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撿了個妹子
隨後他們就傻了,看到了屋外的蘭博基尼。
“這車是你們開來的?”
“這是我妹妹的車,跟你們沒關係。”
“小文啊,別生氣,叔叔伯伯都是跟你開玩笑的。”
“親戚朋友都通知了,這婚不結了怎麽行。”
“這話不是你們說的嗎?”
“那都是我胡說八道,這這我給你跪可以不。”小娜的叔叔說著就要往地上跪。
範文是個實誠人,哪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媳婦的叔叔跪在自己麵前,連忙扶助:“跪就算了。”
這時,新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一把撲進了範文的懷裏。
範玉那是個膩歪,這狗糧吃的。
最後範文還是妥協了,把小娜抱進了車裏,開始往家開去。
這隻是一個插曲,總體來說這場婚禮還是滿成功的。
吃完晚飯已經到了八九點,範玉開著車帶著範琳回城市了。
親戚極力挽留,可是範玉態度堅決,如今他對這裏沒什麽歸屬感。
到家之後已經到了十一點左右,範玉和範琳立即睡下。
半夜範玉睡的正香,卻聽到了樓下一陣打鬥之聲。
這聲音很微弱,可是如今的範玉不同往日,能捕捉到這異樣的動靜。
他翻身坐起,打開窗望去。
經過洗髓丹的洗禮,他的視力很好,看到了幾個黑影快速奔向了遠處,好像是追著某個人,還聽到了女人的悶哼之聲。
範玉思考了會,快速下樓,奔了過去。
這大半夜的不會有搶劫的吧。
等範玉下樓幾個黑影已經不見了,他往幾個黑影消失的方向追逐而去。
他已經奔出了小區,大街上空無一人,看到幾個黑影從一個巷子口一閃而過連忙追了過去。
到了身前之後他聽到了幾個黑影的對話。
“這女人是殺了還是帶回去?”
“帶回去估計也問不出個什麽,直接剁了吧。”
“這皮膚還挺好,要不哥幾個先樂嗬樂嗬。”
範玉毫不猶豫的向幾個黑影衝了上去。
他的速度十分的快,宛若黑夜中的幽靈。
幾個黑影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後其中一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你是……?”對方還沒問玩就被範玉一腳踢在後脖子上,直接倒飛出去,還沒落地就暈倒了。
幾個黑影都抽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可是範玉的天巡全在此,一拳摧枯拉朽,沒幾分鍾全部被打廢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好大的膽子,小心我報警。”
幾個被打趴下的黑衣人心中滿是怨念。
這麽強的伸手,能不能不要從嘴裏冒出這麽幼稚的話,很有違和感。
範玉根本就不會理會幾個黑衣人心裏在想什麽,走到躺在地上的女孩身前,歎了歎鼻息,發現還活著,隻不過昏迷了。
女孩的全身被鮮血浸透,範玉毫不猶豫的一把把她抱起,直接奔出了小巷子。
進了小區,他本來是想送女孩去醫院的,然而在昏迷中的女孩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微弱的到:“不要去醫院。”
範玉驚愕,執念這麽深的嗎,在昏迷中都想著不要去醫院。
範玉隻能把她抱回了家,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對方還陷入昏迷之中,一身的皮衣被鮮血浸透。
範玉隻能把她的衣服給扒了,心裏默念:我這是為了不弄髒我的床,和給她處理傷口。
範玉忍住砰砰跳的心髒,檢查女孩的傷口。
女孩的致命傷口在腹部和肩頭,都十分的深,腹部的能看到內髒,肩頭的能看到白骨。
範玉看的肝都在顫。
用熱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的全身,血汙漸漸的消失了,完美的軀體與精致的五官暴露在了範玉的麵前。
可是,那可怖的傷口依舊存在,還滲著血,看起來很嚇人。
範玉十分的無奈。
家裏是有許多要,可是這麽重的傷口自己怎麽弄。
他先是拿出以前用過的消毒水把那傷口清洗了一遍,用棉花把傷口最深處都清洗幹淨。
最後猶豫了一會還是拿出了針線,他的手都在顫。
實力強,不證明能看病啊。
這在別人身上縫縫補補,不是專業人士真會發怵。
不過,範玉也不是常人,鎮定了一會就拿起了針線開始縫補傷口,雙手穩如泰山。
很快兩處傷口就被縫好了,隻不過美觀就有點慘不忍睹。
叫一個大老爺們針線活做得好不是為難人嗎,又不是專業的。
縫好傷口又塗了一些外傷藥,然後包紮浩,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她的命了。
做完一切範玉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才淩晨三點鍾,隻能在沙發上湊合一晚。
本來是三室一廳的,可是另一個房間常年沒有人居住,亂七八糟,灰塵滿天,不打掃根本就無法睡人。
躺在沙發上範玉也不知道如何睡著的。
次日,他是被醫生刺破虛空的尖叫弄醒的。
他一骨碌翻起身,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房間傳來的尖叫。
揉著新鬆的雙眼推開了房門,然後就和一雙殺氣衝天的美眸對視在了一起。
“啊哈,醒了,感覺怎麽樣?”
範玉雖然救了對方,不過還是有點心虛。
“我的傷口是你處理的?”這幾個字是從女孩的嘴裏一個個蹦出來的,冰冷刺骨,從冰天雪地裏而來。
“呃呃,是的,咋地了?”
“那是因為要救你,不然你會失血而亡,你以為我稀罕看啊。”
“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
範玉想著想著變得理直氣壯。
“你這傷口是怎麽處理的?”女孩露出了被撕扯掉包紮的肩頭,上麵白色的線七扭八歪,慘不忍睹。
這要是愈合了,一個恐怖的傷疤是不能避免的了。
縫針後看有沒有疤,那就得看縫針的人手工行不行。
手工不行,你用多好的要都不能把疤清除。
女孩子最在意什麽,那肯定是自己的美麗啊。
有兩個這麽大的疤還美麗的起來嗎。
“呃呃,我這個沒經驗。”範玉又變得心虛。
女孩抬手,抓住肩膀上的線頭,猛地一撕扯傷口就崩裂了,鮮血立刻濺了出來。
“從來,另外的一處我不用你幫忙。”。
女孩眉頭都沒皺一下,淡淡的對範玉說。
範玉看著這一幕都呆了,從來就沒有見過對自己這麽狠的人,特別這人還是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