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8.喝酒

  後來帶錢德旺去醫院,也沒檢查出什麽毛病,從醫院回來的第二天就好了,正常吃飯,正常休息。


  之後錢德旺一直在問我怎麽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就把他被上身的事輕描淡寫的告訴了他。


  那幾天陳燕一直跟他鬧離婚,死活也不想跟他過了,後來我勸了半天,陳燕看在我的麵子上才算勉強答應,最後我警告他,以後不要再占便宜了,要不是你貪小便宜,收了人家的銀首飾放在店裏賣,也不會招惹到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


  錢德旺一個勁兒的點頭答應,說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


  過完正月十五,我帶著秀華和錢德旺兩口子一起飛回巴羅達,繼續開始奮鬥。


  回到巴羅達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三個白嬰客戶的事,就給吳百年打電話,問他最近怎樣?白嬰有沒有起效果?

  吳百年說,是不是保平安他還說不好,畢竟時間短,但是最近家裏確實沒有意外橫財了,恢複了正常,就是他爸一直在埋怨,說神嬰怎麽不管用了,每天都著急上火的。


  我又問了另外那兩個客戶,他們都說最近沒有意外橫財了,也都很正常。


  問完這三個客戶,我的心也總算踏實下來了,說真心話,我真應該為這三個客戶的行為點讚,之前我就說過關於貪心的這個問題,正是因為這三個客戶都沒有過多的貪欲,發現問題及時阻止,這真是難能可貴的。


  雖然吳百年貪了他爸十萬塊錢,但是人有正常的貪欲還是可以理解的,至少他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非常清醒的,而老吳就不一樣了,我聽吳百年說,老吳最近除了每天著急上火之外,身體也沒有以前好了,時常口腔潰瘍,後腦勺起大包,這都是著急上火造成的,幸虧老吳有個明智的兒子,否則如果吳百年和他一樣,那他們家早晚得出事。


  所以說啊,凡是那些請完神嬰就出了事的,大部分都是人的貪心所致,與神無關。


  回來之後,我有好幾次都想去找凱莉,還有一次路過她的珠寶店,想往裏看一看,卻意外的發現,珠寶店關門了,我頓時心裏一沉。


  我像是瘋了一樣,直接去了凱莉家,敲了半天門,沒有人回應,被鄰居告知,凱莉把房子賣了,現在這棟房子一直空著,還沒有賣出去。


  我很清楚,自己不該來找她的,如果我沒看見她的珠寶店關門,可能也不會去家裏找她,我逼著讓自己狠心一點,不要再打聽她的事了。


  可我忍不住總去想,凱莉為什麽這麽狠心,為了躲我,連經營多年的珠寶店都關門了,甚至連自己的房子都賣了。


  可我再一想,不對啊,我又不是什麽壞人,我又沒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她跟我合好,再說了,珠寶店是她經營了十多年的店鋪,在巴羅達已經有了一定的規模,不可能說關就關的啊,更不可能是為了躲我,凱莉不是孩子,她的性格很穩重,不會做出這麽幼稚的事情。

  那麽除此之外,唯一可解釋的就是,她出事了。


  一想到這,我心裏就一陣陣的發涼。


  錢德旺自從恢複了之後,整個人的精神麵貌都好多了,完全沒有被那個女鬼附身留下任何副作用,有一天我還特意叫錢德旺一起去洗手間小便,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他那玩意兒也恢複正常了,還和以前一樣大,這我就徹底放心了。


  好久沒跟薩米特聚聚了,自從神嬰的生意火了之後,我門除了工作之外就很少談生活了,那天不知怎的,心情格外的好,晚上約薩米特來那個中國老板開的大排檔,請他吃火鍋。


  大排檔老板看見我,還不忘跟我打岔,讓我這回喝酒悠著點,別像上次似的,喝得連走路都不會走了。我也沒說什麽,嗬嗬一笑就過去了。


  那天晚上跟薩米特聊了很多,薩米特這人比我大十多歲,性格也很穩重,隻不過穩重中還帶著點“悶騷”,他有個愛好,就是找女人,時不時的就會出去搞一搞,但是他那張充滿了正義的臉,卻成功的騙過了所有人,目前為止,知道他愛玩女人的,也隻有我一個了。


  我們倆一邊喝著啤酒,薩米特還一邊跟我合計著,一會兒去哪裏耍一耍,其實我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花錢找多沒意思?對我來說,花錢找的小姐,就算再會玩,也找不到那種感覺,我這人對精神境界的要求是比較高的,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打一個快炮就能解決問題的。


  其實我以前陪薩米特去過幾次,都是他請客,我們倆挑好了小姐,就各自去各自的屋裏。但是每次我都瞞著他,其實我並沒有玩,但是他給我的錢,卻被我眯起來了,其實並不是我想眯他的錢,而是這錢我沒法退給他,沒法交代,他要是知道了我沒玩,估計他心裏也不爽,所以每次都是這樣。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春節前那次不愉快的事情,當時我很冒犯的詢問了他已經去世的妻子,揭開了他的傷疤。


  我跟他碰杯,對上次的冒犯表示道歉,自罰一杯。


  薩米特笑了笑說沒事,如果我願意聽的話,他倒是願意給我講講自己的經曆。


  我真沒想到,從上次的摔門而走,到現在主動要跟我講,還真是始料未及,我這好奇心又上來了,因為我對這個老朋友的過去是一無所知,所以我跟他說,我非常願意聽你講講你的過去。


  薩米特想了想說,這麽著吧,咱們今天也不去找小姐了,回我店裏買幾瓶啤酒,咱們徹夜長談。


  聽到這個,我拍手叫號,於是我們結了賬,又管老板要了一箱啤酒,就去了他店裏。


  回去之後,一邊喝酒,薩米特一邊給我講起了他的往事。


  他說,其實以前不叫薩米特,他的原名叫“夏爾馬”,是尼泊爾人,之所以改了名字,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經曆過一些不平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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