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楊小花高密了
花拾音笑出聲:“你是不是弄錯了,就楊小花一致認為是我害的她流產,怎麽可能會給我通報有人要害我,她不在一旁踹上一腳就已經不錯了。”
花拾音顯然是不相信。
但,事實就是如此。
拓跋垣也是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脫下外衣上了床:“是她,這人我還是認識的,她說親耳聽見的,李思思和吳寡婦商量偷了你的手帕然後下毒將何家的豬毒死,陷害到你身上。”
拓跋垣在說這一段話的時候語氣明顯很不好,花拾音沒怎麽注意。
“這楊小花是轉性了吧?”
花拾音忍不住的嗤笑道。
“不過,這李思思看來還是沒有放棄對付我啊,還和吳寡婦一起,嘖嘖。”
她忍不住的驚歎,恍然間又想起了什麽。
“我記得之前我還不曾知道李思思的真麵目的時候,楊小花就來告訴我吳寡婦和李思思準備合謀害我,當時我還隻當是玩笑,不曾想到居然是真的!”
花拾音顯然是很驚奇楊小花的做法。
卻不想旁邊拓跋垣冷哼了一聲,給花拾音拉好被子:“真的又如何,拾音你不曾想想,如果你和李思思對上了,不就是同吳寡婦對上,這樣的場麵對誰來說是最為有利的?”
不過一句話,花拾音瞬間就明了。
“我還說呢,感情這楊小花是等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
花拾音忍不住搖頭稱奇。
“倒是沒有看出來楊小花居然有這個腦子平日裏見天的一副山野婦人的樣子,倒是有些小聰明。”
花拾音搖頭晃腦的模樣,讓拓跋垣看著有些好笑,心中卻是有些擔憂之前楊小花的那番話。
“拾音,那吳寡婦和李思思的計謀你可有想到什麽應對之策了?”
實在是花拾音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讓拓跋垣感到無奈,索性就直接問出口了,見她頓時沉思的模樣,不由好笑。
感情,她之前真的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呀。”這番模樣,有了一番小女兒家動作態,讓拓跋垣無奈又好笑的搖搖頭。
“首先,這件事既然我知道肯定不能讓他們得逞了去!而且還的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不然他們當真以為我花拾音就是那麽好欺負的了,三番兩次的欺負到我頭上來!”
花拾音沉吟片刻後,聲音低沉的道。
拓跋垣點了點頭,並不反駁。
“這件事你就放心的讓我自己處理吧,我鐵定是不能讓自己受了委屈的。”
想了想,花拾音安慰著拓跋垣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沒?”
“自然有,明日就拜托你去鎮上幫我弄些麝香回來,盡量快去快回明天就把那兩個煩人的家夥給解決了。”
“好。”
兩人商談完這件事便再也沒了話,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拓跋垣果然早早的就起來去了鎮上,不到半個時辰就將麝香買了回來。
“你準備怎麽做?”
將手中的東西交給花拾音,拓跋垣也來了興趣。
聞言,花拾音皎潔一笑:“你知道這東西是拿來做什麽的嗎?”
“做什麽的?”
拓跋垣皺了皺眉。
“嘖,一看你就是不知內宅亂鬥的,這東西啊是可以讓懷孕的人早產小產的東西。”
她說著還搖頭晃腦的,看著拓跋垣隻是挑了挑眉頭就沒有別的反應有些不解。
“你難道就不驚訝?”
“為何要驚訝?”
“我為什麽會知道這東西啊。”
花拾音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說了這是後宅的東西。”
“對啊,這和我為什麽知道這個東西有關係?”
拓跋垣慢條斯理的喝了杯水:“後宅自然都是女子,既然都是女子,為何你身為女子會不知道?”
“……”
花拾音張了張嘴,發現這句話,她竟無言以對?
抽了抽嘴角,她覺得也不用問著家夥會不會覺得她這麽做很惡毒了。
花拾音知道,如果她真的這麽問了,拓跋垣肯定會理所當然的來一句:既然是後宅內鬥用的為何會覺得惡毒這樣類似的話了。
極為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花拾音拿了麝香轉身就走。
末了還冷不丁的冷哼了一聲,讓拓跋垣疑惑的緊。
他不記得什麽時候惹了花拾音生氣了?
穩了穩心神,花拾音也不去理會拓跋垣揮手讓他去廚房做早飯自己則是拿著麝香將自己一條手帕放在了木盆中浸泡起來。
為了讓李思思他們更加順利的偷了自己的手帕,花拾音還特意將自己手帕上繡了花拾音三個字。
因為楊小花沒有將具體說出來,所以花拾音也不知道到底是讓誰過來偷手帕,下午就帶著有麝香的手帕出了門。臨走還朝房間裏被花拾音禁止出門的拓跋垣一再叮囑。
讓他極為無奈。
眼看著花拾音已經出了門,他搖搖頭,花拾音的辦法他已經隱約的有了眉目,到底是不明白花拾音為何不讓他跟著。
拓跋垣大概永遠都不會猜到,花拾音帶著手帕是準備靠近李思思的,這若是拓跋垣在身邊李思思的注意力肯定都要集中在拓跋垣的身上,那這個手帕說不定都能被李思思給忘掉。
撇了撇嘴,花拾音看著在小河邊洗衣服的李思思。
好吧,她承認,還有一點是不想讓李思思用特別癡情的眼睛看著拓跋垣。
她吃醋了!
