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各個是人才
王誌遠穿著一身合適的西裝,梳著一個油頭,嘴上咬著一根已經抽到一半的雪茄,左臉頰上有一條很深的傷疤,一雙細長的眼睛,充滿了狼性。
“隻不過昨天女兒邀請他去紅浪漫玩,本打算把他灌醉後,多從他身上多得一些好處,但是他沒來,是不是他察覺到了什麽?”
聽了女兒的話,王誌遠笑道:“這你就誤會了,聽說這草包在學遊泳,好像是溺水了,沒來是正常的。”
“還有,林國斌又從政府那買斷了一塊三十年的好地,這些日子你多辛苦一些,把林昭給搞定,讓他幫咱家要這塊地,隻要有了這塊地,咱們公司就能多一個辦廠的地方,每年能多進一個億左右。”
王雅美點點頭:“知道了,我會盡快行動的。”
……
“王總,紅浪漫的老板高世友帶人來了。”王誌遠正在辦公室和女兒說話,門外的保鏢報告有人來。
“我去看看。”王誌遠點點頭,從位置上站起來。
“女兒也去瞧瞧,可以跟您多學點跟人打交道的經驗。”王雅美輕輕一笑。
待客室裏,高世友顯得喘喘不安,昨天被林昭要走了一百萬的租金,現在導致酒吧的運轉有點困難,為了維持,隻能來王誌遠這裏回一點酒水款,讓酒吧先渡過一下難關。
“高總啊,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剛剛開門,王誌遠便開始寒暄道。
高世友聽見聲音,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正在抽的煙也趕緊熄滅,躬身道:“王總大忙人來見一麵已經給了我麵子,這是貴千金吧,長的真是萬人迷。”
“高叔叔好。”王雅美也很有禮貌的問好。
“貴千金不光人長的漂亮,說話又好聽。”
分主次再次坐下,王誌遠繼續咬著他那根雪茄,又從自己身上拿出一根,遞給高世友。
“小高啊,你那邊生意怎麽樣,最近你酒吧進貨的頻率比以往少了,我這裏還有很多貨呢。”
高世友接過雪茄:“王總,生意還算帶的過去,主要還是您照顧我啊,酒的價格比其他人的價格要低很多。”
“那怎麽不好做呢?而且現在是夏天,你們酒吧生意應該比以往要好才對啊。”
“高總您是不知道,都知道開酒吧利潤大,一些龜犢子也有樣學樣,城東又開了幾家,把我一些老主顧都給搶走了。”
王誌遠點點頭:“那你這次來,是為了讓我出麵,跟那些朋友談談?”
高世友連忙道:“不不不,城東幫背後也有高人,他們背後的高人能量也很大,就不麻煩您了。”
“那你這大熱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麽?”
高世友歎了一口氣,解釋道:“實不相瞞吧王總,今天來您這是為了要貨款的,1月份的那批酒,我酒吧已經賣完了,發票也給了貴公司,而你們一直沒給我回款。”
接下來的話,高世友不說,王誌遠也知道什麽意思,這是來催債來了。
王誌遠假裝詫異道:“怎麽,我公司的財務還沒給你回款?”
“是啊,酒吧都快沒錢給人開工資了,在這樣下去生意就要一落千丈開不下去了。”
高世友也是無奈之舉,昨天酒吧應急的現金都被林昭粗暴的拿走了一半,加上酒吧的員工已經很久沒有拿過足量工資,鬧得雞飛狗跳,在不發錢人心就要散了。
導致最後的應急資金發完了,還缺一點錢,高世友身上是沒了,所以隻能親自來要賬了。
“這樣吧,我跟公司財務說一聲,爭取這幾個月給你打款,你也知道林氏集團手裏又多了一塊好地,做生意的都眼饞,我這裏雖然有點錢,但也是要有所準備的。”
高世友一聽快哭了,紅著眼馬尿直轉:“王總,我這哪裏還能等幾個月啊,沒錢半個月都堅持不了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王誌遠不滿道:“小高,你在懷疑我會欠你的錢不還?”
高世友一時語快:“王總,狗急也會跳牆的,發票都開到你公司幾個月了都沒動靜,你這不是故意不給錢是什麽?你要逼死我,我也不讓你好過!”
“嗬嗬,居然敢威脅我王誌遠?長能耐了。”
“啪啪。”
王誌遠拍了拍手,瞬間從門外出現幾個黑衣大漢,各個虎背熊腰帶著黑色墨鏡,氣勢洶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他們謹慎盯著高世友。
“王總,你這是什麽意思!”高世友驚聲道。
“給你長點教訓,什麽叫做禍從口出,給我打到他媽都認不出打。”
……
一頓操作猛如虎,高世友也不是什麽能打的主,主要是他長相嚇人,但平時被二三四五六奶已經掏空了身子,吆喝著掙紮了幾秒,便被打成了豬頭。
褲子都被一個有同性戀大漢給撕扯開了,高世友穿了喜羊羊內褲,弄的大漢躁動不安。
王誌遠一看這都快要曰起來了,連忙喊停,否則他的菊花就保不住。
“把他給我丟出去,看著就嫌煩,還髒了我的地!”王誌遠哼了一聲,便離開了待客室。
王雅美路過奄奄一息的高世友身前,看著他滿身血跡,嘖嘖道:“高叔叔,我不光說話好聽,我家也各個是人才。”丟下一張衛生紙後,也嫌棄的走開了。
高世友被六個大漢扛在肩上,野蠻的抬到了公司大門口,哐啷一下又把他給丟在了地上,這會又吐了幾口血。
在地上趴了一會兒,高世友才恢複了一點精神,一點點從地上爬起來,剛剛仰起頭,想要擦擦血,卻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高老板,你這是怎麽了?被人打劫了嗎?”
高世友恨不得再次昏過去,天啊,沒人性拉,昨天剛收完租,怎麽今天又碰上了,龍城真的很大啊,這特麽都能碰到??
“不好,他受了內傷,看樣子五髒六腑都移位了,如果不趕緊給他治療,恐怕會落下後遺症,活不過三年。”
說話的是從房車裏下來的十八銅人裏的老十五永仁,外號懸壺妙雲手,也是這個陣容裏唯一的奶媽,屬於打架放在最後麵,專門給團隊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