不是不可以,楊小花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別院的房契在什麽地方!將房契的位置說出來,你的事情我就不會理會!”
換言之,用房契的下落換楊小花同那個男人的安穩。
這是個穩賺不賠的交易,像楊小花這麽不待見孫秀才的絕對不可能為了一個房契而將她自己放在眾矢之的。
果然的,楊小花不過是沉吟了片刻就點了頭。
“我記得他又一次喝醉酒了說過,房契被他放在他的內衫裏麵,他親自縫了一個口袋在內衫裏麵,房契就在其中。”
具體是哪個內衫,楊小花也說不清楚。
“你當真不知道是哪件內衫?”花拾音皺了眉頭,對於這個房契所放的地方也是挺無奈的,內衫……也虧孫秀才想的出來。
“不知道,不過這件內衫有可能會放在任何一個地方,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希望你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
將最後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楊小花再次叮囑了花拾音一編。
“你放心,我這個人吧,向來隻有瑕疵必報,你若是不記得你今天都做了何事我自然也不會記得別的事情。”
話中意思再清楚不過,楊小花聞言,隻是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說別的,撿起地上的短衫從新放回竹籃中,轉身便離開了這兒。
和楊小花分開,花拾音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找了連赫。
連赫的家離村子有些遠,應該說離村民有些遠,雖然還是在柳沿村裏,卻是邊緣地帶了,平日裏少有人會過去走動的地方。
不過這樣也好,連赫建造大棚的事情至今沒有聽到村民提起,想來除了最近除了孫秀才這麽一個熱鬧也有這個地方太過偏僻的原因。
也許是因為之前花拾音教訓了那幾個多嘴的婦人的原因,一路上打聽連赫住的地方,卻也沒有人說些什麽,一個個看花拾音的眼神就跟看什麽怪物一樣的看的花拾音也是有些醉了。
遠遠的,花拾音就看見了一座瓦房旁建造了一半的大鵬,連赫不時在旁邊走走停停,手中拿著草圖時不時的指點一下那些正在勞作的人。
花拾音看了有些好笑。
連赫這個樣子,讓她莫名的想起了現代的包工頭,哦不或許說是監工要更準確一些。
“連赫!”她大聲喊了一聲,朝著連赫揮了揮手。
連赫聽見聲音抬頭看去就看見不遠處的花拾音,開始還有些不敢相信。
她怎麽來了?
這是連赫的第一個念頭,隨後喜悅就爬上了雙眼。
將草圖收好,連忙迎了上去。
“拾音,你怎麽過來了。”
“過來看看啊,怎麽樣了你這大棚。”
她擺了擺手,和連赫並排朝著大棚走過去。
“我瞧著你這個要比我那個大一些啊,”他轉著圈圈將這個還未建成的大鵬查看了一番,的此結論。
“對,我材料反正買的多了,就想著還不如弄大一些。”連赫一邊說著,撓了撓後腦勺。
“你就沒想過我這個大棚雖然能保溫卻並不能成功的種出蔬菜來嗎。”
對於連赫如此信任自己,花拾音也覺得挺意外的,拓跋垣相信自己那也是因為兩人的關係,她好連赫才認識不過幾天,連赫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自己一定會成功?
“我相信你!你做出這個東西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就算日後並沒有種出蔬菜來那也沒什麽,大不了拆了就是了。”
連赫毫不在意的說道,臉上依舊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
聞言,花拾音聳了聳肩,很想說這個都東西在他們現代並不是很了不起的東西,而且也不是她做的,她隻不過是借鑒了現代的技術而已。
不過這些說出來他也不懂,所以也就沒有說話了。
在連赫這兒呆了一個時辰,好連赫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花拾音才離開,慢悠悠的晃蕩回家。
此時已經過了晌午,回到家中果然看見了廚房還熱著的飯菜。
想來是拓跋回來做好了飯菜,見自己沒回來就先吃了然後放在鍋裏熱著的。
房契的下落有了,花拾音心情也好的不得了,就是吃飯嘴角都帶著笑容。
吃著拓跋垣燒的飯菜,之覺得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吃了飯後,想著很久沒有去隔壁看看王嫂了,索性拿著一塊新的布匹去了隔壁找王嫂一起做衣服好了。
花拾音許久沒有找她,王嫂也是挺無聊的,她一來就拉著她說了好一頓話。
好不容易停下來了,又是忽然拍了拍腦門。
“看我,又給忘記了。”她說著對花拾音招了招手,起身去櫃子裏拿出了一個手帕。
腦海中一個畫麵閃過,花拾音大概知道是什麽事了。
“諾,我記得這塊手帕是你說的拓跋那小子給你買的,我那天從地裏回來正好在何家門外看見了就給你撿了回來,不過看著髒了給你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