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是說書的,還是讀書的
第264章 這是說書的,還是讀書的
??遙逸公子看了眼鬱君傾,詢問:“歌牙才女可是與河沙郡王有過過節?”
??鬱君傾美眸眨了眨,對著遙逸福了福禮:“歌牙昨日出才子宮去看我堂弟,不料被一群人毆打,至今未醒,與那群人的確有了過節,不過,無妨,遙逸公子請回去休息,歌牙出去處理就好。”
??說著,鬱君傾就往外走。
??走的那叫個瀟灑。
??“歌牙才女,不必出去,本公子問及也隻是確認是否有此事,既然有,才子宮的客卿自然由本公子處理。”
??“李管家出去看看。”
??遙逸公子開口。
??鬱君傾腳步當下就停住了。
??開玩笑,她可沒想真去。她要是去了,這好戲還怎麽唱下去。
??看來那個狗屁太子的表弟們沒一個省油的燈啊!
??於是乎,她被請到了才子宮的招待偏庭,聽著簾子外的唇槍舌劍,一旁那位遙逸公子和二三十位帶刀侍衛端坐偏庭主坐上喝茶。
??沒看出來,這老管家的嘴皮子相當於神斧啊。
??“歌牙才女是才子宮的貴客,不知,郡王府今日登府有何貴幹?”
??“李老,歌牙才女雖是才子宮的貴客,可是,她的人廢了河沙郡王一隻手,請李老還是通報遙逸公子一聲。”
??李老眼色變了變,隨後一拱手:“齊鳴,此事,我李某人定會與遙逸公子告知。”
??“李老……”來人不甘。
??可是,才子宮的管家果真不一般:“齊鳴,你知道我家公子的脾氣,今日就算華閣太子殿下來此要人,老奴也得問過我家公子。”
??來人拂袖而去。
??老管家挑簾恭敬進來:“回,公子人走了。”
??遙逸公子點點頭,老管家退下。
??殘廢才子也優雅起身,對著鬱君傾輕輕點頭:“歌牙才女,晚膳已經預備的差不多了,先去用膳吧。”
??鬱君傾這麵正杵在震驚當中,震驚的並非這位殘廢才子沒對她詢問與刁難。
??她震驚的是剛才這位殘廢才子就坐在她麵前,鳳凰盤從轉動不止到一動不動。
??這說明什麽,說明第六塊版圖一開始在這個屋子裏,方才竟不翼而飛了。
??可是這位遙逸公子從沒離開過這偏庭啊,連茅房都沒去過啊。
??鬱君傾眼珠噴火。
??幾個意思?
??神馬意思?
??啥情況?
??啊啊啊……
??她難道眼花了?
??於是乎,她連搭理都沒搭理遙逸公子,她直接湊到墨忘身側,對著墨忘低聲問到:“方才這個殘廢才子出偏庭來著?”
??手心裏傳來二下擊打。
??沒?
??沒有?
??鬱君傾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她忍住揪遙逸公子脖領子的衝動,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櫻唇輕輕勾起笑意:“遙逸公子有心了,歌牙謝過,那,歌牙先行回院落,二日後,再與公子切磋棋藝。”
??說罷,搖曳生姿款款而去。
??回到院落裏,鬱君傾就將自己關進了屋子。
??舉著鳳凰盤一頓咬牙切齒。
??“說,你是不是進水了?”
??裏麵沒聲。
??鬱君傾美眸一眯,她咯咯一笑:“靈犀,你可別忘了,你現在聽命於誰,要是你不出來老娘就將你和這破盤子丟進茅坑。”
??幾乎音落,裏麵傳來靈犀小獸幾乎到了咬牙切齒的聲音:“第六塊版圖的確在遙逸公子身上。”
??鬱君傾挑眉:“那,為何,鳳凰盤又不動了?”
??靈犀小獸:“鳳凰盤就是靈力所鑄,裏麵注入的是國君的靈力,若是不是靈力,她不會有所感應。”
??鬱君傾磨牙:“也就是說問題還是出現在那個殘廢才子身上?”
??靈犀小獸:“……”
??鬱君傾再次擰眉,原地轉圈:“可是,第六塊版圖若真是在那個殘廢才子身上,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
??“那就是說,這第六塊版圖是能移動的,它可以在那殘廢才子身上,也可以自由出入他處,也就是說,第六塊版圖是個活物……”
??鬱君傾將鳳凰盤丟在半空,看了眼漂浮於半空的破盤子。
??“靈犀小獸,你幾時能出來?”
??靈犀小獸,聲音遲疑:“公主殿下,靈犀傷了元氣,還得再需要些時日。”
??鬱君傾點點頭:“那司徒靜呢?什麽時候能回來?”
