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寵妻狂魔不好惹
江清越將車開到醫院樓下後,給陸喜寶打了好幾通電話一直沒人接,直接上了樓,去他們科室詢問。
可是他們科室的醫生卻說,喜寶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下班了。
江清越預感不妙,想起剛才在樓下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車牌號,那個車牌號,他見過一次,似乎是遲鈞的車
意識到這點後,江清越快步出了醫院,一邊直接定位陸喜寶的所在位置。
自從上次陸喜寶被周勝抓走後,江清越對陸喜寶的安危更加防範,所以在陸喜寶的手機裏裝了定位芯片,隻是陸喜寶一直不知道罷了。
陸喜寶的定位,一直在不停改變,不過還在這條大道上,看樣子,是遲鈞劫走了,並且陸喜寶此刻就在遲鈞的車上
江清越開著車,跟著定位,加大速度一直追,很快便追上了那輛銀色的奔馳。
遲鈞也發現了背後有車跟著他,也踩下了油門,但他的車技怎麽可能比得上做過雇傭兵的江清越,在下一個紅燈時,江清越方向盤一轉,直接將車攔在了銀色奔馳麵前
銀色奔馳猛地刹車,陸喜寶的身體也跟著猛烈的晃蕩了下
但她猛抬頭時,就看見江清越已經從黑色越野車上,邁著長腿大步走來
陸喜寶眼底升起一片光亮,激動又害怕的喊他:“江清越”
江清越手裏抄著一把車載金屬短棍,眼底帶著赤紅的殺意
坐在車上的遲鈞,還沒從這段小車禍中回神,便看見江清越猶如地獄修羅般帶著一身凜冽肅殺大步走來
砰
金屬短棍直接砸上了遲鈞駕駛位這邊的車窗
玻璃瞬間四分五裂碎片劃傷了遲鈞的臉
車窗被砸開,江清越將短棍一把丟在地上,手上用力直接把遲鈞從車窗裏拖了出去
遲鈞身上被玻璃劃傷多處,痛的麵目猙獰
江清越一拳一拳揍在遲鈞臉上、身上每一拳頭都用盡了力氣
江清越是頂級殺手,身手是一流的厲害,遲鈞這種平凡人就連一招也還不過去,隻能抱著頭承受著這重擊
陸喜寶害怕鬧出人命來,連忙打開了中控鎖,拉開車門就跑了下去,一把抱住了江清越的手臂
“江清越別打了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
江清越怒紅的眼睛裏,燃燒著盛怒,“你想護著他”
陸喜寶當然不是護著遲鈞
“不,這裏光天化日的,你要是真的把他打死,你會有麻煩的”
江清越眉眼泛著寒光,冷冷盯著地上被揍的多處出血的遲鈞,拎著遲鈞的衣領子,一字一句警告道:“你敢打陸喜寶的主意,我會廢了你若是再有下次,我會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
江清越像是丟棄一個髒物般,用力丟開遲鈞,然後掏出一張手帕,用力擦了擦每根手指,擦拭過的手帕,直接丟在了遲鈞身上
江清越摟過陸喜寶,仔細的檢查,緊張的問:“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沒、沒有。”
陸喜寶看著江清越又冷又狠的俊臉,一時間有些怔忪,她從未看見過江清越如此失控的模樣。
一直以來,江清越矜貴、自持,渾身透著股禁欲的氣息,這個男人永遠冷靜,從容,強大。
可是今天,他像是要將遲鈞千刀萬剮一般,那樣的暴戾、陰狠。
江清越看著女孩失神的小臉,緊繃的弦,緩緩鬆懈。
男人歎息了一聲,抬手將陸喜寶的小腦袋,摁進了他的胸膛裏。
男人垂頭,薄唇壓在她額頭上,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勺,眼底的狠厲瞬間褪去,嗓音低沉溫柔道:“沒事了,別害怕。”
“”
過了好幾秒,陸喜寶悶悶的“嗯”了一聲,將小臉一轉,埋進了他懷裏,小手緊緊抓住了他腰間的襯衫布料。
陸喜寶被江清越半抱半摟的塞進了車內。
黑色越野在馬路上緩緩開著。
陸喜寶深呼吸了口氣,緩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
江清越騰出一隻手,握了握她的小手,“今天路上堵車,我過來的有點遲,下次我會早到一個小時等你。”
陸喜寶一聽這話,心口一疼,說:“沒事的江清越,你早到一個小時在醫院樓下等我,多不方便啊,今天隻是個意外。”
“可是如果發生這種意外,隻要有一次,你就可能會受到傷害,我寧願把這種意外降低為零。”
陸喜寶知道,江清越在乎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她。
回到了別墅,江清越抱了會兒陸喜寶,然後去了廚房給陸喜寶盛南瓜甜湯。
陸喜寶坐在餐桌邊,喝著江清越端來的南瓜甜湯,心口暖暖的,終於恢複活力。
被遲鈞鬧了這麽一出,她都忘記最重要的事情了
陸喜寶眸光星亮的盯著江清越。
男人微怔,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不喝湯盯著我幹什麽,湯不好喝”
說著,江清越還用她的勺子舀了一口南瓜湯,嚐了嚐,挺好喝的啊,比之前煮的還要更爛更糯一點。
陸喜寶兩隻嫩白的小手忽然捧住了江清越的俊臉,湊過來忽然在他薄唇上親了口。
江清越好笑的瞧著小妻子,“怎麽了這是,是不是還害怕我想了一招。”
陸喜寶話題被帶偏,好奇的問:“什麽一招”
江清越從口袋裏摸出一條貝母項鏈,說:“這條項鏈我之前就想送給你,但我怕你不肯戴,就一直沒給你。但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我還是希望你戴著。”
“戴項鏈跟今天的事情有什麽關係”
江清越解釋道:“這條項鏈不是普通的項鏈,裏麵藏了微型定位芯片。我怕有心人若是扔掉你的手機,我就無法查到你的定位。戴上這條項鏈,無論你在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江清越幫陸喜寶把這條貝母項鏈戴上,項鏈很別致,是個小多來a夢的造型,細細的玫瑰金鏈子,很襯陸喜寶。
陸喜寶捏著那個多來a夢,好奇的問:“可是這個洗澡的時候要摘下來嗎會不會水弄潮了,就不靈光了”
江清越瞧著小妻子傻乎乎的小問題,寵溺道:“不會,這個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