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鬼蠱2
神婆就拿著那把刀,在那男人的下巴,乳房,肚臍那裏,各劃了一刀,但不深,因為沒有多少血出來。神婆割完後,蠱王就舉著那著火的小銀盤,開始在他下巴底下來回的晃動,那男人聲音都叫啞了,還在叫,後來被人把嘴裏堵了一塊破布,聲音是沒有了,但我耳朵邊,總感覺他還在叫。
眼看著下巴都烤黃了,我很奇怪啊,怎麽不會燒焦呢?隻見那油一滴滴的滴到那盤子裏,就跟那烤肉串一樣的,就是很臭,沒得羊肉串香。蠱王把盤子的油倒到另外一個盤子去,然後抹了一點什麽東西在那男人的下巴上,又開始烤,邊烤,邊用一塊布,去擦那男人臉上的血。然後把那塊布,扔進了下麵燃燒著的火堆裏。我看見那男人的表情!他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鼻子和嘴巴都在流血!!相當的惡心!蠱王就這樣一個個傷口烤過去,烤到他肚臍眼的時候,神婆過去把他嘴裏的布扯了下來,就看見他的嘴張開了,裏麵爬出一隻蟲子來,爬到神婆的手背上,神婆還沒等他出聲,又把布堵了回去。
神婆把那隻蟲子放到了放那男人油的一個盤子裏,就走開了。蠱王烤完了他的油,然後在他的傷口上抹上了一些東西,然後又強行喂了他一些東西,就拿著那裝油的盤子,走到了那個女人麵前。
那女的早暈過去了,蠱王示意人過去往她臉上潑水,那女的醒了過來,看見那男的全身血啊,又看見猜王手裏的盤子,一下子就尖叫起來,那聲音,我現在都還覺得怕!就感覺她看見了幾百隻鬼一樣!蠱王說了句,閉嘴!那女人硬是活生生的把那尖叫聲咽了下去。蠱王拿食指沾了那油一下,硬塞到那女人嘴巴裏,那女人眼睛鼓出來好大,還是給吞了。蠱王看她吞了,就把手拿了出來,然後把那油倒進了一邊的蟲罐子裏,我看那罐子外麵畫了蜈蚣,我曉得,那是專門用油養的蟲子。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蠱王要下鬼蠱了!
那女人一看,肯定也知道了,拚命地搖頭,說不要,幹脆讓我死吧。蠱王才不會理她呢,蠱王把油倒進罐子之後,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擠了十幾滴血進去,然後又割破那女人的兩隻手,擠了更多的血進去。弄完了之後,蠱王把罐子封上了,然後放到火堆邊上,開始唱一些靈歌。
唱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吧,蠱王把那罐子捧起來,走到那女人麵前,打開罐子,橫放在女人的腦袋上麵。就看到有蜈蚣爬了出來,從那女人的腦袋頂上,一直爬到了臉上,那女人又開始叫。。。蠱王這次也不管她,讓她叫。
那蜈蚣一口咬住那女人的嘴巴,大概兩三分鍾才放開,蠱王把那蜈蚣放回罐子裏,就走了。
族長一直都坐在他那張大椅子上沒說話,這時候說了句,把那女人送回去,讓她自生自滅。那男人,放屋裏去。每天去個人放蟲子,去個人喂他東西,別讓他那麽容易就死了!說完,就走了。
我一看族長走了,就馬上跑到那男人那裏,我差點吐出來了,哪還叫人啊!全身都跟風幹了的臘肉一樣了,然後又有好多血,但是眼睛又還會轉,手腳都會動,我隻看了那一下我就跑了,我跑去看那女的,那女的被人拖回去的時候,不停的說,你們殺了我啊,殺了我啊!有個人就說,你最好還是別想著死,要不你比現在更痛苦。慢慢捱,到日子了,自然就死了。
我一直跟他們到那女人的家,那拖她回去的人把她往床上一放,就走了,我當然不敢逗留了,也趕緊跑了出來。
接著有好幾天沒有看見那女人,卻在靠近那廟的時候,時不時的聽到那邊有慘叫聲和怪聲音傳出來,搞得我後來都不敢靠近那邊了。又過了幾天,那女人出門了,我靠,那臉上,感覺就像被人用刀子劃了很多很多道道,肉都翻出來了,不停地滴著黃水,那女人時不時的拿手帕去擦,還有蒼蠅圍著她呢!我出寨子回學校的前一天,又見了她一次,臉更爛了,嘴巴那裏都爛出洞了,頭發也掉的差不多了,我都不敢多看,更不敢和她說話,就跑回去了。
我聽到這裏,渾身起雞皮疙瘩。
後來暑假阿妹回去找那個女的,那女的,已經不能說是個人了,下巴那裏都看的見骨頭了,耳朵都沒有了。。。。她已經不能動了,躺在床上,有人說她估計也就是這幾天了,因為爛的地方已經不長肉出來了。
鬼蠱真的是一個很惡心的蠱,為什麽那個女人不自殺呢。。我後來問我奶奶,我奶奶說,你要她敢!她死的得了才怪了。做人啊,還是本分點好。
聽到這,我才覺得,文明世界是多麽的美好,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頂多一槍就給你解決了,也不會有這麽多恐怖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本本分分做人,別幹壞事,這些東西也不會輪到你頭上。
我問阿朱,是不是我兄弟賈二毛之前中的就是鬼蠱?因為他也是全身潰爛,已經爛到脖子了,而且不及時解救的話,是不是也會像你說的那個女人一樣,臉上也會爛掉。
阿朱說沒錯,他中的就是鬼蠱,而且這種鬼蠱就連蠱王也解不了,根本就無解,這個鬼蠱也是苗疆蠱術裏最厲害、最殘忍的一種蠱了。
她好像回過神了,說不對啊,這東西是無解的,為何賈二毛能解這蠱毒呢?
我笑了笑,說我也不清楚怎麽就解了,當然我並沒把操鱷魚的事情告訴她,怕惹來什麽麻煩。
夏夜的微風輕輕的吹,阿朱身上的體香一陣陣傳來,令我陶醉。本來一直就怒冠衝發的小弟現在又腫脹的厲害。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急於告訴阿朱我中了蛇毒的事了,因為我聽了她講了這些故事之後,覺得他們苗人太厲害了,我相信他們肯定會有解毒的辦法,眼前,先想辦法爽爽再說。
我說,阿朱你吹笛吧,我想聽聽的苗家少女吹出來的最貼近大自然的音樂。
之所以這麽說,是想更進一步接近她,想能獲得她的好感。
阿朱拿起笛子吹了起來。
在這寂靜的苗寨中,一陣悠揚淒婉的笛子聲響起,讓我陶醉,我忍不住更加靠近了她,一隻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等阿朱吹完了笛子,我問她,你們家是不是黑苗?阿朱一愣,隨即笑了,當然不是,我們會一點初級的蠱術,但從不會害人的。
一聽這個我就放心了,我想盡快把她辦了,好能解決我迫切的生理需求,隻要她別放蠱整我,我就踏實了。