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偷稅漏稅
歐津言喝醉在喬笙意料之外,但想想他最在意的人是梁藝,讓梁藝去接她會更好。
“你為什麽打電話給我,你是他的朋友,應該知道他最愛的人是梁藝。”
厲禦南挑了挑眉,“你是他老婆,交給你保險一點,畢竟他最近風頭有點多,喬笙,你來接他吧,就算你們再多的不愉快,他也是你的丈夫。”
說這話,喬笙聽起來好像另有隱情,她和厲禦南並不熟,這六年許多事情都發生變化了,歐津言和誰交朋友,又是怎樣的輝煌,她統統不清楚,可怎麽覺得厲禦南對她了解很多似的。
“我現在就過去。”
最終喬笙還是妥協了。
立馬爬起來,喬笙才發現自己不在家,而是蕭湛的地盤,蕭湛正好在外麵,見喬笙要出去,詢問,“你這是要去哪裏?這麽晚了。”
“去酒吧接歐津言,他喝醉了。”
“他這樣對你了,你還要和他來往。”
“名義上,他是我的丈夫,隻要沒和他離婚,我還是得去接他。”
其實說到底,她還是放不下罷了,就算彼此傷害,一旦有事,她依舊放不下歐津言,隻不過是給她自己找個借口。
蕭湛歎氣,沒有阻止,她名義上是歐津言的老婆,他也沒有阻止的理由。
來到酒吧,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多的人,寥寥無幾也都散場了,靠在吧台昏睡的歐津言一動不動,旁邊坐著小酌的厲禦南。厲禦南轉頭看到喬笙,“你來了,趕緊把歐津言帶走吧,快打烊了。”
“你認識我?”
“認識。”厲禦南意味深長。
喬笙還真不知道他怎麽認識自己的,歐津言也不會在其他人麵前提起她這個勞改犯妻子吧,喬笙笑了笑,是她妄想了,或許隻是一時失誤才讓厲禦南知道了她,“我帶他回去。”
“喬笙,你恨津言?但你不應該這麽恨他。”
喬笙握著拳頭,誰恨誰?是歐津言恨她恨得要命才對,“你弄錯了,你應該說歐津言不應該恨我,沒有他就沒有這樣的人生。”
厲禦南止住話了,他說這些好像不太合適。
喬笙把歐津言搬回家,歐津言還抓住她的衣袖不肯鬆手,喬笙使勁的扳開,歐津言摟住了她的腰,靠在她的懷裏十分依戀她,喬笙僵硬了,手停在半空中不知如何反應,竟然會不舍。
歐津言難受的悶哼,好像知道喬笙在身邊似的,嘴裏呢喃道,“喬笙啊,你受了那麽多傷,這六年你過得真辛苦。”
頓了一下,喬笙垂頭看向歐津言,他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懺悔?
不可能,他怎麽會對自己憐憫,出獄到現在,歐津言從未給過她半點憐憫。
可看到他憔悴的臉,還是有些不忍,她做這麽多,計劃了這麽多,終究卻彌補不了內心的空缺。
不能,她不能再對歐津言仁慈,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用力扳開歐津言的禁錮,從他西裝口袋裏掉出來一瓶藥,喬笙撿起來,發現竟然是安眠藥,喬笙不解的看向他憔悴的臉,他為何要吃安眠藥,好像她從不知道他失眠。
想了一會,喬笙還是把藥塞進了他的口袋裏。
隔天,歐津言醒來,好像還能感受到喬笙的氣息,他捂著頭,很痛,床頭櫃上放著一杯醒酒茶,喝下之後他感覺到差不多了,出門卻看不到喬笙的影子,他在客廳轉悠了許久,又走進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去公司。
剛到不久,警察就過來了,“歐先生,我們懷疑你涉嫌偷稅漏稅,請和我們走一趟。”
立刻引起軒然大波。
歐津言正在辦公室處理辦公文件,突然接到這樣的消息,整個人也處於蒙的狀態,當手銬拷在他手上時,梁藝也跟進來,激動的說道,“警察同誌,你是不是搞錯了,津言不可能偷稅漏稅。”
“這是上麵發下來的命令,我們是執行任務,請讓開。”警察嚴肅的說道。
歐津言比較淡定,皺著眉冷著臉,“小藝,你放手,別搗亂。”
梁藝十分緊張,不肯看著歐津言變成這個模樣,況且這幾天總有事情發生,對歐津言造成了極大的損失,“肯定是喬笙,她要毀了你,故意給你按這些罪名,我要去找她,她怎麽能這麽狠心!”
“小藝,你回來,我不允許你去找她!”歐津言嚴厲的說道。
梁藝僵硬了,回過頭,不可置信,他這是怎麽呢,喬笙這樣對他,他竟然還能接受,“津言,你怎麽會?明明知道是她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