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血型疑惑
“你們警方是找到什麽證據了?”齊昊問道。
“嗯!”王景春點頭道,“那輛咖啡色別克車我們已經找到了,根據車主提供的行車記錄儀,我們在裏麵找到了這個!”
他再次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遞給齊昊。
這是一段行車記錄儀的視頻,齊昊看了下時間,正是車禍發生前大概兩分鍾左右的視頻。
隻見視頻裏顯示這輛別克車前方原本一輛車也沒有,可是突然間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了車子前方,把車子的司機嚇了一大跳,視頻的畫麵都出現了劇烈的晃動,甚至還出現了司機破口大罵髒話的聲音。
借著路燈和車子的燈光,通過行車記錄儀的影像逐漸看清了那道黑影竟然是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帶著頭盔,腳踩輪滑鞋的人。
隻是這黑衣人的速度有些太快了,在記錄儀的視頻裏隻出現了十幾秒的時間就消失不見了,而接下來一分鍾後就是車禍的那段,齊昊甚至在那視頻中看到了自己從超市裏走出來的身影。
看完視頻將手機還給了王景春,問了句“怎麽了,這人有嫌疑嗎?”
“光看這一段當然沒有,可我們通過篩查附近的監控發現這個黑衣輪滑的身影在車禍發生的幾天前,曾經多次出現在那裏呢!甚至就在這次車禍發生前的幾個小時內,這人也曾經多次出現在宋家兄妹二人的附近。一次兩次可能是偶然,可五次六次,甚至九次十次,還能叫偶然嗎?”王景春說道。
齊昊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那查到這人是誰了嗎?”
王景春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就憑這人多次出現在車禍現場,那他和宋雲飛的車禍就脫不開幹係,盒子也有可能就是被他拿走的!”
齊昊不知道王景春為什麽要和自己說這些,按說這些案情的細節是不能和他這個外人說的,可現在王景春卻是都告訴了他。
“王隊長,你和我說了這麽多,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嗎?”齊昊看著王景春問道。
“哦,那倒沒有,就是隨便和你說說,沒別的意思!”王景春看了一眼齊昊,突然笑了笑的說道。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王景春就離開了。
王景春走後,五嬸母女才走了過來。
五嬸看著王景春離開的方向,問道“小昊,這人是誰啊,幫了咱們這麽大的忙,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就走了!”
“哦,沒事!他是市局的刑警隊隊長,來找我問些事!”齊昊道。
誰知,五嬸一聽對方竟然是警察,臉色就是一變,一臉嚴肅的看著齊昊,問道“他是警察,你怎麽還和警察扯上關係了,他找你能有什麽事,你在外麵是不是幹什麽違法的事了,我跟你說小昊,你可不能走下道啊,有些事可不能什麽都幹知道嗎?”
聽著五嬸嘮嘮叨叨的話,齊昊雖然覺得好笑,可卻沒有絲毫的不耐,“嬸,我知道啦,他找我就是問一下我們超市門口發生的一起車禍的事,我把知道的告訴了他,他就走了,就這麽簡單……”
五嬸將信將疑的道“真的?不用你跟我嬉皮笑臉的,要是讓我發現你撒謊,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的!”
“哪敢啊,我騙誰也不敢騙我至親至愛的嬸子啊!”齊昊嘻嘻一笑的道。
一旁的張丹丹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切,真不要臉,最看不起這種趨炎附勢的諂媚嘴臉。”
齊昊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對五嬸說“嬸兒,我想吃韭菜盒子!”
“好,等著,嬸兒這就給你做去,一會兒就好!”五嬸爽快的答應道。
張丹丹聽了卻是臉色一變,道“媽,你知道我不吃韭菜的,你做韭菜盒子我吃啥啊?”
此時的五嬸早就被齊昊剛才的迷魂湯灌得暈頭轉向,哪裏管的上其他,“愛吃不吃,不吃餓著吧!”
張丹丹被自己老媽一句話給噎了回去,轉頭看到齊昊對她做了一個伸舌頭,得意無比的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個死(耗)昊子,好久沒收拾你了,看來是皮癢癢了啊,看打!”
張丹丹抬起腳就向著齊昊踢了過去,卻被齊昊輕鬆的躲了過去。兩人你追我趕的廝打起來。
在五嬸家吃完飯,齊昊直接就來到了學校。剛到學校就被通知全體高三學生去醫院進行體檢。
一行人坐著學校的通勤車浩浩蕩蕩的就來到醫大二院。
看到是這所醫院,齊昊也不由得一陣苦笑,這才三天不到又來了,算上兩個月前那次這都第三次了,照這麽下去,還真要考慮考慮薑醫生說的那句話要不要在她那辦張卡什麽的,也能優惠點。
說到薑醫生,齊昊感到有些麻煩,這個薑醫生在兩天前就曾告訴他兩天來醫院換一次藥,今天就是換藥的日子,可自己後背那些傷早就好了,而且沒留一點疤痕,這要是被薑醫生看到,沒準又是一個難以解釋的麻煩。
齊昊不由得歎了口氣,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盡量躲著薑醫生。
在醫院裏又是抽血,又是量身高,體重等等,來來回回折騰了盡兩個小時才完事。
隻是在化驗血型的時候,齊昊的血型竟然被化驗出了是稀有血型——RH陰性血,也就是俗稱的熊貓血,而且還是RH陰性血中的都極為罕見的RHnull血型,可以說是熊貓血中的熊貓血。
當醫生告訴齊昊他的血型是RHnull時,齊昊卻是一怔,自己怎麽可能是RHnull血呢。
他記得父親是正常的AB型血,那在自己出生時就過世的母親,父親也曾經提起過血型好像也是AB型。兩個正常AB型血的父母能生出RHnull陰性血的孩子嗎?
齊昊心裏產生了疑惑,為此他還特意問了那些給他化驗血型的醫生,可是那些醫生也回答不出來。
其實在齊昊的心裏對於自己的父親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身父親。
還有那個在父親口中稱他出生時就過世的母親,是不是真的存在。
這兩個疑問已經在他心裏憋了很久,以前父親在世的時候他不敢問,怕父親心裏因此而難受,可現在又無從問起。。
而今天自己的血型又讓他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父親,難道你真的有事瞞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