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藏好錢
兩人離開了如意樓,便直接朝著成衣店去。
就是花拾音都能聞得到,身上還有重重的梅花鹿的味道,自然要盡快將身上的衣服給除了去,不然心裏頭始終不舒適。
“兩人,要看點什麽?麻布還是棉布,最近點了新到了許多布匹,顏色純正的還有不少,您要看點不。”兩人才走進成衣點,迎麵而來的老板娘便笑意盈盈的開始介紹。
“麻煩老板娘幫我們一人拿一身成衣過來下,淨色的便好。”花拾音轉頭朝著牆上看了一圈,若是放在平常百姓的眼裏,這些衣裳是極好看的,偏偏,花拾音是個現代人,現代的衣服若是拿到這兒來,絕對會賣到脫銷的。
因此,她也沒去看,省的糾結。
那老板娘許是沒想到兩人是來買成衣的。
這個年頭,除了些比較有錢的殷食人家,或出門在外的人,當真很少有人會在成衣店賣衣服,更何況此時花拾音兩人的穿著也著實不像是有錢人。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老板娘到底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進了裏間,不出一會兒就抱了兩套衣服出來。
不過看樣子,衣服的質量也比不上牆上掛著的這些衣裳。
花拾音也沒有在意,接了衣服就在老板娘的引導下去了試衣間將衣裳換了下去。
出來之後,拓跋垣也早就換了在外麵等著她。
衣服的顏色是純白的,上麵也沒有任何繡花,除了下麵還是裙子這一點其他都挺讓花拾音滿意的。看了看旁邊的拓跋垣,同自己身上的一個顏色,見他沒有麵露不悅想來也沒有不滿意的把。
花拾音想了想,轉過頭看著一旁的布匹,略微細想了下現在自己在學針線,說不定哪天就學會了,買點布匹回去做準備也不錯。
“拓跋,你看看這些顏色你喜歡什麽,等過些天我給你做衣服。”她單手撐著下巴,在一圈布匹前看了好一會兒,到底是拿不定主意。
拓跋垣的眼神亮了亮,一個箭步上前,便拿了最下方的黑色的棉布。
花拾音嘴角一抽,歪頭看著拓跋垣:“你確定就要這一種顏色?不再要寫其他的?”這跟煤炭一樣的黑色到底有什麽好看的。說著手上還重新拿了一匹藍色的布匹遞過去。
“不用了。”拓跋垣看也沒看花拾音手中的布匹,雙眸中依舊帶著亮光定定的看著花拾音。
她嘴角抽了下,好吧黑色也挺好,沉穩。
“老板娘結賬。”花拾音轉過身。
那老板娘還沉浸在花拾音一次就買了兩匹布兩間成衣上,雙眼幾乎都快要變成金元寶了。
“這位夫人確定這些都要嗎?”她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都要了。”
“我瞧瞧啊兩匹布都是我們這兒比較好的棉布,一匹二兩銀子,衣服是一件二兩一共八兩銀子。”
花拾音也不多話,直接將拿了銀子付了錢。
拓跋垣自然是上前將兩匹布抱著,隨著花拾音的身後離開。
兩人這回並沒有在鎮上多待,直接離開。
也還好,兩人在鎮口看見了趕牛車的人,倒是不用走路回去了。
這人平時和花拾音二人說不上很熟,都是同村,又是做這個生意的,花拾音給了錢自然也就讓坐車了。
還好,車上隻有他們二人,沒了那些大嘴巴的婦人。花拾音也圖個安靜。
回到。
“拓跋兩個是去鎮上買布了啊。”許是太過於安靜,趕牛大叔看了一眼拓跋垣手中的布匹笑著開口問。
花拾音隻不指望拓跋垣開口,連忙就揚著笑臉迎上去。
好歹是一個村的,若非必要花拾音並不希望關係太僵。
“是啊,我瞧著拓跋的衣裳都有些破舊了,就想著買些布匹會來給他做兩身衣裳。”
“好,拓跋小子啊娶了個好媳婦!”那大叔說了這麽一句話,接著便再沒開口。
讓花拾音對他第一句問話也摸不著頭腦。
好在,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村子裏。
牛車在村口停下,花拾音道了謝便和拓跋垣徑直回家。
路上倒是沒少遇見人,卻沒有幾個和兩人打招呼的。
花拾音也不在乎,兔拓跋垣就更加不在乎了。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花拾音從家中櫃子裏拿出裝滿銀錢的盒子,將今天所得全部放進去瞬間填滿了整個木盒。
環視了一圈自家的小院子花拾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拓跋。”
“嗯。”
“你說,我們這個錢是不是就這麽放在櫃子裏,這要是哪天突然進了賊人那可就糟了。”
拓跋垣一愣,看了看花拾音又看了看木盒,好像是這麽回事。
“那你重新找個地方放著那。”拓跋垣對這事不怎麽在意,愣神過後就將事情全部交給花拾音了。
如此信任花拾音的模樣讓她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我說,拓跋木頭,我要是帶著這些錢突然跑了你要怎麽辦。”她笑著一邊在房中尋找合適的問著一邊看向拓跋垣打趣道。
“你不會。”
拓跋垣看也沒看她,站起身來就朝著廚房走去。
“你慢慢找,我去做飯。”
“嘖嘖。”花拾音不由搖頭輕歎。
這要自己真是個貪財的,隻怕這木頭就要人財兩空咯。
心裏頭雖然腹誹但是更多的卻是暖心。
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拓跋垣願意相信她,多少令她有些動容的。
奈何,在自家轉了半天,花拾音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
放在櫃子裏肯定是不行的,光是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孫秀才就足以讓她升起警惕。
等等!
花拾音從站起身,突然拿著木盒快步走到廚房。
廚房裏,此時拓跋垣正挽著袖子在洗菜,看見花拾音進來微微愣了下,不知想起什麽突然笑了下。
“怎麽,你還想來做下飯?”
拓跋垣的話音中明顯帶著笑意,讓花拾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是我們能不提不!不就是會做飯,反正有你會不會餓死就是了。”花拾音說著,甩甩手,走到一旁的米缸旁。
“你,這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