俗話都說吃醋的女人惹不起,花拾音現在就是正在吃醋的女人。
在背後惡狠狠的瞪了李思思一眼,花拾音朝著河邊走去。
正巧看見就在李思思不遠處的王嫂,雙眼一亮。
果然連上天都幫她!
將手帕拿出來放在手上,花拾音臉上帶了笑容:“王嫂。”
她喚道,臉上的笑容倒是真實了些。
心中對利用王嫂說了聲抱歉,大步走到了王嫂的旁邊。
方才花拾音的聲音象棋的時候,李思思就已經抬起頭看見了花拾音的身影,自然也看見了一直被花拾音拿在手中的手帕。
雙眸不禁亮了幾分。
“拾音啊,你這是來幹嘛來了?”
聽見花拾音的聲音,王嫂先是一愣,隨後笑著道,讓了身邊的位置讓花拾音坐在石墩上。
“還不是拓跋垣那個木頭,今天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瘋,大早上的去鎮上買了一個手帕回來。”
她憋著嘴:“我又不是不會自己繡,偏偏費那個錢去買,我氣不過索性出來散心了,讓他一個人待在家裏。”
花拾音說著,皺了皺鼻子,一副欣喜又不滿的模樣,讓王嫂好一頓笑。
“你這丫頭哦,高興就高興吧,瞧瞧你這樣子哪裏有怨拓跋小子亂花錢的意思了?別以為我沒有看見你滿臉的笑容就差沒直接在臉上寫我很高興幾個大字了!”
王嫂伸手戳了戳花拾音的臉蛋,臉上的笑容止不住。
不遠處幾個嫂子聽見這話,都朝花拾音看了過來,見她滿臉通紅,再瞧瞧手上繡了名字的手帕,哪還有不明白的,一個個都善意的笑了笑。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會玩,想當年你們大叔可是沒有這麽費心過!”
有嫂子接過話茬,讓花拾音的臉越發的紅了,低垂著頭一副極其害羞的模樣。
誰都不知道,花拾音這低著頭那是害羞啊,分明就是被自己說出來的話給說笑了,低著頭不過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憋不住的笑意罷了。
這邊,幾個人極其和諧的一幕,當真是看的李思思一口老血湧上心頭。
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花拾音手中的手帕,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咬破了都還不知道。
花拾音花拾音花拾音!這個名字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腦海中不住的回放。
雙目更像是充血了樣,一個勁的盯著花拾音,如果不是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告訴她要忍耐,說不動她會直接撲上去和花拾音好好打一頓。
將口中漸漸上湧的血腥咽了回去李思思坐回原來的位置,腦海中想著該怎麽將那手帕給偷拿過來。
花拾音雖然一直在和別人說說笑笑但是卻是分了注意力一直注意著李思思的一舉一動。
別說是手上的動作了,就是李思思臉上那仇恨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心中嗤笑不已。
這李思思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麽看上的,當真是瞎了眼了。
花拾音心中還是忍不住感歎,就見那邊李思思忽然站起了身,朝著花拾音走了過來。
花拾音:“?”
王嫂:“!”
下意識的,王嫂就站在了花拾音的麵前,將花拾音同李思思隔絕起來了。
花拾音差點沒有一口鮮血吐出來。
王嫂啊王嫂我就是想要同李思思身體接觸的啊,你攔著算是怎麽回事啊啊啊啊!
花拾音內心吐槽,卻也找不到機會同王嫂將事情說清楚,隻能眼看著李思思一臉不甘的被王嫂攔住。
花拾音咽著口水:王嫂,我也不甘啊。
“李思思你過來幹嘛!”
王嫂語氣不是很好,讓李思思狠狠咬了咬牙齒。
“王嫂,我隻是想找拾音姐姐說些事情……”她咬著下唇,滿臉的傷心,仿佛王嫂怎麽欺負了她一般,看的花拾音忍不住在心中罵了句臥槽。
這幅樣子到底裝給誰看呢。
這要是擱在現代,典型的白蓮花啊!以前自己到底是有多瞎才能把這個女人當成唯一的閨蜜!
花拾音覺得自己吃的午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實在是看不下去李思思這般做作的模樣,花拾音扯了扯麵前王嫂的衣裳。
見她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縮了縮脖子。
王嫂,你一聽要聽我解釋!
“王嫂,你放心吧,我隻是想看看她李思思還能說些什麽。”
花拾音正了臉色:“李思思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你也知道,所以有什麽事就在這裏說吧。”
她故意板著臉,語氣淡漠的說著。
王嫂見此,臉色果然是好看的幾分,隻是依舊瞪著她似乎在怕她又做些什麽混賬事。
混賬事?花拾音腦子一抽,我為什麽要用這個詞來諷刺自己!
果然這李思思是有毒,看見她我連智商都下降了!
心中忍不住的腹誹了一句,臉上神情卻是不變。
“還有你也別叫我姐姐了我聽著膈應的慌。”
咂了咂嘴,花拾音又說了一句,見李思思臉色突變,心中暗爽。
雖然,我一定要讓你把手帕拿走,但是也沒說不能給你臉色看啊。
不少人瞧著兩人對峙的一幕都紛紛靠攏過來,花拾音不想讓自己被人圍觀因此說服了王嫂和李思思去人少的地方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