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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一封信的秘密

  難道跟在我身後的,一直是那個小男孩?


  想到這我趕忙問,你們看沒看見那東西長啥樣?

  喬老四搖頭說,如果看見就好辦了,正因為看不見,卻又能感覺到它,這才算最牛比的存在!而且這個家夥的能力,絕不比秦秀差。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家夥這麽牛?

  喬安山說,它厲不厲害,路上來的時候你就已經見識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們被困在宿舍樓裏的風水局險些喪命,以及又被困在國道上,被夾生魂,如果真是這個東西在作怪,那就太可怕了,一個沒有真身的東西都能整出這麽大的局,要是有個身體,那豈不是要風雲變幻了?


  可我又一想,好像哪裏不對,我問他,我與你們喬家屯沒任何瓜葛,那個東西怎麽會知道喬家屯對它有威脅?怎麽又會極力的阻止我來喬家屯?


  喬老四看了看他父親,也和我一樣,想得到答案。


  喬安山站起身,走到裏屋,過了會兒他慢悠悠地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個老信封。


  這個信封看上去皺巴巴的,好像隨時能爛掉似的,可想而知,這封信有年頭了。


  我看上麵寫這幾個字:喬安山收。


  喬老爺子把信遞給了我說,這是你奶奶秦秀的信,你可以看看。


  我問他,你居然認識我奶奶?無論從年齡還是輩分來講,我奶奶和您也說不上話啊,她和喬四爺是一個輩分的,和您是怎麽認識的?

  喬安山聽完之後哈哈大笑,小崽子,這個世界是屬於強者的,啥輩分不輩分的,提起東北白事知賓,有幾個沒聽過秦秀的名字?她給我寫信,算是賞臉了!

  我接過信封,拆開之後,本以為會洋洋灑灑的寫一大篇,結果我想錯了,隻有幾個字。


  上麵寫著,公元2016年農曆7月1日子時,煩請將我孫子身上的東西解決掉,用我教你的“瞞天過海”即可,萬謝!


  這張信紙,被撕去了一半,不知道另一半是不是寫著什麽重要東西,是不想讓我知道的。


  看完後我心中的詫異無法用言語表達,我問喬安山,這封信是什麽時候寄來的?


  他回答,1974年,四十二年前。


  我說,已經四十多年了,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喬老四說,當年他們這圈子五年一次的聚會,喬老爺子就是在1974年當上的領頭人,本來在1966年那會就應該當上的,可生不逢時,偏偏那時候趕上了文革,他們圈子暫時取消了活動,直到八年之後局勢相對穩定了,他們才開始繼續活動,正是那年喬安山當選的領頭人,而我奶奶在這八年中突然消失了,大家都以為她被批鬥死了,就在1974年,喬安山突然收到了這封信,所以時間上肯定不會錯。


  雖然喬老四說的沒錯,時間上也完全合理,可那隻是站在他的角度,但是站在我的角度,問題太多了。


  比如說,四十二年前,我爸才十多歲!那個時候還沒我呢,我奶奶怎麽知道我是男孩?而且還在信裏說“孫子”。


  我把這些問題拋出來之後,喬安山和喬老四也是一臉的懵,他們顯然沒考慮到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陣兒,喬安山才試探性的問我,崽子,你今年多大了?


  我說,二十二歲。


  他問,幾月的?


  我說六月,然後怕他繼續問,我就補了一句,陰曆六月六號。


  沒想到的是,我話音剛落,他一拍大腿,兩眼瞬間就放光,然後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秦秀啊秦秀,你特娘的果然牛比啊,你居然做到了,牛比,牛比!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喬安山眼神渙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嚴,此刻他的神態就像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樣。


  喬老四見狀,略有一絲緊張,他兩隻手交叉在一起做了幾個動作,不知在幹什麽,我也看不懂。


  過了幾秒鍾,他一邊做著手上的動作,一邊繞到喬安山的背後,在他的太陽穴按了幾下,喬安山停止了發瘋般的狂笑,遊離的眼神恢複了正常,眼中閃出一絲異樣的神情。


  他好像在想著什麽,我們也沒打擾他,就讓他安靜的在這想。


  過了一會兒他說,不好,喬長生可能要有麻煩,咱們過去瞅瞅。


  說完後,他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我和喬老四緊隨其後。


  我們兩個在後麵走著,他邊走邊搖頭說,麻痹的,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我以為老爺子幫忙救你,是給我麵子,誰想到這事早在四十年前就安排好了。


  我問他,為啥你連著好幾年都不回來啊?回一趟家很正常啊,你這麽一說,好像做了虧本買賣似的。


  他衝我擺了擺手說,這事說來話長,等喬長生把事情解決了咱就離開這,以後都不回來了。


  我問他,那冥棺咋整?還找不找了?你就不怕被屠村麽?

  喬老四說,既然秦秀布了這個局,肯定有解決辦法,否則那張信紙咋會就剩下一半?

  我一想也是,他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問他,你家老爺子和我奶奶看樣子交情不淺,否則我奶奶不會把這件大事委托你家老爺子來辦,可既然這樣,你當初去我們村,聽到我奶奶名字的時候,為啥那麽大反應?

  喬老四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不光我不知道,就連老爺子也不知道,隻聽別人說,秦秀是我們喬家的仇人,所以我聽到你奶奶是秦秀的時候,才會愣神兒。


  我說,不一定吧?那我問你,為啥你在我們學校幹了五年,突然就不幹了?而且又連著三年不回家,你肯定是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了,是不是?

  喬老四說,是你大爺,你說的這些事,和你奶奶的信沒半點關係!

  他一句話就把我說得啞口無言,既然他不想說,我是問不出來的。


  轉眼就來到了老蔫兒家,穿過堂屋來到裏屋,眼前的場景讓我驚呆了。


  老蔫兒的屍體被捆起放在床上,喬大夫那條用木頭紮的胳膊少了一塊,但是沒流血。


  而喬長生的身上,到處是傷痕,像是被抓的。


  見到我們來,喬長生說了一句,特娘的,這不是青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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