??她的心不知為何對司徒靜總是有一種擔憂。
??鳳凰盤內突然安靜,連浮動的鳳凰盤都有一瞬的僵硬。鬱君傾皆是看到眼裏。芊芊玉指不由自主的摸到那喚靈鏈,卻是不想再問。
??她仿佛自言又仿佛自語:“你不必答了,他說過隻要我一年能見他三次,隻要我晃動這手鏈他無論在何處他都會來見我的。”
??“你說你個騙子,我是一人能抵百萬雄獅,不讓任何人沾到我的邊,護我周全,我隻管拿到九塊版圖,喚出鑰匙,開啟靈昭國界陣。
??結果呢,說的都是他娘的狗屁,沒拿幾個版圖,就玩失蹤,罷了,罷了,你幾時想現身就幾時現身吧……
??方正老娘靠自己也能搞定,現在可是第六塊版圖了哈……
??就別等你回來時老娘臉靈昭國都喚出來了就行。
??要是你那個時候出現,老娘就給你弄一群鶯鶯燕燕……”
??靈犀小獸傲嬌的小臉瞬間出現龜裂。
??鬱君傾足足連數落帶罵不下一百來遍,終於住了嘴。
??鬱君傾叉腰,端杯茶灌了幾口,對著門外河東獅吼:“小月白,你要是再偷聽,不滾進來,老娘就將你丟進九洲湖畔。”
??門板左右一擺動,林月白一臉震驚的小跑進來,還沒等到鬱君傾麵前,就一把抱住鬱君傾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珠子的掉:“閣主姐姐,你可不要再生氣了,你一生氣小月白就肝顫、心顫、腿顫……全身顫……的心疼閣主姐姐,閣主姐姐你說你想打誰,隻要你說,小月白就去打他……給閣主姐姐出氣……”
??就這張小嘴再加上這張臉……將來成了少年郎不知要迷惑多少小美人。
??鬱君傾美眸眨了眨,不動聲色的將鳳凰盤收回袖口:“小月白,你家閣主像是那麽粗暴直接的人?”
??林月白猛點頭又猛搖頭。
??鬱君傾看了樂了,方才的怒火又去了幾分:“你這又點頭又搖頭是什麽意思?”
??林月白認真的瞪著兩個麋鹿大眼:“小月白點頭自然是閣主姐姐向來霸氣行事自然是直接的人,可是,閣主又是用心維護我們,讓我們成長,所以閣主姐姐也是個細心的人,所以,小月白才會又點頭又搖頭。”
??鬱君傾愣了愣,她倒是沒想到小月白居然看出來她是有幾分細心的人。
??鬱君傾屬於那種用粗暴的外在掩蓋一些真正的行事。
??鬱君傾咯咯一笑,將小月白提著脖領子站起來:“小月白,你為啥偷聽你家閣主姐姐的牆角?”
??林月白一拍腦門,眼淚珠子都快飛出去:“月姐姐說,那個半死不活的哥哥醒了。”
??鬱君傾一愣:“你是說,那個攤在床上的那位醒了?”
??林月白猛點頭,拉起鬱君傾的袖子,就往外走。
??當,鬱君傾趕到地兒。
??那榻上坐著一個一身書生氣的幹淨利索的男子,不過男子過於瘦不拉幾。
??榻邊,辰月正叉腰而立,空氣裏流動著一股雷電交加。
??鬱君傾美眸眨了眨,站在門口沒動,並且將小月白也按在了門口。
??不一會兒,裏麵傳來了爭吵。
??第一聲是辰月的。
??“男女有別的屁啊,老娘都前前後後伺候你好幾天了,那時候你怎麽不說男女有別了?”
??“現在,跟我講男女有別,你當姑奶奶願意伺候你啊?”
??“這位姑娘,是在下魯莽了,睜開眼就見姑娘的臉與在下離得過於近距離,一時沒問清前因後果,就打翻了姑娘的淨盆,是小人的不是。
??不過,古日:男女有別,在下是雲鶴院派的文士,行於禮、做於仁、遵條規……望姑娘大人大度,原諒在下一時唐突,小人身無五穀,囊中更為羞澀,不知姑娘,在下以一副畫像做為賠罪如何?”
??辰月擰眉:“畫?你畫誰?”
??男子笑意娟娟:“自然是畫姑娘你……”
??“你要是畫的本姑娘不滿意呢?”
??男子笑意更濃:“所謂,心是相生,事由心生,姑娘滿不滿意,全在姑娘的一夕之間,就算這畫,畫的平淡無奇,姑娘心中願生滿意她就是滿意,若是這畫,畫的再好,姑娘不甚喜歡,自然也是不滿意。所以,姑娘想不想滿意在下的拙畫,還是全憑姑娘的一念之間,你說你是不是姑娘?”
??辰月眼睛瞪的溜圓,嘴巴張的老大:“你是讀書的,還是說書的啊?”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